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月出不起银子的客人也是见不到我的。”
任天弃点点头道:“好吧我就给你想想办法到时候通知你。”
朱绛仙亲了他一下道:“好啊可不许骗我。”跟着凝视了他一阵道:“天弃说实话过去我一见你就讨厌可现在却顺眼多啦。”
任天弃哈哈一笑道:“那是因为我有了权也有了钱自然不一样了。”
朱绛仙倒也不隐瞒自己的看法点点头道:“其实男人有了这两样无论长得怎么样瞧起来都会不同的。
任天弃又笑了笑道:“小仙儿我那八千两银子你能分多少?”
朱绛仙道:“我和‘眠花楼地老鸨说好的一人一半。”
任天弃道:“那可不成咱们再演一场戏将那银票要回来全部给你你自己到外面找个宅子尽量不要外出找人到国师府来通知我一声到时我给你想个保你荣华富贵的办法。”
有八千两银子拿朱绛仙自然是巴不得连忙答应下来。
当下两人对望一眼然后点点头任天弃就抓住朱绛仙的头大声的骂了起来而朱绛仙就不停的放声大哭。
过了一会儿。刚才收“飞钱”那老鸨就急匆匆的开始敲门任天弃打开让他进来老鸨瞧着披头散浑身**的朱绛仙心中就知道不好。
任天弃将她大骂了一番那老鸨明白能拿出八千两银子**的人不是大富即是大贵这客人气势汹汹此事要是闹大自己这家“眠花楼”的生意就算是砸了。便又是堆笑又是躬身没口子地陪礼道歉连忙将那八千两“飞钱”送了回来又不停的使眼色让朱绛仙好好的伺候这位客人任天弃见差不多了便挥手让那老鸨出去。
在朱绛仙的尽心服侍之下不觉已是天色微明任天弃便要回府朱绛仙做出了万般缠绵不舍的娇态。任天弃只是嘻嘻地笑。忽然觉得对这朱绛仙真的没有过去那种心跳的感觉了。
一身轻松地回到新宅刚进大门。就有宫女急急忙忙的跑去禀告李淑琼不一会儿任天弃刚到自己单独歇息的寝房里李淑琼就冷着脸匆匆走了进来本来黑白分明的星眸泛着血丝竟是一夜未睡。
李淑琼一进屋关了上门就恶狠狠地道:“任小贼快说昨晚你溜到什么地方风流快活去了。”
任天弃最烦是就是她这一点儿明明有约法三章。互不干涉的承诺现在却是什么都要管便大声道:“喂李恶琼什么风流快活我出去普渡众生不行么?”
李淑琼“哈哈”的冷笑两声道:“任小贼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到我你这个小色鬼半夜溜出去还会干什么好事好啊你除了一个谢阿蛮原来外面还有别的女人快老实交代是什么女人你对得起6姐姐么?”
任天弃也“哈哈”冷笑两声道:“玉嫣什么时候让你来管我啦你这叫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李淑琼道:“我……我是瞧不惯你这个花花小贼路见不平不行么?”
