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
‘你们准备一些礼物,与我一起去见余大人。’
梁川心里想的是,要是段鹏在,就好了。
他可能会与自己一起想办法。
海禁容易,可是后面出现的问题谁去摆平?
‘余大人不会见咱们的,三郎你现在官场上的人都知道你与夏相公走得近,夏相公在朝上已是边缘人物,谁都怕与夏相公有牵连!’
梁川笑道:‘会见的。’
苏渭与吴用同时一惊,不知梁川为何这么肯定。
‘再不见我的话,清源港便要乱起来了。’
两人同时一惊,看到码头上的劳工,并没有什么异象,却又在惊心,为何梁川。。
梁川又要搞事了。
苏渭内心是既不安,又狂喜地道:‘准备什么礼较为妥当!’
梁川笑了笑,在桌上写下一个字。
威远楼。
此楼在倭人犯境之时重修过一次,重修后的威远楼前面有一片大青石板,远远望去如同广场一般,栽种着几株金桂,这些桂树应该是从别处移植过来,正散发着一阵沁人心脾的幽香。
此时却无人有心去欣赏这些花香。
三人让人带着礼一口精致的木箱装着的礼物前来,却见威远楼大门紧闭,楼上也的红灯也被撤下,整个官署弥漫着一股严肃的气氛。
‘去送拜帖!’
吴用将拜帖拿到大门前,询问看门的老仆役,报上自己的家门,手里还不忘塞了一些打点的银钱。
老仆役先把钱收了,左右瞧了瞧无人看到,才低声在吴用耳边道:‘你们是码头上的人吧,回去吧,老爷有交待,码头上的人一概不见!’
老仆役说完就要闭上府衙门,吴用一把顶住道:‘实则有事要找余大人,并非。。’
老仆役也不生气道:‘看在你办事也算懂行的份上,我给你透个底,这几日呀,余大人心情不佳,正在边上的戏园子里看戏呢,你们大可以去那里寻余大人,没人拦!在这里,你们便是等上三天,也见不着他老人家的面!’
吴用一听赶忙回来告诉梁川这个消息。
梁川一听,发出一声冷笑道:‘这厮还有心情看戏!’
苏渭附和道:‘要是东西您在这个位置肯定也一肚子郁闷。’
两人一听马上来了精神急问道:‘这话怎么说?’
苏渭调笑道:‘泉州市舶司使这个位呐,每年我们光给的孝敬打点那都是个天文数字,全部进了知州的钱袋里,这余知州到任不久,也收过几回,先前与我们交道脸上别提笑得多灿烂,现在断了人家的财路,我们的钱收不了了,能有好气?’
几个人相视一眼,只有苦笑,当官还有这样的烦恼,却是痛苦。
这样一说,心情能好才有鬼了。
‘听闻这个余大人是个戏痴,每到一处就处到与人看戏,戏间办事戏中办公,威远楼都快成摆设了。’
吴用怒道:‘这样还当什么官,不如去做个戏子更是自在!’
梁川道:‘话不能这么说,当官是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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