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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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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君月绝,又见他那队伍紧紧护着那一辆马车,便知道其中定然是秦疏狂等人,心里不由得一怒,那北堂子画分明在前面的路口挡着,竟然还把他们放过来。

    难道这秦疏狂不是楚楚么?可是即便秦疏狂不是楚楚,那么焰儿他竟然不救?难道北堂子画真的听信了那些谣言,以为焰儿和双儿是自己的血脉么?

    可是,自己与楚楚当时虽然已经许下了山盟海誓,却为越雷池一步。

    若北堂子画真的那么想,那么也枉然父亲对他的信任,把楚楚交托给他了。

    君月绝原本还有些诧异,北堂子画为何如此简单的就把自己放走了,原来是这里还有夏祁然人拦着。

    只是,自己若非亲眼看见,还真的不相信,当日那犹如神仙一般的人物,有朝一日,竟然也会为了一个女人,而青丝如雪,此刻忍不住嘲笑起来,“夏祁然,想不到,你竟然也会有今日,如今应该是心灰意冷了吧?可是你怎还在为北堂子画卖命呢?你可不要忘记了,当初抢走你女人的人,可是北堂子画哦,而且把你心爱女人害死的人,也还是北堂子画哦!”

    夏祁然的武功,他倒是不但心,可是北堂子画的毒,他不得不小心,所以在没有必要动手之前,尽量不动手,而选用攻心。

    君月绝说的这些,夏祁然岂会不知道,可是,这其中与父亲的决绝也逃不了关系,原来的前尘旧梦他已经不想在提,此刻他想知道的是,秦疏狂究竟是不是楚楚,若不是,他定然会一剑杀了她,给楚楚报仇。而且在顺便救下焰儿,带着焰儿远离尘嚣,以慰籍楚楚的在天之灵。

    而此刻,马车之中,北堂焰已经醒了过来,听见马车外面的声音,便掀起一角,却见来人竟然是这个自己不大喜欢的舅舅,又听见君月绝挑拨的这些话,心里自然是不舒服。

    父亲此番的用意,他是极为清楚的,而此刻舅舅突然把他们拦住,恐怕父亲并不知情。可是不管怎么样,自己都要让君月绝把他和娘带到边关。若不然,这千秋万古之后,父亲的名声怎么办?

    这私自到边关和为救人追着敌人到边关,这两个定义可是不同的。

    君月绝发现身后的目光,随之往回望去,却见是北堂焰,不禁走过去,一把将北堂焰捉到手里来,一把紧紧的捏着北堂焰的喉咙,“夏祁然,这可是你妹妹的骨血,你这是要亲眼看着他在你面前断气么?”

    夏祁然见北堂焰突然被均君月绝捉住,见他那一张酷似北堂子画的脸上,眉心紧锁,脸色苍白,始终是有些不忍,“你到底想怎么样,即便是你能从我这里过去了,那边关你又如何过?”

    不想那君月绝不以为然的笑道:“你忘记了么?如今我手里可还有一张王牌呢!”那秦疏狂可是秦家的宝贝呀,即便是王爷说过不能伤她一分一毫,可是即便是这样,在紧要关头,自己还是要用她来做筹码,如此才能安全的过了边关,回到西莫,相信王爷理解其中的原由,也不会责怪自己的吧!

    夏祁然看着北堂焰越来越苍白的脸,到底是心疼,只道:“好,我放你过去,可是,你不得伤害焰儿半分,若是他有个好歹,我定然不饶你!”他以为,在楚楚走后,自己是可以冷漠下来的,可是那份与生俱来的优柔寡断,却还始终犹存,此刻他真的狠不下心来,哪怕他并不是如何的喜爱焰儿,可是他身上却是留着楚楚的血,所以,他狠不心来。

    君月绝闻言,不禁得意一笑,把北堂子画仍回马车,当即亲自驾起马车,“如此,就多谢夏公子了!”

    见着他们就这般走了,夏钥楚只觉得有些不甘,唤道:“义父,怎么能放他们走?”

