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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浮沉沉,以为要死,以为会死,可是若真的死了的话,那眼前所看到的又是何景?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突然醒来,手被那双冰凉的小手紧紧的握住,而他们的身体在急速的往下坠,而在她们的眼前,还有马车与那攀在马车车壁上的君月绝,大家一脸都是一脸的恐惧。
入水,姿势绝对不优美!
秦疏狂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她浮上水面的,只是浮上来之时,那双一直握着自己的小手却已经没不见了踪影,她还没来得及四处寻找,便看见了眼前那幅景象。
不管是鉴于什么原因,北堂子画怎么也会掉下来,可是此刻秦疏狂没有看见他从崖壁上直坠下来的狼狈,反而觉得这一生北堂子画给自己留下所有的影响里,这一眼是最帅的。
他就象是天神,从天而降。虽然不知道他将要拯救的是谁,可是秦疏狂的心里却是欣喜的,因为不管怎么样,他是不会丢下焰儿不管的。
北堂子画终于稳住了身子,可是那一身的阔袖长袍已经挂得无完形了,将身体攀在岩石之上,抬起眼眸,便看见了水面那一张久违的容颜。
兴奋,愉悦,却是激动得无法开口,不过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展开,深深的望着对方。
秦疏狂不知道怎么的,此刻也没有想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看见他那夺目绚烂的笑容,仍不住也扬起了唇角。
她不知道,此刻她在北堂子画的眼里,就犹如漂浮在尘世间的仙子那么的绝美。
二人两两相望,似乎忽略了身处的恶劣环境。突然,一个很是煞风景的笑声从他们之间的传开来,“信阳侯?”
君月绝的吃惊绝对可以叫人原谅的,毕竟他掉下来的时候,根本没见北堂子画的任何身影,而如今北堂子画突然出现,不禁让他开始怀疑,难道夏祁然也把北堂子画推下来了么?但是以北堂子画的这身手,显然又不可能。所以,忍不住惊呼一声,将这水面的美好打乱!
北堂子画寻声而望,却只见这说话的人这正是君月绝。没有半点的吃惊,必定连秦疏狂的活了下来,他君月绝就没有死的理由,可是,少了一个人。
秦疏狂看见北堂子画下意识寻找的目光,也反应过来,不由得脱开喊道:“焰儿!焰儿!”
北堂子画抽出崖缝里的长剑,飞身斜过水面,一把将浮在水面的秦疏狂一把搂住,攀身到那崖壁上,拽住了一根藤条,“抓住!”
大难未死,惊魂未定,可是秦疏狂清楚的知道,此刻怎能成为他的负担呢?此刻也顾不得手上的伤痕,紧紧的拉住那藤条,“不必管我,先找焰儿!”这口气,俨然是夏楚楚的口气。
北堂子画回望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秦疏狂自己看错了,只觉得他满目的深情。
君月绝身也受了不少的伤,此刻能付仔水面,已经是十分的吃力了,此刻见北堂子画的重心在与失踪的北堂焰,便也松了一口气,看朝那石壁上的秦疏狂。心生不甘!
如今,这此情此景,自己怕是完不成王爷的命令了,所以,唯有一死,只是既然是死,那么可否让他死在牡丹花下,如此做鬼也风流。
见北堂子画钻进水中,当即便运着内力,朝秦疏狂而游过去。
秦疏狂居上,自然是能轻易的看出他的居心来,只是此刻焰儿生死未定,自己岂能在浪费北堂子画的时间,要知道晚上一分,也许便与焰儿永生错过。作为母亲,她已经亏欠孩子太多了,所以此刻她绝对不能成为北堂子画救人的绊脚石。
看见那君月绝游过的水中,血丝淡淡,想必他的伤定然不轻吧,当即从头上摸下簪子,纵身跳到水中。
君月绝没想到秦疏狂竟然自投罗网,不由得兴奋万分,更是奋力的朝她游过去,“这可是你自动送上门来的。”
秦疏狂确实是在向君月绝游过去。
任由他抱住自己,秦疏狂甚至都不曾挣扎,这倒是叫君月绝有些欣喜,搂着她纤细的腰身,隔着这湿身粘贴着身子的衣料,似乎能清楚的感觉到此刻她傲人的身躯,以及那馨香的体温。
秦疏狂挺累的,不介意把这具自己不喜欢的身子当作暂时的浮板,整个人都吊在君月绝的身上。在他耳边低言:“君大人,这一路上多谢你的照顾,如今就让我送你一程吧!”
