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这一切真的有用。”伦涅丝小姐说道。
“噢--千万别在女神面前怀疑她的能力只要你虔诚祈祷只要你别错过任何一次弥撒玛兹女神必然会庇佑你。”那个女人笑着说道。
“好了各位可以收拾一下了。”那位祭司突然间说道。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系密特始终没有看到伦涅丝小姐的身体当他重新看到她转过身来的时候他仍旧看到那个冷漠一尘不染的伦涅丝小姐。
从她的身上、甚至神情之中根本就看不到一丝刚刚经历过缠绵漏*点的痕迹。
“小杰尼你是否能够给予这里的所有来宾一个惊奇?”伦涅丝小姐突然间弯下腰来对系密特问道。
她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冷酷和决断她用左右手的食指在脖子上轻轻一勾一划那优雅轻柔的模样就彷彿是在替自己戴上项炼不过系密特非常清楚这位小姐要他干些什么。
看着此刻重新恢复到高高在上、执掌至高无上的权威和威严的这位国王的情妇系密特甚至感到有些迷惘不过他却无法违背这位小姐的命令。
“所有人但是不包括我的朋友。”伦涅丝小姐说道她的语调是那样冷酷甚至比严寒冬季那呼啸的北风更加没有一丝温度。
经过刚才那番仪式此刻祭坛之上的每一个人都在注意着这位新加入的成员不过伦涅丝小姐的话并没有几个人试图猜测其意义只有那个年轻漂亮的寡妇显然拥有了一丝警觉。
刚才那得意而又冷酷的微笑此刻已被凝重而又警惕的神情所取代。
不过当她看了一眼旁边的系密特之后凝重警惕的神情变成了疑惑和猜忌但是当她看到如同闪电一般飞掠而过的系密特的时候她的身体在一刹那间彻底僵硬。
恍然大悟的她对于当年的情敌无比痛恨她猛然间朝前扑去用那尖利的指甲朝着她的情敌的脸猛抓。
那张比她美艳的脸是她这一生之中最为痛恨的一样东西即便她万劫不复也要在临死之前毁掉这件令她嫉妒和痛恨的东西。
就在这位年轻美貌的寡妇即将得到她渴望复仇的那一刹那腹部重重的一拳令她的喜悦和渴望彻底破灭。
她所看到的最后一幅景象便是那被她抓在手里的面具还有那近乎与完美无缺的美貌。
“你差一点让我受到伤害。”那位美艳迷人的小姐此刻已恢复了高高在上的国王情妇身分她冷漠地看着祭坛之上躺倒一地的人群。
系密特此刻总算明白哲人为什么说“仇恨会令人变成魔鬼”眼前这位美艳迷人的小姐显然是最好的典型。
虽然所有的收尾工作全都是系密特一手办理的不过他只是按照那位小姐的吩咐一一照办而已。
伦涅丝小姐将一切都吩咐完毕之后扔下他一个人直接回到奥墨海宫去了。
整整一个下午系密特始终在忙碌着此刻无论是法政署还是警务部没有一个人敢于不遵从这个小孩的调遣那些尸体全部被一一辨认登记法政署一个下午出了近千张搜查令。
从下午到晚上逮捕犯人的警务马车那刺耳而又急促的钟声响彻了拜尔克的每一个角落这令人感到心慌意乱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很晚即便系密特离开那间临时办公室的时候他仍旧看到两辆马车敲着警钟飞驰而过。
当然系密特临走的时候并没有忘记到那间专门戒备森严的刑讯室走一趟那凄惨的景象令他触目惊心。
狭小的房间里面热气腾腾一座铁炉子里面搁着一排烧红的烙铁旁边的墙壁上面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刑具之上锈迹和血迹渗透在一起。
年轻的康斯坦伯爵夫人双手紧铐着吊在正中央她仍旧那样美貌动人不过她原本美妙丰腴的身躯此刻已然惨不忍睹两位牧师正竭力在替她治疗不过在系密特看来这绝对不能够称得上是仁慈的工作相反却是残忍冷酷的证明。
而一旁负责记录的官员连忙递上来一份厚厚的口供。
系密特稍微翻阅了一下便已然知道除了第一轮的审问还算有意义之外之后的刑讯只不过是在想尽办法给予那位年轻美貌的寡妇痛苦和折磨而已。
虽然明知道再审问下去已没有丝毫意义不过系密特仍旧不敢违背那位国王情妇的意思。
“看起来她的口风很硬据我所知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交代。”系密特说道说完这番话他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那几位刑讯专家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而那两个牧师只是冷漠地朝着系密特望了一眼而已。
系密特又翻了翻那份口供他指了指最上面同样也是最为显眼的那个名字问道:“这几个人的名字是否已报告给道格侯爵?”
