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得给吵得五心烦躁。”大夏医婆一席话逗得大家一起哄笑。
热热闹闹地吃罢今日晚饭,收拾妥当,香茹回了自己屋里开始用功,她并不急着动笔,而是先研究那套食录,总得知道冬季京城有哪些物产才好动手编膳方不是。
香茹边看边流口水,京城就是好,汇聚了全国各地的好东西,钩得香茹脑海中各色菜谱轮番上场,心中暗暗决定将来有机会她一定要遍尝京城美食。
看了半晚上的食录,香茹心里有底了,意犹未尽的放下书,又拿起那本诊籍仔细研究。
谁知才翻了几页这病历就翻完了,没想到这位五十多岁的三等男爵爷身体还挺健康的,没什么毛病,从年初到现在他病得最厉害的一次还是最近夏秋换季时他着凉伤风,咳了几天而已。
健康人士的膳方最好开了,没什么忌口,多数食物都吃得,想到是这么简单的膳方,香茹一时手痒,决定今晚还是写一点,给明天省点事,不然邵太医明天课后要是布置了文章要写,她就没空写膳方了。
邵太医教香茹的格式很简单,依照粥、凉菜、热菜、汤羹、点心、茶酒这样的分类来写,而不是照每日餐数来写,如此香茹就不必刻意计算食物营养成分,绞尽脑汁按照全天所需营养去编写每日食谱。
只需写下菜肴而不需顾虑其它,这节省了香茹的工夫,脑子里各色美食悉数登场,写起来愈发顺手,等到终于搁笔歇息一会儿,香茹才讶然发现自己竟然完成了这位男爵老爷的冬季食疗方,每道饮食写了都有二十来种。
看来自己的工作效率还是一如既往的高效嘛。
香茹得意一笑,收拾了东西,随即就洗洗睡下了。
翌日上课时间,香茹把她昨晚写的食疗膳方拿给邵太医看,邵太医边看边乐,道了几声好后把这膳方妥善收了起来,然后叫过香茹在身边坐下,开始今天的课程。
一上午讲了两首诗,布置了两篇下午要写出来的当堂作文。刚吃过午饭,香茹在院子里休息,本想趁着午休先琢磨一下腹稿,却看到一位熟人,实习太医中一位姓程的太医匆匆走来,而且正是往食医这边来,香茹热情的迎上去打招呼。
“哎~香茹,正好,找你有事,帮我个忙。邵太医在里面么?里面说。”程太医看到香茹,微停了一下脚步,招手唤香茹一同进屋。
“啊?我?我能帮您什么忙?”香茹不解,但仍然跟了进去。
两位太医互致问候,邵太医让了程太医的座,值守的小太监送上茶水,程太医这才开始说。
“邵太医你教导有方,香茹开膳方的本事我们都看在眼里,到我们那看病的人都得过她的食疗方,刚立秋那会子还曾有人想求她给开个膏方。”在说主题之前,程太医先小拍邵太医一记马屁。
“哟,可别这么夸她,回头她就得意了。她才学了多久就敢乱给人开方,还开膏方?她学食医的哪会开什么膏方?她没乱开药吧?”邵太医拈着胡须含笑谦虚道。
“要不怎么说您教导有方呢,香茹一搭脉,就说那人根本用不着吃膏方,食养一些日子就好了,开了几个食疗方子哄得那人高高兴兴地走了。前不久他送个病人来看病,我们一见他就发现他的气色比上次来好多了,一问就说是那上次开的食疗方子的功劳,把香茹好一通夸。”
“呵呵呵呵……”邵太医已经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我就是知道香茹的本事,所以这次特意有事找她,顺便送个赚小钱的机会。”程太医指着香茹却望着邵太医道。
“哎?怎么回事?外面有人找到你特意求香茹开膳方?”邵太医面色一正,香茹有本事是好事,但在她考中医婆之前,邵太医并不太希望宫外有太多人知道她,所以他也交待过卫公公回去敲打一下那些厨子们。
“不不不不,不是您想的那样,千万别误会。这事是别人找到家伯父,伯父就来找家父说情,在我幼年家境最窘迫的时候多亏这位伯父的资助才度过难关,家父一直记着这个情,但凡伯父请托的事都很尽心地办,所以家父就接了这事吩咐我办妥,我都不认识那请托的人是谁。”程太医明白邵太医的意思,赶紧把来龙去脉解释清楚。
“原来是这样,这个忙倒真是不帮不行。大夫的药方带了么,我看看。”听了解释邵太医的脸色总算恢复正常。
“有有,带着呢,还有那病人平时的饮食习惯,写了好几页纸呢。”程太医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个信封,打开来抽出里面的纸张双手奉给邵太医。
邵太医抖开折好的信纸快速浏览一遍,心里有了底,然后交给香茹细读。
香茹接过刚看了最面上的那张药方,就情不自禁的“咦”了一声,这药方好眼熟啊,似乎前几天还看到过。
“怎么了?”邵太医问道
“这病人原来是个寒底子的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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