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黑沉,眼中似乎藏着她也说不清的情绪。 “是啊。那陡崖只在皇室的后山禁地才有,而要找到那个地方,一定要拿到地图才行。”宁言把话说得一本正经,让夏枳一点怀疑的空间都没有。 但是再想想这人平时的性格,夏枳沉吟了一会儿,“师傅呢?对于草药,他应该比韩破立熟悉。” 她没想到是自己误会了韩破立,但是夏枳刚对他了一阵脾气,现在又让她现原来韩破立是为了她好,才会说出那话的,夏枳就又些不太能接受。 “方寅涵啊,你看那小子弱兮兮的像是内功深厚的人吗?我一口气就能把他吹走。这事就韩破立最合适,因为他还有一个受伤之后能自动恢复的体质。” 想到这一点,宁言顿时笑弯了眼,邪魅的眼睛里泛起光,他好像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东西。 夏枳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还是感觉有些抵触。 宁言看到了她的这副模样,没再开口,而是下床,走到窗边,随意地靠在只微微开了一个小口的窗上。 夏枳还是不说话,宁言便把她当作是已经同意了要跟着一起去了。 “这次去西苍,无论见着谁,你大可以承认自己是即墨家的后人。虽然我们家隐退了那么些年,但是那些有点见识的人,还是知道我们的。”宁言懒散地伸了一个懒腰,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估计你不说,那个二皇子也会替你大肆宣扬,他可是把你当作宝的。” “那我是女子的身份也会被拆穿?”夏枳还有些担心。 “哎呀呀,你怎么都关注在这些不重要的点上啊。如果你还想继续伪装成男子,交给我就好了。” 说着突然感觉屋内有些闷,宁言索性一把将窗户给全打开,让外面的风都吹进来。夏日的微风吹进屋,宁言舒服地脸朝外,眯了眯眼。 夏枳坐在宁言的身后,浓密的睫毛在她阖下眼睑的时候,微微颤抖了一下。鼻间还留有在韩破立屋子里沐浴后清新的味道…… 清了清喉咙,夏枳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不能在她的双眸中看到一丝情绪。 “我是非去不可了?” “去,我都去了,你也必须要去。透露个小秘密给你,如果你去了西苍,肯定会看到一场级大的好戏。” 看戏看热闹什么的,一向以来都是宁言最喜欢的东西。 “嗯?”夏枳疑惑地看着宁言,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察觉到了夏枳的目光,宁言满脸笑意地转过身。一根纤长的手指竖着放在嘴边,宁言“嘘”了一声,让夏枳暂时别问。 “很快你就会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了。” 话音刚落,夏枳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通报的声音。来传信的是常久的亲信,说话的时候,语调还微微高扬,显示他的欣喜。 “宁先生,二皇子来了。现在正在将军的帐篷里等着你。” 宁言眸中含笑,邪魅地看着夏枳,“人终于来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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