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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夏氏集团股价屡创历史新低后,盛老低价购入夏氏集团股票,试图在持有夏氏集团股份总数的30%时,发出强制性收购要约,要的就是将整个夏氏黏皮带骨地拆吃入腹。
偌大的平城,往日里对着她爷爷笑脸相迎,多有谄媚的世交好友竟然纷纷袖手旁观,没有人肯伸出援手,所有人睁大了眼睛只待看夏氏是如何倒地不起,然后他们便可来踩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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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被说冷漠高傲的夏念之,如何成了如今这手段狠厉,精明算计的夏小姐的,夏念之自己都有些不清楚了,但她依稀记得,那天晚上,去求盛痕的那日,平城的雨很大,盛痕房门口的大理石地砖很凉…
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大的雨,倾盆滂沱都不及得上那日十分之一,砸在人脸上都生疼,好像这世上有什么脏东西,是老天爷看不惯,非得洗干净了才算是舒坦的。
她也从不曾知道,原来朝人下跪,偏生对方还是自己喜欢且苦苦追求了大半个年少时月的那位心口白月光额间朱砂痣,且这位天神还曾当年撕碎过她的情书,便愈加觉得屈辱…
重重跪下时的那声咚,其实比不得她心碎的声音来得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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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样的处境自己都过来了,没什么是不能忍的。
只是,布莱向来脾气性子都很是火爆,眼底揉不得半点沙子,要叫她忍下这口恶气,倒是得费她一番口舌,给出合适正当的理由来,才能说动布莱答应她的提议,算过关。
思及此,夏念之免不了又撸了把胖喵喵,而后侧过身,紧盯着布莱,解释。
“你口中的老不死盛震东,为盛氏集团不惜雇凶杀人,直至今日逍遥法外,你也知平城盛家在南省的权势地位,何况,你当盛家财团养着的那群数一数二的名律大状,是摆设吗?”
“既然如此,我放出那死老头盛震东雇凶谋命的真凭实据又能如何?那位堂堂盛家老爷子便真能被关进监狱,甚至被执行死刑了吗?世人便信了乐善好施,素有美名的盛老爷子是背信弃义的宵小了吗?夏家事发当日,整个平城便无人怀疑察觉吗?不是没有的…”
“只是信与不信,拢总毁不到自家头上,便不操这份闲心了。”
“所以,我若想从根本意义上复仇,…只要盛家的风光权势,赫赫家声还在一日,断然是不可能的…”夏念之含笑道:“只有毁掉盛震东的声名性命、财富权势,摧垮盛震东的盛氏财团,这才是彻底结束掉他引以为傲,无视律法人权的资本…”
话说至此时,夏念之不由得狠狠地抽着嘴角,倒吸了口冷气,感慨,盛老那巴掌是真狠。
纵然她已极力克制力道,且不过说这么几句话而已,但上下唇颚的稍微咬合,仍然似尖针尽数扎进齿缝间那般,疼得她想嚎啕大哭,教眼泪把那疼得不行的感觉尽数冲走。
此刻,怀中的喵喵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极通灵性地使劲扒拉她的衣角不肯放。
“喵喵~喵喵~”
至此,布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怒火,连那小火星都让她自己的眼泪给灭了。
眼前的夏念之还是眯着眼睛乐呵呵的,但泛红的
第一百六十二章:身败名裂?远不够。(2)-->>(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