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旦夕祸福,老朽也没有办法啊。惭愧,惭愧啊,老朽实在是辜负了落霞山第一国手这个称号。”说完风梧子竟然挤出了两滴老泪。众人于心有戚戚焉,忙安慰道:“风长老,你也不用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是呀,我们都有责任。”出了这等事,早有人禀报青阳真人了。“什么?”青阳真人失手打翻一茶杯,“怎么会这样呢?”他喃喃自语,问自己抑或他人,“走,看看去!”说完光芒一闪,就到了扶伤堂。“风长老,怎么回事?”青阳真人怒气冲冲,毕竟人命关天,尤其这件事也牵涉到了自己。“唉!”风梧子长叹一口气,“都怪老朽,去查什么典籍,不然就不会发生这等事了。”青阳真人运功一探,皱眉蹙眼,奇怪之极,过了良久,才缓缓地说:“心跳尚在,只是极为缓慢,而且丹田与眉心生机盎然,他并没有死。”听说林楠没有死,水梨月连忙收住了泪,不解地问:“长老,为什么林楠没气息呢?”大家也是面面相觑,虽说佛道巫魔各有法门可使自己屏息如冬蛇,但前提是自己必须有真元,现在林楠体内乱成一团糟,真元纠在一起,全板结了。“这样的例子从未有过,老朽实在无能为力了。”风梧子尴尬地说。“风长老,你不行还有谁行呢?”“不,不,不!”风梧子连忙推却,尽管风梧子非常想研究林楠,可刚才那三针可把他的魂全扎掉了,这一次无论如何也得拒绝,毕竟他还舍不得死,还想多活几年呢。“风长老,人就交给你了,你就死马当活马医吧。”青阳真人用命令的语气对风梧子说。“是呀,是呀,你就别推辞了。”众人也纷纷劝说。“首先声明,若出了什么意外,与老朽无关。”风梧子心中不免有些活动,却又害怕扛负责任,忙如是说。“都说死马当活马医,又怎会怪你呢,你只管放心好了。”青阳真人当场表了态。有青阳真人这句话,风梧子眉花眼笑。“呵呵,病人需要静养,大家今天就到这里吧,以后再来啊。”风梧子委婉地下逐客令,众人纷纷告辞,唯有水梨月一动不动。“呵呵,小姑娘,你也走吧。”“风长老,我可不可以留下来?”水梨月用祈求的眼光看着他。“不行!”风梧子心虚得厉害,忙断然拒绝,“走吧,走吧,下次再来,别打扰病人休息,这样对病人极为不利。”水梨月依依不舍地走了。见所有的人走了,风梧子兴奋得差点连翻三个筋斗,“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他喃喃自语,不住地走来走去。“他经脉奇诡,不如试一下奇门走针术,看能不能把他纠缠的真元分开。”说干就干,风梧子抽出十八根金针,“太阳,天灵,”随着一个个穴位,金针一一扎下。“奇怪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风梧子捻了捻胡须,沉思了一小会,“不如加上逆元刺穴法试试。”说完风梧子再度抽出十八根金针,一一扎了下去。“怎么回事?奇门走针术和逆元刺穴法居然没一点效果,太不可思议了。”风梧子皱眉苦思,“用真元催动一下,看有什么效果?”风梧子缓缓注入真元。呼,一股浩瀚无匹真元冲了过来,一下子把风梧子震开了,沙沙,所有的金针都晃动起来。“不好,是血炸一条龙!”风梧子忙扑上去想阻止。隆隆,那三十六根金针全炸得粉碎,林楠血肉横飞身上顿时多了三十六个血洞。“呵!”风梧子吓出一声冷汗,幸亏自己施展了隔离术,没人听见,不然可就惨了,“春回大地!”风梧子双手一合,一股柔和的白光笼罩着林楠,滋滋声急速响起,一会儿工夫,林楠就完好如初了。“唉!外伤虽好了,内伤难治啊。”风梧子摇了摇头,“咦?那板结的真元居然松动了不少,难道血炸一条龙可以炸开那板结的真元?”“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风梧子再度摇了摇头。“先开一些活血的药吧,看有没有效果?”风梧子沙沙写下几张方子,交给侍童熬药。喝了几天药,风梧子再度来看林楠,号了一下脉,风梧子沉默了,半晌,负手在屋里踱来踱去。“怎么办?化又化不了,逼又逼不出真他娘的伤脑筋。”风梧子急的焦头烂额,“不如用透骨蒸髓法,把他体内郁结的真元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