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看戏是爱好,没有冲突。不当官,凭个人本事,有几个能整日泡在戏园子里的!’
看戏可不是小花销,那可是真正大富大贵的人才能享受的顶级视觉盛宴。
汴京城的紫禁城为什么生意那般火爆,便是因为里面主动的也是唱戏差不多的表演,几台戏一出世便轰动整个大宋,许多人甚至不远远里跑到汴京去看,依旧是一票难求。。
‘那咱们也去?’吴用问道。
‘自然得去,老渭你应该是你里的熟客了,去,把这个戏园子给我包了!’
‘会不会动作太大,容易让人误会。。’苏渭倒不是心疼钱,他自己都有的是办法赚钱!
‘怕什么!一会要谈重要的事,就怕隔墙有耳!’
余冈正在东街的戏园子里听着台上的戏子咿呀,手跟着戏子的旋律正在拍打着椅子上的扶手,嘴里还哼着听不懂的调调。
突然台上的戏子停下了表演,缓缓地退去。
余冈睛睛一睁,脸上尽是不痛快,低声质问左右道:‘怎么回事,谁让停的?’
‘我让停的!’
一个声音从台后传出,梁川带着苏渭吴用笑着走出来。
余冈不认识梁川,却认得苏渭,只见梁川走在苏渭前面,便猜测,这人只怕是那个传说的孝义梁三郎!
‘余大人!’
余冈连身子都没有起来,一个即将要落魄的梁川,还有什么好巴结的,不如趁早划清界限的好!
看这架式,几个人脸色微微一变。
戏园子的老板不敢得罪余冈,也不敢得罪苏渭,毕竟人家以前在这里可是消费不少钱!
戏园子老板喝退其他人,给梁川在一旁搬了张椅子,又有奉了一些茶点。
余冈有些不爽,起身便要走。
梁川拍拍手让人把礼物拿了上来。
只见,外面裹绣的礼盒一打开,射出一道金光,正好映在余冈脸上。
盒子里赫然是一支黄金打造的‘钟’!
自古送钟都是极为忌讳的事,因为钟同终,跟咒人死没有区别!
不过,那可是黄金打的,看着成色,足有小半斤重。。
余冈不争气地咽了一口口水。
小动作梁川尽收眼底,他怕就是段鹏那种官员,油盐不进,完全没有突破口,像余冈这种的,浑身都是弱点的,那是一点问题没有,很好摆平!
‘你是何人?’
余冈明知故问道。
‘在下梁川,兴化凤山人士,近日回到清源,听闻大人新任此地,特来拜访!’
余冈重新坐下来道:‘这戏是你让人停的?’
梁川笑道:‘非也!’
梁川眼神一挑,让人把那金钟给了余冈的下人,然后才缓缓道:‘我是来给大人报信的!’
报信又送钟,是说自己要死了?
余冈身子一震,听出了梁川话里的不同的意味,正眼扫了一下梁川的表情,倒是梁川一脸坦荡,不像是过来搞小动作,心稍稍安下来,问道:‘报什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