君月绝没有想到秦疏狂这个时候,竟然还能杀他,而且是在水中,搂着秦疏狂纤腰的手渐渐的力不从心,从那香软的身上松开来,纵是有万般的不舍不甘,可是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身子慢慢的往下沉去。
而一抹鲜红,自他的心脏出扩散开来,在水里迅速的溶解,片刻之间便不见了那抹红,只是水里徒添了一股腥味。
秦疏狂喘了一口气,做梦也没有想到过,君月绝竟然会这么容易便死了,还没来得及浮上崖壁边,他的身体便漂浮了上来,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叫人不容忽视。
只是活着都不曾怕他,又怎会怕一具尸体呢?
片刻之后,北堂子画自水里钻出来,脸色有些不正常,此刻正呼吸着这水面的新鲜空气。
秦疏狂见此,心里难免一阵难过,当即便也不说话,将头扎进水里。
她的水性原来虽然不算好,可是自从那日从皇陵出来,在水上漂浮了几日没有死之后,竟然比原来好了许多,所以她要下去找北堂焰,可是她忘记了,此刻的这具身体,并非当日的夏楚楚了。
水中,越是往下游去,眼能看见的东西便越是模糊。那马车是木质的,却不曾飘起来,所以此刻秦疏狂最担心的是,焰儿还在那马车里,而马车直接坠下来就扎进了那水地的河沙里。
胸腔里越来越难受,秦疏狂却象是发了疯一般的往下游去,可是身子却有些不听使唤,似乎纵使她在怎么游,都不曾前进一步,而且眼前所能看到的东西,连模糊都算不上了,意识甚至有些变得溃散起来。
突然,唇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温温软软的,更叫她惊喜的是,自己能呼吸得过来了,于是本能的吸允着。
北堂子画一面给秦疏狂灌着气,一面把她往上带,直至到了水面,却舍不得放开她的唇。
凉风拂过水面,两人原本衣衫已湿,突然被这风一吹,便都反应过来。
秦疏狂惊慌失措的推开北堂子画,却反被北堂子画一把紧紧的搂住,有些喘不过气来,欲动,却听见那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耳边温柔道:“别动,此刻,我只有你,只有你!”
身子一怔,秦疏狂似乎能看见焰儿此刻正慢慢的坠入河底的小小身子,眼泪一发不可收拾,自眼眶里流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
然北堂子画却是没有安抚秦疏狂,反而是突然将她放开,甚至全身带着一种及其暴戾的气息。
秦疏狂心一沉,他果然是恨自己了。也是,焰儿还那么小,该死的是自己,不要说他恨自己,连自己都憎恨自己。
然而,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一阵水花飞腾,秦疏狂只见北堂子画身如游龙一般,飞出水面,向崖壁上飞去。
北堂子画一把揪住那安心自得坐在崖壁里那团树丛里的小人,毫不犹豫的便往水里砸去。这一砸,只将愣住的秦疏狂吓住。
那,那是个什么东西掉下来了?不对,是人,是个熟悉的人?
北堂子画回身一把搂起水里的秦疏狂,将她放到那团树丛里,怒气未消,死死的盯着那水面。
片刻,水面终于浮上一个小脑袋,大口大口的呼着气。满脸的委屈自然不必说。
“焰儿~”秦疏狂只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想要立刻跳下水去救他上来,不过突然反应过来,方才丢他下去的似乎就是北堂子画。
这是什么情况?
北堂焰原本在马车坠下来的时候,也吓住了,本能的抓住那昏迷着的秦疏狂,只是他到底是个孩子,身不由己,终究是和秦疏狂分开来,然后便失去了意识,等他醒来之时,却见秦疏狂将那君月绝杀了,正欲想法子下去救她,却见父亲竟然从水里出来,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秦疏狂便钻进水里,父亲也如影随形,他顿时明白过来,二人这是在寻他。
想二人难得单独相处,北堂焰索性的不出声,而且他也想安静一会儿。而父亲和娘再一次从水里出来,竟然紧紧的搂在一起,这样的场景虽然儿童不宜,不过他觉得甚好,不想这以高兴,一不留神,竟然弄出了响动,接下来不由分说的就给父亲丢下水来。
他冤枉啊!他只是想给她们一点单独相处是时间而已,有错么?有错么?
