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无法缩小。
“不过既然是模型就用不着那样危险我并不希望自己创造出来的是用来屠杀的武器芙拉体内的闪电能量只有圣堂武士的干分之一不过这对于我来说已然足够。
“传导和射闪电的魔法阵能够被任意缩小但是没有足够的能量闪电无法被放射得太远正因为如此我不得不再一次有所改变值得庆幸的是在这个世界上比空气更容易传导闪电的东西并不少。
“水便是其中最多、同样也是最容易找到的东西而让水飞出去并且雾化并非是什么难事。
“按照这种想法我创造了芙拉不过我很快便现这样做并没有什么意义我仍旧要用另外的魔法阵来召唤闪电的能量令那个魔法阵运作的仍旧是强大的精神力晓法师显然并不适合承担这项工作但是让能武十来做这件事情的话那和原来的一切又有什么两样?
“正因为这个原因我放弃了研究不过我并不打算销毁芙拉我就像对待其他孩子一样始终带着她。”
说到这里那位年迈的老魔法师轻轻地摸了摸那个飘浮在空中的小仙灵。
“我将她送给你好好地对待她她会给予你许多帮助芙拉射出来的充满了闪电能量的雾气能够让你的对手浑身麻痹失去战斗的能力虽然那只是简化的闪电风暴对你来说却已足够反正你不是用来将对手化为灰烬。
“同样这对于芙拉来说或许也是一件好事她再也用不着整天待在储藏柜里面你可以轻而易举地弄到闪电的能量而芙拉的需求也一向不多。”那位老魔法师说道。
他缓缓地伸出手来朝着系密特招了招:“你用来唬人的那块石头拿出来给我看看你从波索鲁那里偷来的这件东西同样是一件凶器眼睛是人体最为脆弱的器官失明甚至比手脚折断是更为可悲的事情。”
听到这样一说系密特感到有些后悔他后悔刚才不应该将这件事情也一起说出来。
无可奈何地从兜里将几块水晶全都掏了出来系密特感觉到自己将永远失去它们。
翻来覆去的看了几眼那位老魔法师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波索鲁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这真是一件很有趣的玩意儿不过它应该给人们带来光明而并非是反过来制造黑暗。
“作为一个魔法师你显然缺少一根属于自己的魔杖既然你只是想要唬人魔杖就用不着太过复杂。”
说着他朝着天花板上的那个奇怪人形吆喝了两声。
只见那个人形缓缓地从天花板上爬了下来人形在桌子底下摸索了两下抽出一根纤细的金属棒来。
突然间它的手腕一翻原本缩在另一边的一块拼版翻到了前面那块拼版看上去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小刀。
正当系密特感到疑惑不解的时候那个人形已然飞快地挥舞起手臂在那根纤细的金属棒上面切削起来。
系密特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迅而又精密的动作那个人形落刀丝毫不曾有过一刻的犹豫而每一刀落下之后也总是恰恰好好切削掉那必须去除的部分。
意外的一瞥令他注意到此刻的那位老魔法师正皱紧眉头仿佛冥思苦想一般不过系密特马上意识到老魔法师正控制着那个人形制作他想要制作的东西。
看了一眼老魔法师那衰老而又臃肿的体态系密特此刻总算明白为什么看上去连行动都异常困难的这位老人仍旧能够继续他的研究。
魔法协会之中的魔法师们会让自己的弟子担当助手而这位老魔法师显然更加信任他一手创造出来的这些非生命的作品。
正当系密特思索着这一切的时候那个人形已将手中的金属棒切削完毕。
此刻他所看到的是一个相当气派的魔杖魔杖的四周布满了神秘莫测的魔法文字一端锋锐而又犀利如同一柄刺枪而另一端则仿佛是一座祭坛祭坛的四周篆刻着一圈魔法文字顶端正镶嵌着一颗水晶。
“拿着你的魔杖它所能够做的和一根火把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你现在再也用不着始终维持着对它的控制就像火把一样只要你将它点燃就算是离开它或者将它交给其他人也丝毫没有关系。
“我能够为你做的全都做了现在请你离开我家我无意和你共进晚餐。”那位年迈的老魔法师下了逐客令。
“迄今为止我都不知道您到底是谁?您为什么住在这个地方?”