“是的这样重要的事情我们怎么敢隐瞒?所有有关人员的名字已经无一例外地呈报给了侯爵大人。”主持审讯的“谈判专家”立刻回答道。
“这份报告之中有些胡言乱语我需要仔细核实。”系密特说道。
这是伦涅丝小姐的命令同样也是他自己的意思。
他可不希望自己出现在那份报告之上和伦涅丝小姐疯狂漏*点的是个小孩即便用脚丫子思考问题也会联想到他的身上。
系密特不知道让国王陛下看到这样一份报告会是怎样一番景象不过他确信自己绝对不会因此而获得奖赏。
离开刑讯室的时候系密特听到背后传来阵阵声嘶力竭的惨叫显然又一轮审问已开始。
不过系密特猜想那些刑讯专家不会给那个年轻漂亮的寡妇真正开口的机会因为每一个人都知道继续审问已没有意义知道得太多反而会令他们身处险境。
坐在那辆国王专用的马车之上系密特迅翻阅着那厚厚的审问报告。
负责审问的显然是熟于此道的老手审问报告写得有条不紊而且那些敏感的段落被专门放在一页纸上这张纸的前后两页同样也能够串联起来。
这些拥有敏感段落的纸页特别明显因为它们总是留有大片空白系密特小心翼翼地将这些纸页抽了出来他将这些可怕的祸端用力揉成一团当他重新张开手纸团已然变成了一堆碎屑。
将这些纸屑一点不剩地吞到肚子里面系密特这才小心翼翼地合上了那份口供。
回到奥墨海宫已然是深夜和以往一样这里仍旧***通明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窗台前看不到悠闲的人影。
当系密特一走进那座宫殿立刻感受到那异常紧张的气氛。
自从夏日祭结束之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大臣们如此整齐地出现在这里底楼的大厅之中站满了焦急等待着传唤的大臣那位年迈的宫廷总管就站在楼梯口随时传达陛下的旨意。
系密特的出现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而更引人注意的是他手里的那份厚厚的文件。
“系密特.塔特尼斯先生请将你手里拿着的那份文件交给我陛下正等候着它的到来。”
那位宫廷总管远远地就注意到系密特手里的东西他迫不及待地说道。
这令系密特微微一愣此刻他无比庆幸挑选那些刑讯老手来进行审讯要不然在马车之上他根本就来不及检查和修改那份口供即便来得及也没有办法弄得天衣无缝。
“陛下是否想要听取我的报告?”系密特将那份文件递给从楼梯上面急奔而下的宫廷总管问道。
“不陛下对你今天的工作相当满意他让你先回去好好休息。”那位宫廷总管微笑着说道:“不过陛下希望你先去探望一下伦涅丝小姐她受到了一些惊吓虽然这并不完全是你的过错。”
国王的旨意系密特自然不敢违背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那间相对偏僻的房间。
系密特并不知道伦涅丝小姐将会如何处理他和今天所生的一切。
事实上他甚至不知道当那个仪式开始的时候伦涅丝小姐原本在那一刻便能够吩咐自己出手为什么她却做出了最为糟糕的选择?
难道她仅仅只是想要抓到真凭实据?