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儿子,便是有万般的气,他终究还活着,而且又已经历过这番生死了,北堂子画有在大的气,也终究是仍住了,而且见秦疏狂这么担心,只得将她安抚在此处,自己则下去一把捞起他。
见父亲来救自己,北堂焰这立马就抓紧解释道:“父亲,我只是····”
话未说出口,却被北堂子画一声怒吼震住,“你给我闭嘴,再有下次,你自己改姓!”
改姓?那意味着父亲不要自己了,北堂焰果然被吓着,一把紧紧的保住北堂子画的窄腰,“父亲,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焰儿,你吓死我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北堂子画抱着北堂焰刚刚上来,便被秦疏狂一把拉过去,上下的检查起来。
“我没事!”就算是有事,那也是被他爹的责任。
即便是他说了没事,秦疏狂还是仍旧不放心,这叫受了些轻伤的北堂子画一脸的不悦。
北堂焰眼尖,看出父亲的不悦,立马挣脱秦疏狂的检查,“父亲好像受了伤!”
秦疏狂这才朝北堂子画看去,方想起先前他坠下来的时候,被石壁上的石刺刮伤了不少地方,经北堂焰这么一提醒,难免是担心起来而且他又来来回回的在水里折腾了好几回,不由得更加的担心,“你的伤没事吧!”
“无妨!皮肉伤而已!”此刻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而且又有这么一个小小的拖油瓶,实在是不合适。北堂子画仰头看了一眼那不见尽头的山壁,“恐怕是上不去了。”
斜坡之上,夏祁然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害死焰儿和妹妹的凶手,尤其是北堂子画的那句“她就是楚楚”!更象是一根根荆刺,狠狠的刺痛着心。呆呆的看着崖下,象是石雕一般的,动也不曾动一下。
夏钥楚不知道那马车哪里去了,但是他知道,此刻义父又变得不言不语,都是北堂子画害的。
但是他能做的,却仅仅是守在义父的身边。
山雨越下越大,夏祁然茫然了,什么都没有了,而且一切的希望都是自己亲手断送的,如今他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目标。
只是北堂子画,他总是觉得他那样的人,怎么会死在这崖下,他下去,只是寻一个不甘而已,可是,自己却连这不甘都表达不出来。
回头看了钥楚一眼,也许,他是自己的借口。
站起身来,眼神有些空洞洞的,看着一切,似乎又都回到了妹妹刚刚逝去的起点。这是掉下来的第二日,她依稀的记得,昨夜她和北堂焰一直都是由着北堂子画抱着,三人挤在这树丛里。
然此刻睁开眼睛来,却只见北堂焰与自己,心里不由得一阵失落,“北堂子画呢?”只是,这才问完,顺着北堂焰的眼神往下看去,秦疏狂便见到那水面一个用藤条和长短不齐,粗细不同的木材绑成的简易木筏。“他一夜没睡?”
“不知道!”北堂焰也睡得死,醒来的时候见父亲已经在下面了。
北堂子画打上最后的一个结,方上跃上来,左右各携一人,将他们带到这水面上来。顺着下游滑去,然走了半日,两岸却都是光滑的山壁。
好在万事有北堂子画在,秦疏狂的心里也十分的安定,无形中便对他便是生起了一种依赖,什么也不用操心,反正北堂子画会想法子。
只是,这样的日子才过了不到一日,天黑下来,便冷起来,这木筏又没有个能靠岸的地方,所以身上都站满了身子,如此身体便更加的寒凉,只是这不算什么。而是北堂子画的那脸色。
“怎么了?”北堂焰先开口问道。
北堂子画也未隐瞒,如实相告,“进入西岭十二川的地境了。”其实,这十二川只是个传说,里面住着的三苗人,大家未曾见过,只是在野史之上见过记载,但是经过代代的传说,这西岭十二川变得相当的神秘。
秦疏狂也听安阳提起过,自然是知道里面的险境,如此不由得也担心起来。只是因怕在给北堂子画增减烦恼,便未表现出来。
夜深,这原本毫无波澜的河水突然变得汌急起来,而且又是夜深,纵是北堂子画内力高深,能看清楚这河段的情况,却因木筏上还有两人,所以他根本不能完全的控制这木筏。
秦疏狂见此,心里只想起近来的种种,不管是跟着北堂焰,还是从上京城与北堂子画碰面,不容自己否认,他们都一直在护着自己的。
不管这出于什么样的原因,秦疏狂觉得,她活得已经够本了,什么报仇不报仇的,也不在重要了,只要这些真正关心自己,在乎自己的人好好的活着,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当即趁着北堂子画没注意,便纵身跳下木筏,滚进那急流之中,只有减少木筏上的重量,北堂子画才能更容易的控制好木筏,如今她该给他们活着的权力。
“娘!”北堂焰反应过来,却没能抓住她,而是眼睁睁的看见她被卷进水中,然后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秦疏狂迅速的沉进水底,北堂焰的这一声喊声,她自然是不曾听见,耳边由始自终,只有这滔天震耳的水声。
北堂子画此刻还在前面奋力的控制着木筏,突然间只觉得木筏上的力量轻了许多,回头一望,却只见北堂焰一脸的惊恐。“娘跳下去了!”
