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疾步上前去拉着秦疏狂,“郡主,我们先上船!”
别以为他不知道,那个君月绝打的是什么注意,每次都故意在娘的面前这般,然后趁着娘上前去救安阳公主的时候,他就趁机摸娘的手。
娘的手可是给父亲摸的,所以自己要保护好他这个笨蛋娘!
秦疏狂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北堂焰从后面推到船上去。一时间有些不适应这船摇摇晃晃的,所以也顾及不了安阳了。
安阳见秦疏狂到了船上,心里一冷,她就知道,秦家哪里有半个好人,如今她还不是这么丢下自己不管了。
君月绝似乎是能看出她心里所想,因为没摸到秦疏狂,所以心里到底是有些失落,只是见到安阳这副模样,忍不住的嘲讽道:“别看了,人家到底是一家人,当然得顾着未婚夫婿的孩子了。”在他理解看来,刚刚秦疏狂是因为去顾及北堂子画的儿子,所以才没管这安阳的。
只觉得脸上凉凉的,原来竟然是流了眼泪,叫这湿润的湖风一吹,顿时变得冰冰凉凉的。“求你放了我!”她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这么求一个男人,可是,此刻她除了求,什么都做不了,自从被捉住的那日开始,身上就被下了毒,整日身体都是酥酥软软的,她除了开口求,还能做什么?
此刻,她只后悔,后悔当初没有听夏楚楚的话,那时就立刻上京城,永远的不要回来,过着一个寻常人的生活,可是自己却听信了三哥萧落雪的话,却不知道最后居然被五哥哄骗回去的。
而也因为她自以为是的回去,以为这么回去两国的战乱就能平息了,不想却被夏楚楚的话说对了,自己连一颗棋子都算不上。而且还把夏楚楚害死,如今面对北堂焰,他恨自己也是应该是,因为那张字条,确实是自己亲笔写的。
只是她当时不知道,太后会害死夏楚楚,当初太后只是说想借自己的名义见见夏楚楚而已,仅此而已,所以她才答应了约夏楚楚的。
可是没想到最后却是那样的结果。
她再一次的逃出皇宫,想要给夏楚楚报仇,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坐不了,终于下定决心离开上京城了,却又突然遇上西莫人。
她不明白,为何同样是公主,她却没有半分公主的命运?
此刻,却还要受着这样的羞辱。
秦疏狂好不容易稳住身子,适应过来,却觉得晕头转向的,实践告诉她,她这是晕船了,看来秦疏狂的这具身体,还不如当初夏楚楚的好。
脑子里晕乎乎的,在看那一眼那清澈的湖水,无半分的美感,只觉得阵阵的恶心。
北堂焰看着她变得苍白的脸颊,只得是扶着她进到船舱里躺下来,不想这才走了两步,秦疏狂便忍不住的干呕起来。
遥到附近的小集市上准备干粮,顺便查探一下这里的可否有追兵,毕竟这一路走来,太顺利了,这让他们不得不防备。
而君月绝则在这里负责看守着秦疏狂等人,如今见秦疏狂晕船,就剩下北堂子画家的那个小子,量他们也跑不了,而且船上还有那么多的侍卫。顺着风向,闻着这怀里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厨子幽香,他何不趁此机会放松一下呢?
当即吩咐了还在岸上的几个侍卫,只将那安阳丢进马车里头。
这一幕刚刚叫那北堂焰看见,小脸上已经十分冷峻的眉头微微的蹙起,回到那间舱房里,看着床上已经因为晕船而变得苍白无力的秦疏狂,走到她的身后,小手一点,点住了她的睡穴。
他没要害她的意思,只是不想让她听见案上传来那个老是在他们面前装可怜的女人的声音罢了。而且现在又没有人,等有人来的时候,他会立刻解开她身上的睡穴,倒是也不会让人发现自己有武功。
果然,他这才收手坐到秦疏狂的身边,岸上便传来那个女人难听的哭喊声?他就不明白了,除了哭喊,难道就不会像他娘一样反抗么?
当然,他娘虽然是笨,但也不是那种爱哭的女人,连双儿也不爱哭。
安阳被丢尽马车里头,原本以为这君月绝是放了自己,这才支起身子准备下马车,赶紧到船上去,虽然不喜欢那秦疏狂,可是跟她在一起多少有些安全感。
只是,不想那帘子陡然叫一阵劲风煽起,只见君月绝跳上马车来。当即给他这动作吓了一跳,话都忘记说了,在看见他宽衣解带的,才支支吾吾的问道:“你,你想干嘛?”
说实在的,君月绝不喜欢这种胆小的大燕女人,可是此刻他却是别无选择,想来要是在他们西莫就好了,西莫的女人那叫一个辣,就如秦疏狂一般,那才有味。
“哼,生在皇宫,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一个皇家的公主,便是在不受宠,那这点房中之事,还是有老宫女或是嬷嬷交代两句的吧!何况她又早过了这及笄之年。大手一扬,毫不怜惜的一把扯掉安阳身上的衣服,红色的肚兜随之露了出来。
冷笑一声,脸上已经荡漾起了一片别样的情yu,“虽然长得不怎么样,身体也没什么看头,不过嘛,到底是个女人!”言笑间,已经扑身上去。
安阳这才反应过来,身前一阵凉飕飕的,随之便贴上了火炉一般的温柔,顿时将自己身上的冰凉抹去。
说实在的,她不排斥这种温暖,因为真的很冷,此刻已经入冬了。
身下的人突然不动,反而更加的把身子贴上自己来,这到叫君月绝有些诧异,不过此刻也没有多少时间思考,何况现在也不是该思考的时候。
虽然不冷了,可是安阳还是忍不住流出了眼泪来,她一直以为,自己有朝一日,能寻到一个良人,连同干净的身心一同交给他,可是这个梦,此生在无。
第一百零四章-->>(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