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城中,已经清理出一大片废墟的隼人显然是被吓了一跳,甚至就连几米外的苏伦都听得到魂之哀伤的喊声,不由的忧心忡忡的望向这边。
“要死啊,这么大声,不知道关爱老人吗。”半真半假的抱怨了一句,隼人抬手招了招示意远处休息着的黑耀也一起过来,本以为是事情已经办妥了,可看到黑耀依旧是就连起身都晃晃悠悠的,他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你别告诉我说你现在遇到麻烦了。”
“我真的不想告诉你我遇到麻烦了。”无奈的说着,魂之哀伤看着越来越小的锁链拳套不由的也紧张了起来,这种被拽住一只手然后被无限吊打的战斗完完全全没让他感受到一丝的享受,他心中燃烧的狂热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烟消云散了,“你直接问她,坚利之盾里除了她这个器灵之外到底还有什么东西,宋成杰现在的样子不对劲,我现在被压制住了,照这样子下去我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
刚想复述他的话,隼人突然愣住了:“你都有可能丧命?开什么玩笑!我说,如果不行的话赶快撤离,只要宋成杰伤不到其他人、不会被目击就完全每问题。”
看什么玩笑,那个抬手就能翻天覆海的魂之哀伤竟然跟自己说他有可能会丧命?宋成杰无非就是出于一种被嗜血冲动夺取了意识的状态罢了,怎么可能有这种力量,而且就连意识也不应该太过清醒的宋成杰又是怎么可能做到这些的?
听着隼人的建议,魂之哀伤看了看木桩一样丝毫不动的宋成杰,苦笑一声答道:“我肯定会的,为了这件事把命搭上可不符合我的行事理念。”
一摇一晃的走了过来,黑耀也勉强听到了一些,脸色旋即也是变了。
早在宋成杰第一次被嗜血冲动夺取意识的时候,黑耀就隐约觉得坚利之盾中有不属于自己所能控制的所在,不过那时候她将之归咎于自己千年沉睡所淤积的过于浓郁的血气,因而没有更多的在意,只是清理了一遍之后便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想到之前两次宋成杰爆发嗜血冲动的时候自己或远或近至少都算是在场,想来是那东西没把握能在现身之后与自己抗衡这才迟迟没有显露,而这一次自己到底是离的太远,这才被钻了空子。
“如果我贸然使用针对血族的驱魔术式,很有可能连现在已经变成这幅样子的宋成杰都伤到,所以我想听听你的说法,能不能把范围再缩小一些?”魂之哀伤虽然说自己处境难看,但身为九大器灵之一他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强力的攻击肯定会波及到宋成杰,“什么事都可以,比如我现在知道那东西能控制宋成杰让他无意识的状态下依旧能控制住风。只要能让我定性那东西究竟是什么,以我的术式储备肯定会有办法的。”
迟疑了许久,黑耀却还是没有一个定论。对于自己所寄宿的宝具里为什么还会有第二种力量,其实就连她自己也完全不清楚,现在被问及这件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半天只是有个猜测:“那可能不是血族的什么东西。”
“不是?这不是你们血族的宝具吗,里面怎么可能会有不是血族的东西?”
摇了摇头,黑耀也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准不准确:“血皇创造我的时候肯定不会弄出这样的乌龙来,而自从血皇驾崩,我便跟随他的转世被那些人封印到了月亮里,唯一有可能会产生出其他力量的机会,就是当时我们三族之间还在相互战斗的时候。”
“死气?”
“不清楚,战场上什么都有可能存在,但能肯定的是只有那时候疲于战斗的我才不会去留意坚利之盾沾染了什么东西。”
看着血气缭绕的坚利之盾,魂之哀伤无奈于听到的答案,苦笑一声在叮叮当当的金铁之声中突然开口问道:“黑耀,如果宝具被毁,你应该跟我们器灵一样还可以找到其他能够寄宿的地方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