为此而冒如此大的风险甚至不惜令她自己受到伤害系密特实在无法想像其中的原因。
轻轻地敲了敲门令他感到意外的是那个大理石面孔的女仆竟然只是打开门让他进去而不是像往常那样一把拉住他的脖颈。更令他感到惊讶的是当他走进房间那个女仆竟然走了出来并且将门关上。
“进来。”
伦涅丝小姐的声音仍旧那样冷漠而又严厉系密特不得不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
坐在窗台旁边的伦涅丝小姐早已经换上了一身华丽的衣服此刻的她又重新成为了那个高贵威严的国王情妇。
系密特原本以为伦涅丝小姐先会询问有关她当年情敌的事情但是令他感到惊讶的是这位美艳迷人的小姐似乎已然忘却了当年的仇恨和恩怨。
她只是冷漠地看着系密特过了一会儿才用异常坚定的语气说道:“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情一回到这里我就更换了衣服不过我并没有清洗我那被玷污的身体此刻我的体内仍旧残留着你的遗留物。”
看了一眼显得有些茫然的系密特这位国王的情妇一把将系密特拉到了身边她让他像以往那样坐在她的膝盖上并且用异常严厉的目光紧紧盯着系密特的眼睛。
“从现在起你没有任何回避和躲闪的余地我需要你绝对的忠诚。”
看着伦涅丝小姐那不容置疑的眼神系密特总算知道当仪式开始的时候她为什么在稍稍犹豫之后便决然地脱卸下了长裙显然这便是她真正的目的。
不过系密特确实有些怀疑他是否拥有令这位国王情妇如此冒险的价值。
“对了我相信你肯定还隐藏着很多其他秘密你所拥有的特殊能力想必并不仅仅只有感知魔族的存在。”那位美艳绝伦的小姐缓缓说道。
“不你有些多心了。”系密特争辩道。
不过他的回答换来的却是耳朵被一把揪住这虽然同样也是玲娣和沙拉所喜欢的手法不过伦涅丝小姐显然别有目的只见她毫不犹豫地猛地一拽那个耳朵轻而易举地被拉长了将近半尺。
“看我说得没错小东西我至少不会弄错一根拇指和一条手臂之间的差别前者令我丝毫没有感觉我的呻吟和哀鸣只是为表演助兴但是后者却令我感到难以承受不过同样也令我品味到真正的漏*点。”
伦涅丝小姐轻轻地放开了那拉长的耳朵她甚至有些兴致勃勃地看着系密特的耳朵慢慢收缩变回原来的样子。
“小家伙我要你绝对的忠诚先从你的秘密开始。”那位美艳绝伦的小姐说道。
系密特硬着头皮将他过往的经历又重新说了一遍其中的大部分伦涅丝小姐早已经听过她没有听到过的仅仅只是一小部分而已不过这一小部分足以令她感到神奇。
此刻她终于暗自庆幸刚才的赌博是值得的。
事实上刚才那一刹那她所犹豫的正是眼前这个小孩所拥有的价值。
她一直在怀疑这个小孩比他看上去的更不简单他无疑隐藏着很多秘密和其他不为人知的实力。
“还有什么人听说过这些?”那位美艳绝伦的小姐问道。
“玲娣、沙拉她们对于我实在太过熟悉还有便是教宗陛下、大长老陛下、和波索鲁大魔法师他们拥有着不可思议的神秘力量除此之外便只有格琳丝侯爵夫人。”系密特犹豫着说道。
“为什么?是因为你真的爱上了她?”伦涅丝小姐微笑着问道。
“格琳丝侯爵夫人用她的秘密交换了我的秘密。”系密特微微有些羞怯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位美艳绝伦的小姐轻笑道:“那么我也用我的秘密来进行交换。”
说着她将系密特抱起来放在旁边的椅子上面然后背转身来朝着系密特坐了下去。
这一切对于系密特来说是那样熟悉事实上伦涅丝小姐替他解开腰带的动作丝毫不比那位充满温柔的米琳小姐生涩和逊色分毫。
同样此刻这位美艳迷人的小姐身穿的长裙也有一条开叉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