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震慑住敌人。
我注意到自始至终他的右手似乎都没有怎么活动,这才想到之前张虎捎信儿来说孔夏有伤在身,于是开口道:“至于我是怎么被救的,又是怎么来军营里的,今儿个晚上咱们抽时间好好叙叙旧,现在人多不方便。人前你是将军,我只是个捣药的,你就随他们一同叫我小何,我还是称呼你为将军吧。对了,我方才听张虎说你身上还有伤,这可耽误不得,现在易丘在外头没回来,我这儿有些他配置好的草药,我先替你看看吧。”
“在阴平那边儿已经稍稍处理了一下,并无大碍。”孔夏这么说着,还是随着我的示意在一旁坐好。我替他解开盔甲以及上衣,这才觉他的右手已经伤及了筋骨,幸好没有拖着,否则恐怕会留下后遗症的。
我像个老朋友一般数落了他两句,无意瞥见他微微显露了一丝羞涩的情绪,果然还是当年那位孔夏同学啊!若是说出去,营里的人知道了他们敬畏无比的大将军原来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他们不知会作何反应。由于常年习武,孔夏虽然精瘦,但肌肉很分明,身上也有大大小小几处伤疤。不用问这些都是带兵打仗的“功勋”,而且这里面也难保没有当初他奋力抵抗夜溟教留下的痕迹。
当晚,我与孔夏彻夜长谈,有些话憋在心里太久,终于有了一个诉说的对象,心里别提有多舒畅了。谈话中,我了解到,他以为我死了之后,心灰意冷,所以干脆继续依靠朝廷,因为当时南宫韶和很看重他用兵的能力,想要留住他这个苗子。孔夏以为,反正朝廷已经换血,就算坚持着不想与夜溟教有任何瓜葛,另一方也是冯氏,反倒不如南宫韶和来得顺眼,总归是南宫氏的人么。
“
我并不是没有动过手刃王爷的念头,然而我以为在,我若是杀了王爷,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冯氏狗贼?久而久之,我也就渐渐在军营里安下心来,带兵打仗,历经坎坷,也算是一路走到了这么个位子。”孔夏有几分感慨着,“对了,阿樱这几年,又是怎么过来的呢?”
我一时不知作何回答。该不该如实告诉他被软禁了整整三年,不见天日,不准离开乾禧宫半步?该不该告诉他南宫韶和脾气古怪,经常打我?
“三年来,我日子平平静静宫韶和也没有把我怎么样,只是我实在是难以忍受那种没有自由的日子。终于,就在今年,我无意中现了先帝留给我的地图,于是我逃了出来。”我一语带过,尽量不流露出凄婉的语气。
又聊了一阵子,我左思右想,终于把高寺已经被害的消息告诉了孔夏。孔夏愣住:“他……他当真不是太监?”
我点点头,说了几句高寺的好,但却没有提及先帝替我安排了四个人保护我的事情告诉孔夏。因为一个又一个的事实告诉我时间是一样十分可怕的东西,即便是短短三年,却能改变太多东西,有的东西哪怕是一辈子,也找不回来了。于是我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证孔夏就一定还是当年那个忠心于我,不存二心的孔夏;我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此时的他,不是南宫韶和安排的线人。
“对了,这几年,你哥他……可还好?”谈至深夜终于问及放在心中良久的,关于孔春的问题。自从那日在大狱中见到瘸了腿的郭如花终于知道这几年她也很
第一七二话 故人-->>(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