任天弃知道和她说不清便不再理她走到床边伸伸懒腰道:“我困了想睡觉你快出去。”
李淑琼闻言更是气恼跺着脚道:“呸这时父皇赐给我的宅子我不出去我偏偏就不出去。”
这时任天弃忽然叫了声:“好热好热瞧来要脱光了睡才舒服。
说着就当真脱起衣裳来。
李淑琼瞪着眼道:“哼任小贼你以为脱衣服我就会怕你么告诉你我……我可不怕。”
任天弃并不搭话只是一件一件的脱着不一会儿就赤了上身只剩下一个底裤叫了声:“小琼琼给你瞧瞧我的宝贝。”作势就要将那底裤也脱了。
李淑琼见他真要脱过精光她虽然胆大但终是处子之身顿时惊叫一声逃出了门去在外面“无赖色鬼”地一通乱骂。听得任天弃是连连摇头真不知跟着她的那些宫女嘴巴严是不严要是传了出去当真是会被人当作笑柄。
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有宫女来禀中书省门下右拾遗张去逸前来拜访任天弃知道朝庭的门下省与中书省各设左右两名拾遗虽然只是从八品地小官但左右拾遗掌供奉讽谏国家之事有什么漏洞缺陷就靠这些人来拾补还可以可参与廷议也可单独向皇帝上奏章官不大位子却至为重要自己的行为有些不检点可不能得罪这些人。
当下便起了床让人带着那张去逸到见客大厅候着。
过得一阵子任天弃穿戴整齐就到了大厅那张去逸正坐在客座上饮茶见到他进来连忙起来相迎。
任天弃瞧着这张去逸四十来岁年纪身穿深红色官袍面目清瘦应该不是很得志的样子不过他向来对人待事都极是圆滑并没有什么等级贵贱之分大笑着过去一揖道:“张大人让你久等啦贫道实在太过失礼。”
那张去逸对这位国师早就是如雷贯耳只是他甚是聪明知道前些日子来国师府相拜的人极多这国师未必记得住便一直等到现在才来拜会任天弃。
两人各自落坐寒喧一阵张去逸就从袍子里拿出礼单来说是恭贺国师大婚任天弃略略一看却见这礼单价值不菲里面有不少是宫中才有之物便有些好奇地道:“张大人你家莫非是什么皇亲国戚么?”
张去逸道:“家母本是皇上的姨母皇上的母亲昭成皇太后当年被武后所杀就是家母进宫抚养的皇上后来皇上登基就封家母为邓国夫人。”
任天弃顿时对此人刮目相看一拱手道:“原来算起来张大人还是皇上的表兄弟真是失敬失敬。”
张去逸叹了口气道:“话虽这么说但下官职位低微实在难配这皇亲之名啊。”
任天弃听他这话大有酸气顿时明白了他的来意便笑着道:“张大人你有什么话就吩咐贫道便是。”
张去逸干笑两声道:“国师乃是仙人之体下官有什么自然瞒不住国师本次前来确有一事有劳国师。”
任天弃道:“是你这官职之事对不对。”
张去逸连连点头道:“国师果然是神人料得半点儿也没错皇上虽然待家母极厚但对我却一直有些疏远下官这拾遗之职俸禄低不说所做之事不是开罪皇上就是开罪百官真是左右为难啊下官听说国师不仅深得皇上信任又与李宰相与高公公相交莫逆若是能得相助真是感激不尽。”
他一边说着就一边起了身向着任天弃深深一揖。
任天弃连忙起来还了礼请他重新入座笑着道:“张大人放心这事贫道放在心上便是。”
他自遇到朱绛仙心中就一直藏着一事凝视张去逸想着他的家世不禁问道:“张大人可知皇上将为太子选妃之事。”
张去逸点点头道:“当然知道不过下官虽然有一名女儿但姿色平庸年岁也大了实在没这个福气。”
任天弃微微一笑道:“如果贫道能让张大人有这个福气呢?”
张去逸也是聪明老到之辈知道任天弃若没有把握是绝不会给自己说这话的连忙又站了起来揖手道:“下官但请国师指点迷津。”
任天弃道:“贫道认识一名姑娘不过二八年华长得是端庄秀美人见人爱品行也是极好的只可惜生在普通人家无法进选否则这个太子妃是当定了的。”
他这么一说张去逸顿时领悟了他的意思上前几步压低声音道:“国师你是说让这位姑娘给下官当女儿?”
任天弃点点头道:“不知这事能不能瞒过皇上毕竟你们是亲戚你家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如果能过这一关贫道倒是能想法让这位姑娘当上太子妃。”
唐玄宗已经年过半百太子即位是迟早的事这太子妃就是未来的皇后了张家要是出了这么一个女儿那还不是光宗耀祖的事张去逸满心欢喜想了一阵便道:“这容易就说这位姑娘是下官在南阳老家时与一位小姐所生只因惧怕夫人因此一直不敢相认但现在那小姐已死我就把她带到京城里来了这种事朝庭里是极多地也算不上稀奇。”
任天弃听到这里顿时一拍掌道:“好张大人只要你能办妥这事就等着与皇上亲上加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