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都是他买,可谁知道那天早晨他出去以后,就再也没回来过。早知道……早知道会这样,我肯定不让他出门的。”
“最近郑老先生有没有表现异常的样子?”蒋越诚问。
“没有。”老太太摇头,有些茫然,“就跟以前一样。”
“那郑老先生有没有跟人结怨过?”蒋越诚又问。
“没有。”老太太顿了顿,似乎是有些茫然,“我家老头子脾气最好了,平时连口角都不与人发生,哪会结这种要人命的怨。”
蒋越诚又问了些问题,也没问出什么,知道邢加栋过来,在蒋越诚的耳边说了什么。
蒋越诚目光一凝,便又看向老太太,“暂时没什么问题了,如果有问题,我们会再去找您。”
“我们……我们什么时候能把我老头子领走?”老太太哭着问。
“得等案子结束,死者身上可能还会有我们没有发现的线索。”蒋越诚说道。
“你们……你们是不是要把他剖了?”老太太一想到那画面,哭的又凶了,“他都死得那么痛苦了,死后还不得安生,连个全尸都不能有。”
“抱歉,我们会尽量保证尸体的完整。但是这跟找到凶手比起来,我相信您更想要我们尽快找到凶手。”蒋越诚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并没有表现出多少安慰。
“是啊,妈,不管怎么说,还是找到杀人凶手最重要,不然爸的身体就是再完整,他走的也不甘心。”女儿在旁边安慰道。
老太太也不再坚持,哭嚎着被扶着走了。
“死者的孙女在哪所大学?”蒋越诚问。
邢加栋正要回答,却见齐佑宣竟然又进来了。
“你怎么又来了?”邢加栋脾气有点儿急,现在见齐佑宣又回来捣乱,面上便不掩饰的不高兴,“我们现在有案子,没时间陪你闹。”
之前那是没什么大事儿,又看着卫沐然的面子,齐佑宣过来就过来吧,就把他当成同事家属看了。
可这时候他还过来,就有点儿不分轻重了。连带着,邢加栋对卫沐然也有点儿意见,挺不高兴的看了卫沐然一眼。
张明赶紧走过去,拽着他说:“这次我们是真有大案,大家都着急上火呢。刚才加栋也不是故意的,你别往心里去,你不是挺忙的吗?也别成天往这边儿跑了。”
卫沐然觉得尴尬极了,硬着头皮走过来,脸上火辣辣的烧,正要说话,后头局长竟然走了进来。
“哟,都堵在门口干什么?”局长看了眼张明和卫沐然,表情特别和蔼,再看看齐佑宣,表情更和蔼了。
“来,跟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齐佑宣,我特地请来协助大家办案的。”局长说道,“今天的案子我听说了,正巧我这位世侄有空,我也就拉下了自己这张老脸,请他过来帮忙。”
“局长,我们办案,找外人进来不好吧。”邢加栋皱眉,明显排斥。
“呵呵,说齐佑宣的名字,你们不知道很正常。但是一年前的淮城大案,你们总知道吧。”局长看着齐佑宣,“贤侄啊,还是这么低调哈?”
“一直这么低调来着。”齐佑宣笑的特别温润,可看他笑的那样儿就觉得手痒。
“一年前淮城大案,据说是有一个专家帮忙,但是谁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且不是现在国内外已经有名的专家。局长,难道是——”赵一扬突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齐佑宣。
这么年轻的人,今年也就二十几吧,跟他们差不多年纪。
“我就是来帮忙的,低调,低调啊,也别跟别人说了,出名什么的,压力太大。”齐佑宣“呵呵”的笑了两声,“其实前两天我一直来报案,就是为了考验你们的查案能力来着。”
卧槽!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此时,办公室诸人全都不约而同的在心中如此咆哮。
你要么来说手机丢了,要么来说钱包丢了,这特么能检查出什么查案能力来?
偏偏还说的这么煞有介事,跟真的一样,真特么不要脸!
“好了,越诚,你把案子跟佑宣说一遍。”局长说道,便自己走了。
蒋越诚微微皱眉,张明便将他们现在已知的线索说了,末了,还忍不住加了句,“你不够意思啊,淮城那么大的案子是你解决的,竟然都不跟我说。”
“连沐沐都不知道呢,你不平什么?”齐佑宣白了他一眼。
就这么亲密的把卫沐然的小名叫了出来,让人纷纷侧目。
卫沐然红着脸,脑袋轰轰的响。
从小到大,就只有他会叫自己沐沐,不过这会儿是工作呢,他乱叫什么!
蒋越诚目光在齐佑宣的脸上迅速扫过,说道:“刚才鉴定科出来结果,死者的血液样本里,含有死者孙女郑晓蕊的血。”
邢加栋闻言,连忙说,“郑晓蕊,今年19岁,去年考上了交大的美术系,虽然是b市本地人,却一直住校,只有周末才会回家。”
“沐然,你跟我一起去一趟交大。”蒋越诚说道,提都没提齐佑宣。---题外话---
有不少人问为什么没有佑谨的番外,在这里统一回复一下,因为佑谨的番外写在出版独家里了,是应编辑要求的实体独家,就不能在网上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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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