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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武士无弹窗 用残破的砖块铺成的地面上此刻沾满了点点血迹。
街道两旁的店铺早已经紧紧地关上了大门两个佣兵此刻只能够背靠背站在一起互相为对方掩护背后。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城里的街道全都异常狭窄倒是用不着太过担忧受到包围和夹击。
原本斯帕克还抱着戏要的心情但是此刻他手中的细刺剑已染满了血迹。
和斯帕克比起来旁边那个平时看上去总是有气无力的家伙此刻显露出从来未曾有过的骠悍和骁勇。
当初在北方领地的时候迪鲁埃用的同样是细刺剑但是自从离开了那里之后他总觉得和细刺剑比起来圣堂武士手中的那种弯刀更为凶悍有力。
不过双手的技艺并不是那样容易掌握此刻他一手握着一柄弯刀另外一只手仍旧反握着护手短刀。
和斯帕克不同这个家伙一上来就没有掉以轻心或许正是因为他不像斯帕克对于这个地方如此熟悉所以也不至于因此松懈警惕。
刚才他就感觉到有些不妙那群流氓原本互相打斗着突然间其中的几个人冲着这里过来。
迪鲁埃绝对能够确定是那个酒吧老板给那个为的流氓某种暗示。
毫无疑问是斯帕克这个家伙过度卖弄造成了这个结局。
虽然不知道这里的底细不过迪鲁埃非常清楚和这些地头蛇为敌绝对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此刻他只想着应该如何尽快逃离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那个小家伙。
只要一旦找到小家伙再多的流氓也不会成为问题深知系密特底细的他绝对可以确信只要系密特愿意他可以将这座城市夷为平地。
背靠着背往前推行此刻迪鲁埃只想尽快退到街口街口虽然因为宽阔而显得危险不过从那里通往码头足一条宽敞却并不长的街道。
突然间一把斧头飞了过来迪鲁埃用护手短刀挡了一下他不敢随意闪避因为他的身后便是斯帕克。
猛烈的撞击令他感到指骨都快要折断了此刻他最为担心的是再有一柄斧头投掷过来。
或许正应了那句老话“最害怕什么就来什么。”
对面的歹徒仿佛得到了启迪纷纷抡出了手中的斧头。
“快躲开飞斧。”
迪鲁埃朝着背靠着他的斯帕克猛拍了一下紧接着他飞身朝着旁边窜去。旁边足一家餐馆迪鲁埃一把抄起了门前放置菜单的立桌。
飞掷而来的斧头不是砸在了餐馆的窗户上面就是被迪鲁埃手里的桌子所挡住。
而往另一边闪避的斯帕克就没有那么幸运对面的墙根前面没有隐蔽的地方他只能够在地上翻滚躲避。
虽然身上并没有受伤不过这也弄得他灰头土脸。
那些飞踯而来的斧头在地上、墙壁上擦出道道火星甚至弹跳着朝着远处飞去。
“啊***别扔斧头差点伤到自己人。
身后原本围拢着的那群歹徒尖叫着纷纷向两旁逃窜。
突然间接二连三的惨叫声响起正当那些歹徒感到莫名其妙的时候他们这才注意到他们所围拢的猎物之中那个长满落腮胡的佣兵从窗台和手中的桌子上拔下了有在上面的斧头。
这些回掷而来的斧头可就不像他们刚才投掷的那样简单了。
沉猛的力量不仅将那来不及躲开的同伙击倒在地那强劲的冲力甚至将尸体带出很远一段炬雏。
这就是真正的佣兵远不是他们这些在街上混的人可比。
这下子原本堵塞在街口的歹徒们突然间失去了勇气。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了急促的声音。
“头儿马上就到了别让两个王八蛋逃跑一定要将他们大卸八块。”
这声呼喊令原本打算躲避的歹徒们踌躇了一下他们可不敢在此时此刻有所退缩。“所有人都给我围上去瘦皮猴你带几个兄弟从房顶上爬过去就用斧子从上面招呼他们。”一个粗大的嗓门喊道。
听到这番话无论是迪鲁埃还是斯帕克都面如土色。
到了这个地步迪鲁埃只觉得保命最为要紧他再也不管其他事情了。
猛地一脚踢开旁边一扇紧闭的大门这个平日里看上去佣懒无比的佣兵此刻却灵活得像头泥鳅。
