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有遗漏的。你也不想想当时王顺的那熊样,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我们走,连吱都不敢吱一声。”丁永长高扬起下巴,正眼也不看跟着自己身后的一群人。 又走了好一段路,丁永长突然从怀中掏出夏枳给他的一千两银票,从中找出几张面额比较小的,丁永长便随意就银牌扔到心腹的手上。“别说跟我出门没好处,喏,给你们喝酒。” 跟班的几人拿到了银票,那是笑得眼睛只剩一条缝。“谢谢大哥。果然是跟着大哥才有酒喝,如果我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其他的弟兄们,他们肯定是会后悔死当初没有选择大哥您。” “不过大哥,你不觉得奇怪吗?怎么王顺他藏着这么多银子也不把自己的房子给修耸一下,连当初还我们赌坊的银子都还得那么不痛快?”其中一人在接过银票以后,向丁永长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丁永长沉默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来,顿时就失去了耐心。“谁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我们也就是进到他的屋子里搜了一遍,钱也就这么跑出来了。反正这钱进了我们的口袋,我们也留他一双胳膊,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赐了。” 虽然手下提的问题确实很让人怀疑,但是丁永长对此并不感兴趣。不过向来谨慎的他,在离开之前有在王顺身上动了些手脚。 “不对,大哥,这个银票还像有点不对劲啊。”就在其他人在毫不吝啬地向丁永长拍马屁的时候,有一个人突然现了银票上的端倪。 丁永长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哪里不对了?” “大哥你看,我们整个东凌国的钱庄的章应该是盖在银票的正中间才对。可是你给我们看的这几张,印章却是盖到了右下角。”心腹指着其中一张银票,把自己现的异样给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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