前,我们日子过得紧紧张张,我提出用我写小说的稿费来贴补,而他坚定的告诉我:“赚钱是我的事,多难过的日子都跟你没有关系。”
一年以后的夜市上,我被地头蛇欺负,他跟我说的却是:“那你换个地方,红路夜市也行。”
这只是短短一年。如果更紧凑的说,这只是短短半年。从毕业之后到现在,我们辗转换了两次工作,到最后为了一套自己的房子不得不连地摊都要摆出来。
我又想起邵浩博。又想起邱月敏。我在他怀里想了很多很多。
我神经质的察觉,他已经渐渐向现实妥协,一步一步做出退让。曾经夕阳下许我一套别墅的男人,大约也已经非常脆弱。
“你说,这样下去,我们会不会分开。”我忍不住担忧,问出声来。
他沉默了一会儿,跟我说:“不会。我说什么都不会放开你,费多少努力都要跟你在一起。我们去红路夜市摆摊吧,那里每天十点以后才开始出摊,我可以在单位加班到九点。”
“咱们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努力呢?”我又问他。
“为了在一起。”他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又哭了。看来,在挫折里迷失的,只有我一个人。
早上我没精打采的去上班,林可欣一眼就看出来,她问我:“是不是不顺利?看你这样子就像被打劫了一样。”
她眼光真是非常独到、非常犀利啊。
“别提了,我叫那群收保护费的给砸了摊子,东西坏了个七八成,就跟你说的‘赔的裤衩都不剩了’。”我沮丧的告诉她。
“j大夜市有地头蛇早就听说了,不过没想到竟然没品到连女生都不放过。”她也恨恨的说,不过马上又用一脸“你赚到了”的表情看着我,笑眯眯的说:“不过你运气不算太差,我打算把我的摊位让给你用。”
我有些纳闷:“那你呢?你去哪里摆摊?”
“呸,老娘还光摆摊呢?”她啐了我一口,解释道:“在这站专柜赚得太少,我打算去卖红木家具,那个东西底薪就两千,我随随便便卖出去几套,也下不来这个数,”她伸着五根手指头从我面前一比划,“而且我托朋友找到一个晚上在夜总会的工作,工资贼高……”
“什么?”我就差一口老血喷她脸上,无比激动的打断她:“你是穷疯了,去夜总会工作?”
她隔着柜台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你个傻缺,老娘又不去做小姐,你激动个屁。”
我更加惊恐的看着她:“难不成你去做保洁?”
她大概懒得再打我,而是揉揉额头,无奈的解释:“去给小姐们化妆和美甲,xx会所很高档,里面的小姐都是分主题、分类型的,你到哪个主题自己说了不算,领队说了才算,所以经常会出现画不出合适的妆,我站彩妆这么多年,会的妆面没有上万也得成千了,这些都是小意思。”
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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