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医生朝病房外走去,这才明白过来。
消炎水,棉签,以及躺在病床上的曾子默。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只不过想套出曾子默口中的一些消息,居然沦落到这个地步。所谓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我。
“陈天喜,我看还是算了。”曾子默见我良久未曾动手,冒出了一句,“我没事的,刚才医生也说了,被群蜂多处刺伤,轻者会有有热、头痛、恶心、呕吐、腹泻。重者生溶血、出血、烦躁不安、肌肉痉挛、抽搐、昏迷和急性肾功能衰蝎。你看我,不是好好地吗?”
这时候还能把医生的话一字不漏的重复出来,果然问题不大。
但是……
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过曾子默将马甲包住我的情景,那种莫名而来的愧疚感,不断的鞭打着我。
“疼就说出来。”我迅的拿着棉签,沾了药水之后,朝曾子默的背部擦去。
曾子默老老实实的趴在病床上,安静的有点不像他。
我的目光落在那大大小小的红肿上,用棉签轻轻地擦拭着。
寂静的医务室里
16.亏欠(谢谢叶叶钻钻)-->>(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