看着迪鲁埃手里那明晃晃的弯刀没有人敢站出来反对虽然所有人都相信眼前这两个人已是一对死人但是他们同样相信这两个死人在临死之前能够带着其他人一起步入地狱。
“别给他们跑了绕到后面去堵住他们告诉所有的人关紧大门如果再有人将人放跑就将他们垫刀。”那个粗大的嗓门再一次叫嚷起来。
从街道另一头钻出来的迪鲁埃一刻都不敢停留他朝着对面的一扇大门猛踹。
但是令他感到恐慌的是这一次里面的人显然已用桌子之类的东西将门给堵上了。
几乎连想都没有想迪鲁埃立刻朝着刚才他闯出来的那个门闯去。
虽然被堵在屋子里面同样无法逃脱不过至少用不着担心头顶上会落下一把致命的斧头。
刚刚从门里面窜出来的斯帕克丝毫不明白为什么同伴还要往死路上闯不过当他看到对面房间窗口之下露出的一张张警惕的面孔他立刻明白他们此刻的处境有多么糟糕。
正当他打算转身逃跑只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吆喝声和劈劈啪啪重物投掷的声音。
刚刚闯进去的迪鲁埃此刻退了回来跟在他身后飞出来的是一张硬木椅子。
看了一眼前面渐渐围拢过来的那些面带狰狞的歹徒斯帕克和迪鲁埃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然来临。
正在这个时候一阵呼啸声从头顶之上传来紧接着一颗硕大的火球在那群歹徒中间砸落下来。
火球在碰到地面的瞬息之间化为一团红云离那团火云靠得如此接近迪鲁埃和斯帕克全都感到那热浪扑面的感觉令人难以忍受。
正当所有人为这意外变故而感到无比惊讶的时候突然间又是一颗硕大的火球从天空之中砸落下来。
这一次火球落在了另外一堆歹徒中间。
惊惶失措的尖叫声痛苦哀嚎的惨叫声立刻充斥了这原本就显得异常狭小的街道。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所有人感到诧异不过有一件事情他们绝对可以肯定那便是铁拳会这一次无疑是踢到铁板上了。
一颗颗火球落在了那狭窄的街道之上到处是惨叫着在地上翻滚、试图将身上的火焰扑灭的歹徒。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一群人此刻却在熊熊火焰之中惨叫哀嚎。
看着那翻滚着痛苦又无力趴在地上或墙上连哭号力气也没有身上燃烧着火焰的人形没有看过此情此景的人都确信这是最接近地狱深渊的景象。
正当所有人猜测铁拳会将全军覆没这个行会将随着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化为灰烬的时候一道薄薄的雾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飘来。
原本熊熊燃烧的火焰在雾气笼罩之下变得越来越微弱蒙胧。
到处是灼热的蒸气原本躲在房间里面的人们此刻再也无法忍耐。
打开另外一侧的门所有人纷纷逃离。
而两个造成这片大混乱的佣兵也跟在众人身后逃跑那条街上的热浪同样也烫得他们吃不消。
不过有一件事情却毫无疑问那便是这股浓雾确实能够扑灭火焰。
没有什么人知道此刻在房顶上系密特却陷入了苦斗之中。
令他难以摆脱的是一蓬暗红色的火星。
不过他绝对可以肯定那不是普通的火星这些火星能够消逝一切有形的东西。
他用那柄小刀试探过那柄小刀和他的弯刀同样出自圣堂里面那座神奇火炉的锻造。
系密特从来没有想到过如此坚不可摧的金属会像冰块沾到火一般迅消融更令人感到恐惧的是他只是沾染上了一点点火星整把小刀都消融得无影无踪。
如此恐怖的凶器系密特怎么敢让它们沾染分毫。
“你是个非常有趣而又奇怪的标本你好像并不是魔法师。”
正当系密特左闪右避的时候那些火星突然间聚拢在一起收缩成为一团的火星此刻看上去就仿佛是一个朦胧的光球。
“不要以为你能够隐形就能够逃脱在我的面前任何隐形的手段都没有任何效果。”
那个蒙胧的光球再一次出了声音。
系密特绝对不会以为是这团光球拥有意志他猜测在那颗光球的背后或许是某位了不起的魔法师。
“从你所拥有的精神力来看你绝对不是魔法师至少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魔法师不过能够运用部分魔力的你毫无疑问远比普通人要强大许多为什么你要依仗这股力量作出如此残忍的事情还有什么比活活烧死更令人感到痛苦?”那团光球问道。
