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托,春桃又说,姑爷去大院吃酒了,袁太太也回了汴京,加上吕小姐还差个人。
“袁太太走了?”话出口后,她便后悔了,这本是林亦之的事。
春桃“嗯”了声:“走得很急,袁太太的司机昨晚醉得厉害,大少爷不放心,还专门派人送她。”
西园喜房的屋檐下浸湿的大红绸缎显出阴暗之气,大敞的卧房毅然等待她的光临,撑起的麻将桌似乎独缺了她那份儿即将遭受刁难或奚落或冷嘲的热闹。
果不其然,身下的垫子未坐热,翠芝便怜悯起袁太太的可怜,年纪轻轻当了袁朗的后妈,好不容易遇见个掏心掏肺掏生命的男人,那人又见不得她。于是,后面几圈,袁太太成为陪麻将一起搓得消遣品。
消遣完袁太太,翠芝又赞叹起梁治平的谦和,他自小就跟在哥后面,哥欺负他,他也只是笑,问他为什么不跟哥打架,他竟然说,打人是不对的,后来他越大越斯文,斯文得都没人想欺负他了。于是,梁治平便把吕疏影的润脸羞红了。
“我记得嫂子好像也说过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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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妮子出嫁前,还要给她埋枚鸡犬不宁的炸弹,她笑下了:“哪句话?”
翠芝穿得是鲜红毛绒大衣,笑起来明艳照人,大杀四方:“打人是不对的。”
她随意打了张牌:“四万,难为你记性好,我都不记得了。”
翠芝修剪圆润的指尖随即伸到她眼下,咧嘴笑道:“如果治平也去参加婚宴,嫂子,你会选治平,还是选我哥?用小林子发誓,可不准对姐妹说假话。”
吕疏影抿唇低头,抖动的手开始左摆右看麻将。
她无趣地笑了笑,答:“你哥。”
这答案俨是没超出翠芝的意料,干“呵”两声:“我就知道。”
吕疏影没有松口气,警备的眼睛反而瞅过来:“为什么?”
“因为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勾引他。”
屋子里随之响起释怀的哄笑。
雪后放晴的暖暖午间,她的脸别样晒红。
原来她少女时代最为失落的一刻,原来她以
一霎清明雨后晴(11)-->>(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