系密特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忍不住问道。
“谁?这很重要吗?名字只不过是一种符号如果你认为我对于你有所启迪就遵照我所说的去做便行了我不需要口头的敬仰和尊崇。
“至于我为什么会住在这里这实在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这里是我的故多我和大多数魔法师一样都是出身于平民我的父母和这座城市里面的大多数人一样终身都在为生活而奔忙。
“我现在住的这个地方以前是仓库底不就是我家的店铺小时候我就在门前替父母看过铺子而我现在只不过是回到了这里而已。”
那位年迈的老魔法师用异常平静的语调说道。
听到这番话系密特显然一愣他稍微思索了一下再一次问道:“难道这里对您拥有着特殊的意义?是您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一部分?”
“为什么这样说?真是奇怪难道你认为一定要有特殊的意义才能够留在某个地方吗?这里是我的家啊!仅此而已。”老魔法师不以为然地说道。
带着一脸的迷惘系密特从那座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房子里面走了出来。
这里临近码头但是位置却相对闭塞狭小的街弄里面像这里一样门口没有摆着货摊的房子并不在少数。
一边思索着系密特一边朝着远处走去。
突然间远处码头上的喧闹和嘈杂引起了他的注意。
码头上远远的围拢着一群人而那包围的中央正是码头上的那些船只。
数十根火把将夜晚的码头照耀得通明透亮。
系密特清清楚楚地看到在火把的照耀下一群气势汹汹的家伙正登上那些船只仔细检查着。
到处是尖叫声、吆喝声和咒骂声躲在船舱里面的人被一个个赶了出来被赶出来的人们无助地拥挤在一起恐惧和害怕显露在所有人的脸上。
突然间无意中的一瞥令系密特在瞬息问失去了理智他看到那群人里面有玲娣姑姑和沙拉小姐此刻她们俩正满怀恐惧地紧紧拥抱在一起而她们的身边正围拢着一群不怀好意的流氓。
沙拉背后的衣裳已被撕扯成了碎片雪白的背脊几乎全都裸露出来而玲娣姑姑稍微好一些因为沙拉小姐显然始终在保护着她不过玲娣姑姑的外裙仍旧已然被撕成了碎片。
此刻系密特的脑子里面充斥着无尽的愤怒刚才那位老魔法师的教诲早已经被他彻底扔在了脑后。
朝着四周张望了两眼系密特终于找到了他所需要的东西。
飞快奔跑起来他的身形完全消失在了空气之中同样也没有人能够看到他手里拎着的那几罐子的火油。
哭泣着、满怀恐惧的玲娣姑姑和愤怒的破口大骂、脸上带着一丝伤痕的沙拉小姐令系密特丝毫没有犹豫。
他毫不留情地将火油朝聚拢在一起的那些流氓的身上泼去。
随手弹出的那一点火星令聚拢成球状的火油立刻化为一颗从天而降的火流星。这颗致命的火球砸在地上立刻将那些丝毫没有防备的流氓彻底吞没。
“头顶上大家睁大眼睛这一次不能够让他给跑了。”为的人疯狂的吼叫着。
但是尽管每一个人都看到那致命的火球从天而降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够看清这此火球来自何方。
“见鬼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有人破口大骂起来但是还没有等他骂完一颗火球已然将他吞没。
哀嚎声、惨叫声再一次响起吃过苦头的那些流氓们这一次迅往两旁的街道亡命奔逃。
突然间一道灼眼亮丽的白光出现在码头之上。
这道白光将那些熊熊的火光全都压了下去。
亮丽的白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睛等到众人好不容易稍微适应了一些他们这才看到那亮丽的白光来自于一个小孩手里握着的一根一米多长的手杖之上。
对于这诡异莫名的景象没有人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突然间那个小孩高高举起了手臂一团亮丽的金光出现在他的身旁。
随着一阵奇怪而又诡异的吟唱声响起那团金光飞射出一道亮丽的细丝。
