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并不十分无理,而且早早就抬出天狼营,希望能借着这块金字招牌,将对方吓走。
秦舒呵呵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身上,问道:“难道你们没有看出来吗?”
“看出来什么?”军官在他的身上上下打量半天,还是摇了摇头,道:“我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
“真是笨蛋。”秦舒耸耸肩道:“难道你没有看出来,我的装束也是中原充国人?”
那军官当然看到秦舒是中原人的装束,但是大充与大燕交好多年,又互相开放边市,所以在这里见到些穿着中原服饰的人,也并没有什么奇怪。只不过秦舒既然刻意说出来,那么言外之意就是要救傅羽这个中原充国人了。
“多谢这位小哥。”傅羽听出秦舒的年纪不大,唯恐对方不是这些天狼营的对手,急忙道:“两国交战,是我们军人的事情。小哥还是早些离开,免得惹祸上身。”
“小将军此言差矣。”秦舒背着双手,将脑袋摇晃了几下,装着一副老成的声音道:“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大充与鲜卑开战,我身为大充子民,虽然不能上阵杀敌,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本国的勇士被外邦蛮夷所杀。”
“臭小子,既然你要多管闲事,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天狼营的军官听他口口声声称自己是“蛮夷”,顿时火冒三丈,也不管对方的身手如何,喝道:“把这小子也杀了。”他这一声令下,马上就有两名天狼营的军士策马挺刀砍向秦舒。
秦舒冷笑一声,身体微晃,双手竟稳稳地将两杆马刀的刀柄抓住。大声道:“鲜卑入侵,伤我子民无数,今天我也要开杀戒了。”说完以后,双手微微用力,便将马刀折断。再交错反刺,又将刀刃插入那两名天狼军士的小腹。
举手投足之间便轻而易举地杀了鲜卑军中最精锐的天狼营战士,不仅让其他天狼军士大吃一惊,傅羽也惊得忘了拍手叫好。
秦舒看着目瞪口呆的傅羽道:“小将军,还是一起动手把他们都留下,不能让他们赶回去报信。”
“正是。”傅羽回过神来,立刻举剑刺向最近的一名天狼军士。
秦舒也在同时发动攻击,虽然只是一双肉掌,但出手毫不留情,剩下的八名天狼军士,倒有六人是死在他的手中。
当傅羽从尸体上拔出宝剑的时候,才发觉战斗已经结束,大为钦佩秦舒的武艺,走上前抱拳道:“小哥真是武艺绝伦。要知道天狼营乃是鲜卑国第一支劲旅,营中的军士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但在小哥手下,却如蚂蚁一样轻轻便被捏死。”
“小将军过奖了。”秦舒伸手将面巾取了下来,道:“若不是小将军身上有伤,这些军士又岂是小将军的对手。”
傅羽这才看到秦舒的面貌,竟然比想像中的还要年轻,而且长相十分俊秀,不由衷心称赞道:“小哥小小年纪能有这样的武艺,实在是让人钦佩不已。敢问小哥尊姓大名,日后我好登门回报救命大恩。”
“哪里,哪里。”秦舒谦逊道:“在下秦舒,路过此地,见将军独战鲜卑军士,故而出手相助。只是碍于恩师之命,不能参与两国之争,所以才蒙面出手,还望小将军包涵。”
“我叫傅羽,秦兄就不要总是小将军小将军的叫了。”傅羽说完之后,便又牵过一匹鲜卑人留下的战马,道:“若是在平时,遇到秦兄这样的少年英雄,我一定会请回家中畅谈几日。但现在我有急务在身,不能丝毫耽搁,只得先行告辞。日后有缘再见,我定报今日之恩。”
“傅兄身上的伤不要紧吗?”秦舒指着傅羽身上的伤口,关切地道:“在下略懂医术,可否为傅兄检查一番。”
“无妨。”傅羽翻身上马,牵动背上的伤口,痛得龇牙裂嘴,却还是勉强笑道:“我一身糙皮厚肉,这些小伤不碍事的。”
“等等。”秦舒伸手拦在傅羽身前,轻叹道:“既然傅兄不肯多留,在下也不便强留。但这马是鲜卑战骑,野性难驯,奔行起来颠簸猛烈,对你的伤势不好,不如用在下的坐骑吧。”说完以后,便长吹一声口哨,就见一匹白色骏马从山坳里奔驰出来。
马上还坐着一个少女,眉目清秀,面容娇美,再加上一袭白衣迎风飘动,恍惚如仙子一般。傅羽暗自吃惊,天下还有这样美丽的女孩?
“芸儿,你怎么又骑我的马?”秦舒等少女走进,立刻沉着张脸问道。
白衣少女吐了吐舌头,从马上跳了下来,道:“师兄就是小气,我骑骑小白又怎么了?”
秦舒不发一言地将马牵了过来,然后走到傅羽的身前,道:“傅兄,就骑这匹马走吧。此马跟随我多年,不仅脾气温驯,而且赶路平稳,正好让傅兄使用。”
“师兄好偏心。”白衣少女立刻不依不饶地道:“人家骑一下,你都不肯,现在却要送给别人。”
秦舒瞪了她一眼,道:“傅兄有要事在身,跟你可不一样。”
傅羽常在军中,对马也有很高的鉴别能力,知道眼前这匹骏马乃是北国良种,市价千金难买。急忙道:“秦兄如此厚爱,但萍水相逢,我岂能接受?”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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