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孙子在那里嚣张的说道:“赌就赌,你要是拿个光绪的瓶子罐子,我不敢乱下定论,但我今儿个还真不信你那光绪通宝是个宝贝。”
“是不是宝贝不是你说了算,”凌越不屑的看了一眼这个不懂规矩的人,对一旁站着干着急的齐老板说道:“齐老爷子,您是自己来当这个裁判,还是找个口碑好的人让咱们都放心?”
齐老爷子当然不想进行这场赌斗,他虽然怀疑眼前这个年轻人是不是来砸场子或者是骗钱的,但是这场赌斗赢没什么可骄傲的,对方只是一个上初中的孩子;而输了则更是没脸见人,输给了一个小孩子,以后怎么在这行混嘛。更可气的是自己那不成器的孙子,和一个孩子计较个什么劲啊,弄成现在这种骑虎难下的局面,只得厚着自己的老脸再次说道:“凌小友,你看这赌斗能不能……”
齐老爷子的意思凌越当然读的懂,无非就是让自己这个年纪小的让一步,但凌越也不是软柿子,让人想捏就捏,尤其这还涉及到一个面子的问题,当然不能随便答应:“好说,老爷子的面子我肯定要给,但是我给您面子,您也不能让我丢人,还是那个条件,要不然您家孙子和我道歉,要不然用赌斗来看看谁有理,决定权在您那宝贝孙子那边。”
齐老爷子想做最后的努力,对自己的孙子说道:“你能不能听爷爷一次……”
还没等齐老爷子的孙子回答,只听从门外传来一个爽朗的笑声:“老齐,听说有人要和你赌斗,我过来看看热闹。”伴着这个声音,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从门外走了进来。
齐老爷子苦笑的看着进门的老者说道:“没想到连你也知道这事了,我那不争气的孙子非和客人置气,人家都愿意退一步了,只要他道歉人家就不追究了,他还不依不饶的非要找人家赌斗,唉,不想说这烦心事,这场赌斗的输赢已经不重要了,我这闻古轩的牌子不用那凌小友去砸,自己就烂了。”
“输了我还可以理解,但赢了为何会砸招牌?”王姓老者对齐老爷子的话很感兴趣。
齐老爷子看向凌越对王姓老者说道:“那个小家伙就是和我那不成器的孙子赌斗的人,你说就算是我赢了这场赌斗,最后肯定会传出我这‘闻古轩’和一个孩子过不去的传闻,更何况人家还不一定会输,这回的面子是丢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