一阵劈啪声响起有些像是闪电雷鸣的声音但是却要比闪电雷鸣轻得多。
细丝化作一团朦胧的光雾被光雾所笼罩的人立刻出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
一道道飞丝朝着前方射去被光雾所笼罩的人一个都不能够幸免于难全都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突然间不知道是谁先高声喊道:“是魔法师那艘船上有个魔法师那些人是给魔法烧死的。”
一时之间码头上立刻变得纷乱起来。
那四散奔逃的流氓们原本躲在人群之中还准备着伺机反扑但是此刻已然没有一个人敢于站出来。
刚才他们还以为有人站在房顶上往下倒火油这种破坏规炬的做法令他们怒不可遏。
从那个店主那里听说两个佣兵里面的一个说起他们是坐船而来今天刚刚来到这里船上还有三个同伴。
原本准备守在码头上等着那两个佣兵白投罗网顺便搜出那两个家伙的同伙好好折磨一番以便震慑对手。
没有想到竟然惹来了夺命的煞星那两个佣兵的同伴里面竟然有一位魔法师。
这些流氓或许并不害怕和一队佣兵作对他们自信自己人多势众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有胆量和魔法师作战这些拥有着神秘力量的人任何一个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整座城市夷为平地。
更何况伤害到魔法师将是一件更加麻烦的事情。
那个魔法师只要到附近的任何一个地方告一下旁边的三个郡毫无疑问都会派遣大军前来围剿。
谁都知道任何一个魔法师的地位都比一个伯爵更为重要。
只要一想到其中的利害关系这些流氓就恨不得快一点逃出城去。
此刻这座城市是绝对待不住了几乎每一个流氓都在思索应该到什么地方去躲避风头。
船重新行驶在河面之上好不容易安慰玲娣姑姑平静下来系密特将玲娣姑姑交给沙拉小姐照顾。
从船舱里面出来仰望着夜空系密特远远地看到几点暗红色的火星正跟随着船只飘荡。
“我并不后悔那样做那些人是不折不扣的人渣他们让我最亲的人受到了侮辱和伤害我确实不是一个法官没有资格对他们进行裁决不过当我的亲人受到伤害的时候我突然间醒悟过来我不可能也没有必要成为法官。
“如果您认为我的所作所为完全是错误的话您可以展开追杀不过我同样会为我的生存而拼命抵抗甚至会采取反击的手段。
“我此刻终于明白为什么加克纳会说罪犯面对最公正的法官也不会认为给子自己的判决是公正的无论是公正还是生命的价值都只是相对面的东西自己和亲人的生命价值永远过其他任何人哪怕那个人是多么伟大的圣贤更别说是危害自己的敌人。”
那团始终飘浮着的暗红色火星听到这番毅然决然的话仿佛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它掉转头朝着原来的方向飞去。
看着那一点远去的红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系密特感到自己的心中再也没有一丝恐慌。
就连波索鲁大魔法师告诉他的那件事情在他心中留下的阴影此刻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刻系密特感到自己不再恐惧任何东西。
无论是那随时都有可能窥探着他的魔族创造者的眼睛还是其他任何东西此刻都没有办法令他动摇分毫。
突然间伸直了背脊系密特仰天长啸他只感到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舒畅过。力量系密特感到自己渴望获得更加强大的力量他的心中已没有了任何畏惧和犹豫但是同样也令他清楚地知道想要真正获得解脱就必须要拥有强大的力量。
他的生命所拥有的价值不能够由别人来确定。
不过系密特同样也不希望让那个随时能够窥探到自己的魔族创造者因此而变得更为强人。
怎么才能够尽快找到那个奇怪的魔法师?那位叫安纳杰的家伙到底在哪里?系密特皱紧了眉头开始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