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有两重。”杜勒斯尽可能以他的观点分析:
首先,将军们认为巴拿马是守不住了,不管破坏不破坏,运河一定会落在轴心的手里;
其次,决定运河状态的,现在不是我们,而是即将占领巴拿马的德军;
最后,德军的决策还不见得彻底奏效。
经过杜勒斯的提点,恢复平静的杜勒斯终于可以冷静下来思考,他发现参联会的考虑确实有“道理”:
如果德军要破坏巴拿马运河工程,则无论美方现在破坏与否,都没有用;
如果德军不破坏工程,由于现在工程暂时没有完全修复,轴心也无法利用,日德是无法通过巴拿马运河联手的;
如果轴心打算继续着手这工程,美国不必费心费力加以干扰,完全可以坐享其成,利用通航前几个月积攒实力,把德军赶跑再收复运河,德军那时候会不会在逃跑前破坏运河,那是另外一个问题了虽然这一条概率低于5%。
这种听天由命的态度大概才是参联会众人考虑的重心,表面上说得倒是很硬气:“德国破坏与否都没什么要紧,我大美利坚不care!”
“我个人判断德军占领后予以破坏或继续建造的可能性都不大,最大可能是置之不理。”杜勒斯道,“我在欧洲谈判期间,对方在累西腓问题上是有松动的,但巴拿马丝毫不肯放手,所以很难相信德国会再次破坏运河,德国不破坏,日本再想破坏也要顾及德国的意图;要修复就更不可能,这么多建筑材料现在全部依靠美国提供,如果德国有从欧洲万里迢迢运来足够建筑材料的本事,他们为什么不把这种运力放在军队补给上?”
经过杜勒斯这么一分析,杜威忽然发觉巴拿马修复工程好像没那么令人担心了表面上看主动权似乎在德国手上,其实他们也是骑虎难下。
“现在我担心的不是巴拿马,我担心的是德国的决心和要价”杜勒斯顿了一顿,“不知您还记得我汇报的有关欧洲谈判的关键内容么?”
“我记得”杜威道,“很多条款大大超过了我们的底线,不管德国用词怎么委婉、外表如何看上去光明正大,内在对美利坚的威胁始终是存在的,这种条款别说我不敢答应,就算我答应了,国会和民众也不会接受。”
“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德国为实现这些条件矢志不渝不能从谈判桌上拿到就从战场上拿,总而言之是一定要搞到手!”
杜威揉着太阳穴:“您让我好好想想,我们得系统思考战争与和平、妥协与坚持之间的分寸。”
第十一章 最危险的男人(11)-->>(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