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的官爵,不要也罢。”这人也太大胆了,我佯怒道:“不识抬举。”指着他的鼻子道:“你给我等着。”便转身往着魏延与阎芝欢饮之处而来。背后仍就狐笃冷淡的声音传来:“某就在此恭侯阁下大驾。”
看着我怒气冲冲的回来,魏延,阎芝都很感意外,我上前对着魏延道:“阎大人手下好人物,竟敢出言不逊,辱骂将军。”这话一说出来,阎芝当即失色,急忙道:“是何人如此大胆,冒犯将军?可速擒来。”我转眼看着他,道:“便是狐笃,大人可速命人擒来,与将军问罪。”阎芝转看魏延点头,深恐得罪魏延,急忙唤人上前,道:“快,速去将马忠给本官抓来。”
马忠?难得我听耳朵出问题了?再看魏延脸上也有些不解,我便提醒阎芝,道:“卑职说的是狐笃。”阎芝白了我一眼,似乎觉得这个家将太讨厌了,却看着魏延在场,不敢动怒,仍旧小心解释道:“马忠就是狐笃本名,只因他养于外家,所以改姓狐。”
这就对了,我就说狐笃这个名字咋有些熟悉呢,原来就是马忠。马忠可是蜀汉后期南方的顶梁之柱,与王平,邓芝齐名,比张嶷还要略高一个档次。刘备还曾以黄权作比较,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刘备不久将亡,天知道南方数郡会不会仍旧发生叛乱,孔明要是被我给除去之后,谁能平定孟获等人?不就正好有了马忠的用武之地?
魏延,阎芝二人此刻却又不知道我为何忽然脸上如此欣喜,却都没有开口询问。片刻之后,马忠果然被带了上来,看我站在魏延身后,估计当我是挑拨是非,告密讨好的小人了,狠狠瞪了一眼,便只上前向本郡阎芝行礼,道:“大人唤卑职前来,不知有何事吩咐?”阎芝要做样子给魏延看,当即喝道:“怎么不向魏将军行礼请罪?方才有人言德信对将军不敬,可有辩解?”
阎芝原是想给马忠一个辩解的机会,倒不是他爱惜人才,只是怕他得罪魏延之后,魏延要牵怒于自己。可是马忠却偏偏不领情,昂然道:“魏将军职在汉中,如今国中大变,众人惟恐魏吴乘机而入,将军却反而擅离职守,难道还要卑职夸赞将军么?”
“住嘴。”阎芝没有想到他还敢当着魏延的面就说,急忙出声喝止,又转向魏延至歉不已。魏延却转看着我,猜不透我心意如何,是以不知道如何回答马忠之言。四周多是魏延部下,我也就不加顾虑,直视马忠,问道:“那以汝之见,镇北将军该当如何?”
马忠异样地看着我,实在不明白,一个亲卫在主将面前,怎么能这么放肆?但也还是回答道:“魏将军此刻回转汉中,乃是上善之策。汉中若是不保,便是丞相掌得大权,又有何益?”现在局势之下,难得还有这么顾全大局之人,我笑看着马忠,忽然道:“将军如此眼光,只作此小吏,岂不可惜了?我看这巴西太守一位,暂由将军署理如何?”
我这话说出来,不仅马,阎二人惊异,连魏延也跟着吃了一惊。我又对马忠,道:“魏将军离开汉中之时,早部署停当,但若是白帝城形势相持日久不下,也恐有失。镇北将军长驻汉中,此治标之法,若要治本,还是需得从速在孔明,李兰二人之中决出胜负,使国内安定,自然不惧魏吴。”
马忠闻言默然片刻,方才叹道:“言之有理,只是李兰占有荆襄,又奉陛下于白帝,急切之中如何能除?”我哈哈笑道:“既是如此,何必非除李兰耶?”乃沉声道:“巴西太守阎芝欲从叛逆,速与吾拿下。”左右侍卫应诺一声,便抢上前去将其擒下。阎芝也本有不少心腹在场,却都不曾料到这等变故,各人刀剑偶不曾出鞘,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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