“我只是希望能够援救我所认识的人我承认我原本并没有意识到这些火球的伤害竟然如此可怕。”
系密特缓缓地说道此刻他的心中仍旧打着逃跑的念头。
“为了你所认识的人就可以杀死如此众多的人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能够说得过去的理由。
“生命的价值应该是一模一样的按照你所说的话此刻我同样有理由将你杀死为那些死在你手里的人报仇。”那个光球不以为然地说道。
虽然仍旧是咄咄逼人的口吻不过系密特却感到那个藏在光球后面的魔法师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不过他同样也非常清楚如果他无法给予一个令人满意的回答或许那些致命的火星仍旧会落在他的身上。
除了那几次冒险系密特还从来没有像现在那样努力思考脑子里面那历代圣堂武士的记忆告诉他有关生命价值的讨论永远都不会有一个准确的结论。
对于一个无解的命题来说谁的理由显得更加充分无疑便是更强有力的回答。
“或许在您看来生命的价值完全是一样的但是我的观点却和您完全不同。
“当然我并不认为地位高贵的人的生命拥有着更大的价值不过我同样也不认为一个双手沾满了鲜血的凶手和一位拯救世人的灵魂、治疗世人**的神职人员他们的生命同样拥有着一样的分量。
“我至少知道我所杀死的这些人他们所干的坏事远多于干过的好事因为他们的罪孽而死去或者生活在痛苦煎熬之中的人数不胜数。
“而我所认识的这两个人他们最大的毛病也就只是贪财和好色而已他们两个都是和魔族战斗厮杀之中侥幸存活下来的勇士我无从推算因为他们俩而使得多少人得以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
“不管阁下的看法如何我始终认为我的朋友的生命要远比那些流氓歹徒有价值得多。
“更何况您刚才说您拥有足够的理由为那些暴徒报仇但是您是否想过我同样拥有足够的理由向那些暴徒报仇。
“刚才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这些人和另外一个行会的人展开血腥争杀我现在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我在替那些被杀死的行会成员报仇。
“我相信如果说那些被杀的行会成员和我所杀的这些人的生命价值差不多这倒是完全说得过去而此刻您想要杀我我自认我的生命的价值要远比那些歹徒要多这当然并非是因为我能够运用魔法我曾经杀死过成千上万的魔族而且我将继续和那些可怕的生物作战这是我的职责。
“除此之外我杀死那些人的动机除了报仇之外还有拯救自己的同伴而您的动机又有些什么?”
说到这里系密特闭上了嘴巴他静静地等待着对方作出答覆。
“塔特尼斯家族的子孙确实名不虚传。”
那团火光突然间出了一阵笑声:“刚才你的手段确实令我感到有些残忍即便此刻我对于你所说的这番话也并不表示完全赞同不过你犀利的言辞至少令你获得了安全。
“我确实没有任何理由在这件事情上对于你进行判决。不过我必须警告你我从你的身上感觉到一丝相当令人讨厌的味道。
“令我感到讨厌的并非是你的手段的残酷而是你的态度的冷酷虽然生命的价值确实没有一个准确的说法不过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那便是虽然没有人能够说得出生命的价值是否有所不同但是生命的价值毫无疑问比其他任何东西的价值都更为珍贵。
“正因为如此法律对于剥夺别人生命的惩罚才显得那样郑重你不是认为你所杀死的那些人随意杀戮的行径过于血腥和野蛮吗?但是刚才你和那群人又有什么两样?”
第三章 认知自我-->>(第1/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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