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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忙起来就过得快,不知不觉,两个多星期过去了。
安程心急如焚,终于等来了迟德哲。
迟德哲从表情到眼神都是十分之正经,嘴里说的却是:“周先生,你委托我们找的人,名叫傅俢然,住址已经确认,不能确认的是,不知道这个人还有没有活在这世上。”
安程大吃一惊,说:“什么?连是生是死都查不出来,我给你们侦探所十万块,你就是这样做事情的?”
迟德哲斯条慢理地说:“如果,你知道傅家这些年生了多少古怪离奇的事,你就不会这么说了。说老实话,你给的十万块不够,因为,实在是,太、危、险、了!”
安程眼色一凝,焦急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迟德哲说:“周先生,你能再描述一遍你说的那位相关人最后一次见到傅俢然时的情景吗?”
安程把爸爸那里听来的话又描述了一遍给迟德哲,因为担忧和恐惧,惯于在台上演讲或致辞练就了一口口若悬河的好口才的安程少见地结巴了起来,而且说话时身体都在微微地颤抖。
尽管是从未谋面的亲人,安程也绝不希望他莫名其妙地被人害了性命。
迟德哲听完,点点头,说:“刚才您自己说这个场景的时候,有什么感觉?觉不觉得傅修然先生像是被人操纵了意识?”
安程越惊得连嘴唇都在抖:“你是说,他…他…他被人……下了蛊,或是,降头?”
在南洋,特别是早些年,巫蛊以及降头术这种类似于黑魔法的邪门歪道曾经十分猖獗,而在h国这个南洋小国,因为经济达,故而相较于邻国要好一些,何况安程这样一直奋读书的乖乖小孩?对于降头术只是听闻而已,根本没想到会活生生地生在自己的身边。
迟德哲郑重地点头,说:“我以前接到过类似的案子,凭我的经验,有七八分像。就你描述的那个场景,傅俢然先生像是被人下了爱情降的一种,拆散降,或者与灵降相结合,拆散降会令男子对其本来倾心的对象产生厌恶,而灵降则会控制人的意识,令人说出违心的话语。”
“可是,”安程不太明白,正想打岔,迟德哲又接着说道:“我不是没根据地乱说,或者是胡乱按个罪名,好拿我的委托费。嗯,有一个很重要的线索,已经确认了。傅俢然先生的岳丈,早年曾经做过降头师,据说身怀绝技,能飞头数里远。他女儿,同时也是傅俢然的妻子,名叫徐婉如,自幼生得柔弱,总被人担心要早夭,却一直没死也没生过大病,现在倒是十分健康。相反,她嫁入傅家之后,开始的几年倒是还算平安,后来,接连出了许多状况,傅家人,死的死,疯的疯,傻的傻,剩下几个还正常的,都悄悄地搬走了,现在的傅家,就是徐婉如一手遮天。我们调查起来十分艰苦,被问及的人往往闭口不言,生怕祸从口出,好容易才打探出一点消息,现在只知道徐婉如从来没有以寡妇自居,所以,按说,傅俢然还活着,但是,很多年,都没有看到他露过面了,所以,到底是死是活,真的很难判断。”
这也太可怕了!安程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好容易才逼退了泪意,问道:“你们就不能设法潜入傅家,看个究竟吗?”
迟德哲瞥了安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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