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拎着一酒瓶,疏忽之间,砸到了他的头上。
曾子默不愧是硬汉,被这么伦了一瓶子居然一声不吭,转过身去,直接甩给了对方一拳头。
我吓得酒也醒了,慌张的跑到曾子默身旁,听到他说:“陈天喜,为了你,我这条命,也能搭上……”
我的心底五味杂存,忽然耳旁传来一阵口哨声,紧接着就一群人围了上来,抓了倒在地上的几人。
我紧张的看过去,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我们走来,走近了才听到他说:“陈小姐,你没事吧?”
我摇头,问:“虎哥,你怎么在这?”
虎哥昂起胸膛,笑着说:“你虎哥就是混这一带的。魏先生给我打电话,我就赶过来了。如何?伤到没有?”
我慌张的摇了摇头,抬头看向曾子默时,见他扯着嘴角冲我笑,这笑容,依然是讽刺的。
“曾子默,你听我说……”
曾子默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一个字不吐,转身便走。我急忙跟了过去,还没走两步,他就倒下了。
没错,逞强是要付出代价的。而曾子默的代价,就是进了医院。
我站在病房外,看着头上包扎的曾子默,忽然间眼泪就掉下来了。
你说这是什么事儿?十几岁叛逆时期才会动不动对混混动手,可是这都二十五六岁了,怎么还会闹出这般事情来。
沈冰一向是走口才路线的,哪里见过这种真枪实战的,早已经吓得双腿软。这会儿,还躺在另外一病房打点滴。
至于罪魁祸我,还安然无恙的坐在这儿。
愧疚心理愈严重,最重要的是,虎哥赶来时,说出了魏勋的名字,这一点,想必也挺伤曾子默自尊的。
你说他一学校老师,万一毁了容,那还怎么为人师表?
我越想越伤心,连给魏勋打电话的兴致都没有,了条短信之后,我便推开病房,走了进去。
外伤倒是没有大碍,可是我想,这会儿,曾子默肯定不想见到我。
我尽量让自己动作幅度小一些,眼神落在曾子默的脸上,不由自主的想要抱着他。
沈冰说的对,曾子默这种被宠着长大的孩子,哪里受过半点委屈,他有点个性是正常的,像他这种做人圆滑的老油头,为人处世很难让人找到弱点,在我这儿栽了跟头,原因再明显不过。
他对我好,我也是知道的,可是我就受不了他那讽刺我的劲。我的过去,成为他讽刺我的一个理由。
未来,或许也会成为他家人讽刺我的一个理由。
可是他的缺点,却一丁点也不影响,他在我心底的位置慢慢加深,而混账男人用酒瓶砸向他的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的慌张。
我是一个不完美的女人,我想保护自己,守护自己的自尊,所以我懂得在爱情里来一个猛刹车,避开那些可能会遭受的麻烦。
我怕麻烦。
可是这一刻,看着曾子默静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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