    夏祁然看着那远走的人影,只很不饿锤了身后的山石一拳,深深的垂上眼眸。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追上去。

    夏钥楚见此,也赶紧运着轻功追上去。

    君月绝原本以为以夏祁然跟着北堂子画的仇恨,这北堂焰是要挟不了他的,所以在夏祁然意外的让开之后,当即便吩咐属下加快脚程。

    “大人,不好,那夏祁然追上来了。”后面的侍卫突然上前来禀报道。

    君月绝回头一看,却见来人果然是北堂子画,当即扬鞭架着马车,一路只往前而行,也顾不得走的是哪一条路了。

    若是要真的动起手了,夏祁然一个人是敌不过他们的,所以夏祁然自然便想到了用毒。此刻又是顺风,那毒粉洒下去,君月绝的那些属下一个个都脚步虚弱,仍由随着夏祁然赶来的小子一剑穿吼。

    夏祁然此刻只顾着用药,虽然也担心马车里的北堂焰和秦疏狂不小心把毒粉吸进去,不过想只要自己救得了他们,就立刻把给他们吃下解药,如此定然没事的。

    却不想,这君月绝被他给逼急了,见着自己的属下死伤越来越严重,当即便只拼命的架着马车,往前面赶去,以至于走错了路也不管。

    路随着山涯环绕而下,君月绝虽然也发现走错了路,可是身后那夏祁然紧逼,他也无法,只得拼命的赶着,此刻离边关不过是几日的路程,他不甘心就这么功亏一篑,只相信在忍着一段路,前面定然是柳暗花明。

    只是,老天未必逐愿与他。马车突然被前面路上突出的石头一颠,车轮便滑下了斜坡,马匹原本已经十分劳累了,如今陡然被这么一惊,一个仰头长嘶,身子随着身后的马车一斜,理所当然的滚下斜坡。

    斜坡虽然不高,可是这斜坡之下,便是那刀切一般的断崖,崖下则是山不见底的九龙江分支无烟河。

    马车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惊住了夏祁然,他脑子里嗡嗡的,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方才竟然如此的冲动,当即连忙追随马车,想要止住马车,却不想,此地为斜坡,便是以他一个人的力道,如何能止住马车,而且前面还有被惊住的马车。

    如此这般,他只能看着马车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继续的下滑,然后连同君月绝,一起跌入那无烟河!

    “焰儿~”身后陡然传来北堂子画的声音,夏祁然猛然一回头,却迎上北堂子画的拳头,还来不及反应,身子以及顺着斜坡滚下去。

    只是,他究竟能控制住自己的身子,到那绝缘边,求生的本能让他顺手抓住了崖壁边的藤条。

    “你疯了!”北堂子画走到崖边,此刻心里的愤怒,岂是能用言语能解释得了的,只是,他还是伸手一把将他拽上来。

    方才自己追着君月绝的马车随后来,竟然发现夏钥楚竟然在杀君月绝身边的那些属下,见他们又身重剧毒,便知道夏祁然动手了,当即因怕他坏了自己的计划,只得连忙追上来,却不想,待他追上,看到的却是那么一幕。

    又是给他一拳,“怎么,你满意了么?这就是你要的结果?还你恨我已经恨到了这个地步?”原本俊魅无暇的脸上此刻满是阴暗,眼里充满了浓浓的杀气。

    “怎么会?怎么会如此?”夏祁然先前已经被那景象惊吓住了,如今叫北堂子画打了几拳,脑子里方醒悟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竟然成了害死焰儿的罪魁祸首。

    听见北堂子画的话,陡然抬起头来,却反而质问道:“都是你,你明明可以救他的,为何一路上却不闻不问,你才是害死焰儿的罪魁祸首。”

    北堂子画吸了一口气,“夏祁然,你到底是真不知,还是假不明白?”

    夏祁然仰着头,眼里一片莫名其妙。他该明白是什么,他该懂什么?由始自终,他的脑子里心里有的只是妹妹。如今他却把妹妹留下的孩子害死了。他····脑子里凌乱不堪。

    只听北堂子画道:“我北堂子画虽非什么爱国义士,也不知什么为大义,可是却不能眼见这天下百姓身处与水火之中,太后执政这几年,大燕国成了什么样子,你应是看得清清楚楚,如今萧家子弟之中,好不容易有人愿意撑起这江山,我等生为大燕百姓,自该是尽绵薄之力。”

    北堂子画说道此处,顿了顿,看着夏祁然,眼神里突有自责,“我以为,旁人不明白我的意思,你一路跟着来,应该是明了的,自我把双儿送走,又一路让君月绝畅通无阻的带着焰儿到此,为的就是让焰儿与我在边关汇合,如此他便不会被太后当作人质留在上京城,如此我也应无后顾之忧,我以为你懂,能让焰儿安身的到边关,不想,你却不但不晓得其义,如今却还把焰儿逼死。”

    仰头叹了一口气,“看来也是我活该,早知如此,当日就不该让你一路尾随!”

    夏祁然怔怔的看着北堂子画,他从来不知道,北堂子画这一次竟然动了真格,细思用在了大燕百姓身上,他以为,他那日要助萧连城的话是说着玩笑的,却不想,原来他在早已经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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