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阴鸷冷寒,深思起来。
末了,他大掌一挥,冷道:“本王会排出精兵助一臂之力,但,一切平息后,不准再来骚扰本王!”
底下的人大喜:“半年前的事是我们太卤莽,那批弟子已经受到了王爷的惩罚,我们会谨记这次教训,绝不再轻易冒犯四王爷。只要四王爷这次可和我们同心协力一起剿灭魔教,我们江湖中人会对四王爷感激不尽。”
皇甫律冷眼一瞥,冷笑:“不送!”
他没再跟他们计较,是因为他的玉清又回来了,而当初是他犯下的错。而且身为天泽国的四王爷,他不能对目前的形式冷眼旁观。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子民受红衣魔教毒害,而插手不管。但是。。。。。。。
他的剑眉再次拧起来。
如果白叶玄果真重出江湖了,那玉清和她是什么关系?玉清现在似乎在暗夜里组织红衣圣的行动。玉清和白叶玄会有关系吗?
他坐在椅上沉思起来。
“律,水会烫吗?”素月拿着洗澡专用的海面轻轻为浴桶中的男子擦着背。
男子背对着她,及肩长散开,被水濡湿贴合在他宽厚的肩头。
他的背宽厚精壮,泛着健康性感的古铜色,肌肉均匀,颀长结实,宽厚的肩头依稀躺着几条抓痕。
他背对着女子,轻叹:“素月,你身子才好些,回去歇息吧。我可以让丫鬟来为我擦背。。。。。。”
素月伸出指抚着他肩头上的抓痕,不理会他的话,却是轻问:“律,着哩还疼吗?”
皇甫律看向自己的肩头,这才现上面的抓痕,然后俊脸染上点点伤痛。
那是那夜在洞里,玉清在他身下留下的痕迹。那夜他们在洞里很疯狂骂他热切的爱,抚着玉清,而玉清也热情的回应着他,他们几乎是不顾一切的需索着。。。。。。等进到玉清体内,玉清一身闷哼才让他意识到现在的玉清是处子之身,可是他已经停不下来。。。。。。
他万万想不到,那夜的缠绵原来是玉清在跟他告别。他的玉清将自己的初夜留给他,却执意要嫁给他的皇帝。。。。。。
想到这里,他稍微平复的心口再次撕裂起来。
他陡然从桶里站起身,然后快传好衣物,疾步往门外去。
素月拉住他:“律,你去哪?我准备马上去做你最爱吃的玫瑰醋鱼的。”小脸有着娇嗔。
皇甫律转头,深色急切,嗓音却是轻柔:“我现在必须去王宫,你现在身子才好一些,要好好歇息。”
说完,一时疾声吩咐随从准备马车,大步往王府门口去。
素月站姿孤鸷居门口,眼里有了泪。
他一路往凤华宫狂奔。
此时的王宫已见得一些喜气,到处是大红灯笼高挂,到处是喜庆的大红,在雪色中显得特别刺眼。
他站在凤华宫门口,现那厚重的殿门大开,殿内站满凤鸾宫的宫女太监。
他脸色一拧,果然看到他的母后一身华丽凤服坐在凤华宫内,而皇甫泽正搂着玉清的腰站在一侧,再其次是一脸忧色的颜云齐。
他感到气氛的沉重,以及皇甫泽那只放在玉清腰侧大手的碍眼。
他静静走进去,然后太监的一声通报立即将众人的目光拉到他身上。他只是看向皇甫泽怀里的玉清,才现她的小脸上有泪痕。
他的心头一喊。
“律儿,你怎么来了?”窦太后看向门口的他,凤眼一挑,打断儿子对女子的注视。
皇甫律看向窦太后,直接表明来意:“母后,泽不能娶红萼。”
“噢?”窦太后眼角带笑,凤眸挑的更高。“哀家刚刚也正和泽商量着这事,律儿,你来的正好。”
“太后。。。。。。”一旁的皇甫泽急了。
窦太后看向这个年轻的国君,凤眼冷寒:“哀家刚刚说过了,这个女子只是个舞姬,根本不配做我皇甫家的儿媳,更何况还是天泽国的一国之母,这会让天下人笑话的,皇上。”
“太后,红萼是朕深爱的女子,朕非她不娶。”皇甫泽搂紧玉清的腰,声线渐渐坚决起来。那张稍显苍白的俊脸也染上些许怒意。
窦太后怒了:“你的皇兄也在反对你娶她,天下没有其他女人了吗?你非要娶这个狐狸精!”
“母后!”
“太后!”
皇甫兄弟一口同声。
“母后,不要这样说红萼,她是个好女子。儿臣反对泽要娶她,是因为泽根本不爱她,而她也不爱泽。”
“是吗?”窦太后买内敛寒霜,凤眸里全然是怒意,她看向皇甫泽,冷道:“即使皇上爱她,哀家也会反对皇上娶她!”
然后她不等皇甫泽出声,快将目光转向皇甫律:“还有律儿你,即使他长的再像那死去的焦玉卿,哀家也决不允许你接近她!因为她根本就是个魅惑人心的狐狸精!”
“母后!”皇甫律这次终于怒了,他上前几步,冷冷盯着日益陌生的母后:“母后,为何总是要反对我们兄弟俩爱着的女人?只要我们相爱,又何苦在乎对方的身份地位?只要她一心爱着儿臣一心向着儿臣,又何必去计较那些名利?”
窦太后已是脸色铁青,她不看盛怒中的皇甫律,而是冷眼扫向皇甫泽怀中的玉清,冷道:“你们以为她进宫是为了什么?律儿,难道你没有现自从她出现在皇上身边,皇上就染了怪病吗?”
皇甫律看向玉清,之间她俏脸一片淡漠,只是静静任皇甫泽搂着,没有出声。
倒是皇甫泽再次出声:“朕的病跟红萼没有关系!”他冷冷看向座上咄咄逼人的窦太后,眸子阴冷:“朕这病,可能是染上严重风寒,也可能是让有心人故意而为之。”
窦太后冷笑:“那可不是,哀家提醒你,身为一国之君,
第090 圣主-->>(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