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我被他一抱,又忍不住开始哭,越哭越大声。
“打人的是你,骂人的也是你,你现在委屈的什么?”他疑惑道,声音里还透着一丝莫名其妙的喜悦。
我忍不住又骂他:“你这个渣男,人渣!”
他又紧了紧手臂,抱紧了我:“恩,我渣男,我人渣。”
“你这个败类!”
“恩,我败类。”
“白痴!二百五!神经病!”
“恩,我白痴,我是二百五,我是神经病。”
我骂一句,他都会语气认真的附和一句,骂到最后我已经词汇枯竭,搜肠刮肚都找不到骂人的句子了。
见我闷着声不骂了,他问我:“骂完了?”
我恨恨的说:“没有!中场休息!”
他使劲抱了抱我,说:“那你先休息,我自我忏悔一会儿。”
还没等我反应,他就自顾自的说起来。
“我跟你生气,是以为你大老远特意跑过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分手。晴爽,我跟你说过无数次了,我根本就离不开你,假如你真的要跟我分手,我肯定要抱着你跳清河。就是死也不分开,你别以为是跟你开玩笑。我从来不拿这种事开玩笑。”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一颤,猛地想起苗亦霖曾经跟我说过的那句戏言:“要是你回去找何落,那我只能跟你同归于尽了。”
却没想到不是戏言。清河的湿哒哒的风,吹得我清醒无比,一股恐惧漫上心头来。我爱着的这个男人,原来这么偏激,我却总把他的“神经质”当成玩笑。
他继续说着:“现在我想明白了。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想来找我吃午饭,又看见女同事挽着我,所以生气了?”
我咬着唇不说话。
“晴爽,那是我的团队主管。在保险公司,每个人跟每个人都装成很熟的样子,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个工作本身就非常压抑,如果不刻意的去制造融洽的气氛,没有人能做得下去。跟主管就更不用说,她管理着你的名单,决定你要打电话的客户是有钱人还是穷人。”
他像我解释。
其实我根本就不想听这些解释。因为此时此刻,他的这些解释我根本就听不懂,也不理解。
“好了,该你说说,你遇见什么委屈了。”他放开我,盯着我的眼睛,好像要把我看穿。
我吸了吸鼻子,简明扼要的告诉他:“我被开除了,也没有谁冤枉我,是我自己违反规定了。只不过被人出卖的感觉还是不太好。我本来找你只是想,时间还早,和你一起吃个午饭。”
他听完,反而轻松的一笑:“那感情好。咱们两个人能一起找工作了。”
我不解:“关你屁事?”
他伸出手来在我的头上揉了揉,笑道:“这是我刚才说了那么一大堆话,你一句都没听懂是么?今天你这一闹,我的工作已经做不下去了。”
我又瞬间感觉胸闷气结:“什么叫‘被我一闹’?那个贱人挽着我的男朋友,我还不能生气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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