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罢了,此非你我应议之事。”
“若敏王不能为储,我就想他去海岛逍遥,不必念念此位,枯守京师,点滴乐趣也无。”
“你看着无甚乐趣,人家日日笙歌,夜夜醉饮,斗鸡走马,牵犬驾鹰,何等快活?”
“那有何乐趣,不如我与郡主赶海驾帆来的有趣。再者娘娘说敏王府里清净得很,敏王日藏书斋,夜宿空房,只小太监在旁服侍,娘娘急得不行,说皇上不予指婚,皇子婚事不能擅定,而敏王又如此,岂不耽误子嗣?着急敏王婚配。”
“让娘娘请求皇上赐婚就是了。”
“不知皇上怎么想的,他颇喜敏王的,如今竟冷落起来,娘娘说宁妃母子得宠。我看史上皇子命运固波诡云谲,而公主也没几个善终的。”
“‘效颦莫笑东村女,头白溪边尚浣纱。’母亲这诗说尽荣华一梦,未若天善流年为真。”
“这诗是王妃的,我今儿才听到。”
“是母亲诗集里的,不让人瞧,即便王爷也不让看。是我偷看到的。你自然不知。”
“二爷偷看到的?”泰和想象不出灵川偷偷摸摸看母亲诗集的样子,在她眼里灵川从不会做这类事情。
“与其生于皇家权变之中喋血,未若生于愚谷,尽自然天性。”
“因这个,北府不愿与皇家结亲?”泰和目不转睛地看着灵川。
灵川笑笑未有以应。泰和笑哼了一声,说道:“这就难怪了,你兄弟拒婚时那番说辞都是搪塞父皇的。”
“我兄弟那时还小,未思虑至此。那番说辞确然是心中所想。父亲未于阻拦,怕是出于此虑。能拒婚更好。”
“如今王爷还想怎样?”
“能怎样?水家与皇家结了两门亲,愈走愈近。摆脱不掉,也只好安分守常,顺时随缘。”
“既如此,再结一门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