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苏茶浑身软得没半点力气,沙上也凌乱得不像样,傅尧抱她去浴室洗了澡,俩人险些又擦枪走火,最后草草给她裹了条浴巾,他将她抱到外间床上,掀被子将两人裹住,手脚并用地缠着她睡下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凌晨,迷迷糊糊中,苏茶困顿得眼睛睁不开,听到傅尧在小声讲电话:
“你他妈是不是脑袋有病?老子不认识什么姓周的!也没跟你有什么狗屁约定!”
“什么?合资?老子现在要养老婆,没余钱资助穷人!”
“一百万?去你妈的!你去抢劫银行还来得快些――”
……
几句话骂完,他挂了电话,缩回被窝里。
苏茶的瞌睡都被他给吵醒了大半,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悄悄看了他一眼。
傅尧正好看过来,两双眼睛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撞上。
苏茶赶紧地缩回了目光。
傅尧笑着蹭下来亲她,简直温柔得不可思议,“是不是我吵醒你了?才早上六点不到,还早着呢。”
苏茶还是不习惯两人突然这么亲昵,可却躲不开他缠上来的手脚,沉默了片刻之后,转移话题般问道,“刚才电话里谁呀,你这么凶。”
“一个想钱想疯了的神经病。”傅尧抱着她,被子下的手在她身上一阵乱摸,一边说,“那神经病说我答应了跟他合资,夸口说要出一百万,问我怎么还不打钱?呸,老子又不傻,是烧坏了脑才会白给人一百万……”
说着说着,他眼神渐渐变了样,后知后觉地想到什么,当即满脸卧槽:“该不会是那个王八蛋干的好事吧――”
苏茶:“傅衍?”
傅尧被子下的手狠狠捏了她一下。
苏茶叫疼,瞪他一眼:“你干什么啊。”
傅尧捏着她的下巴冷哼:“你不准说‘衍’这个字。”
苏茶白他一眼,念了声‘幼稚’。
傅尧却在这件事情上很坚持。
苏茶拉起被子盖住脑袋,在被子里踢了他两下,小声催促道,“你让开,我起床了。”
“你起你的我又没拦着你。”傅尧坏笑着说。
“你压着我我怎么起得来!”
苏茶涨红脸,闷闷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出。
傅尧哈哈大笑,掀开被子,将她从乱糟糟的薄被中刨除来,抱进怀里亲了好几口,然后才注意到她身上好多处斑驳的红紫痕迹,一时自豪又得意,亲自给她穿衣服。
就是那套他新买给她的。
两人这算是正式鬼混在一起了。
因此,原本有些苏茶不打算过问的事情,这时候却必须得问。
她开口道:“阿尧,你老实告诉我,买这套裙子的钱究竟是哪儿来的?跟朋友借的?那你还是把衣服退了还回去吧。”
傅尧一听这话就不舒服了,三两下粗鲁地替她把裙子套上,不耐烦道,“都说了是我自己的钱买的,你这小村姑怎么这么烦,唧唧歪歪个不停。”
苏茶不悦地看着他,抿着唇不说话了。
傅尧有些不自在。
他觉得这小村姑一本正经起来的时候,还真是可恶得很,又冥顽不灵,可偏偏自己对她打又打不得,骂又舍不得,还真是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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