滔天的水声里,北堂子画清清楚楚的听见北堂焰的这一吼声,当即愣住,霎时,一阵巨浪打过来,木筏理所当然的翻了。
水面水声依旧,银色的水花成了这水面唯一的风景线。
夜澜如潮,寒夜如霜,一切终究在这凉夜的见证下,归于一抹清水!秦疏狂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哭,从河滩上爬起来,自己竟然连手脚都没断一只,老天爷这是和自己耗上了么?竟然死都机会都不曾给过自己。
忍不住抱着膝大哭起来,一面自然是不忘骂道:“他娘的,不让姑奶奶死,却又不让姑奶奶好好的活,你他大爷的,狗屁老天爷,你到底要怎样的玩老娘啊!”
边哭边骂,一面在河滩上查找着,她这样都还能完好无损的活着,北堂子画若是死了,岂不是对不起他的那一身功夫。
只是骂着骂着,只觉得没劲,秦疏狂便闭上了嘴巴,往前寻找着,突然见前面正有个少年怔怔的看着自己,他那眼神,象是见到鬼一般的看着自己。秦疏狂下意识的打量起自己来,虽然知道自己此刻定然狼狈不堪,但是他也不必用那种看见鬼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吧!
然这才一垂头,秦疏狂就看见自己这衣不蔽体的模样了,难怪人家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当即双手挡到身前。
二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看着对方。
片刻,那男子似乎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垂下头去,然后背着竹篓往回跑,那跑的姿势,有些怪怪的,只是此刻秦疏狂也没有心思来研究了。
秦疏狂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那男子远去的背影,却见他那一身绚烂的短装,方发现与大燕国的服饰不相同,想必这便是西岭十二川中的三苗人吧!
挠着头蹲下身来,只觉得阵阵凉飕飕的,心里百般滋味。也不知道如今那北堂子画和北堂焰怎么样了,捡起脚边是碎石头,狠狠的往河里砸去,似乎那河水就是自己的仇人一般。
“姑娘!”估计是秦疏狂太投入了,身后来了人,她也不曾发现,听见有人喊自己,方回过头,却见这一名穿着蓝布裙的少女,见她这身打扮,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她是三苗人。但见她一脸温和的笑容,手里又拿着一套衣裙,在看见她身后不远处,那个先前背着主楼的男子,便明白了。
朝这少女点点头,却没敢开口,此刻什么情况她还不知道呢,听说有的族会把侵入他们族里的陌生人活活的烧死,或是把对方直接抢去做新娘。
少女手里的那套衣衫虽然及其的有诱惑力,可是秦疏狂明白,自己不能因为这一套衣衫,而把自己嫁了。
“你全身湿透了,先换上吧!”见她不开口,阿雅以为她是个哑巴,因怕她听不懂自己的话,一面还比划着手势。
秦疏狂见此,顿时明白过来,将错就错,指了指少女手里的衣衫,又指着自己。
阿雅闻言,点头一笑,“嗯,你快换了吧!若不然要着凉的。”
秦疏狂一面接过她手里的衣衫,却不换,而是抱着怀里,一面满是防备的看着阿雅身后的不远处的男子。
阿雅反应过来,只回头朝那男子喊道:“她是个哑巴,你先回去,她换好了衣服,我就带着她回来。”
那男子闻言,便走了,临走深深的看了秦疏狂一眼,看得她满身的疙瘩。
阿雅看着从石头后面换好衣衫出来的哑女,有着震惊与她的容貌,以及比她们还要白皙的肤色,不过却掩饰着自己的吃惊,上前一脸亲切的拉着秦疏狂,“到我家去吧!”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她们三苗的人,也不象是其他部落的。不过不管她是哪里来的,想必进献给寨王的话,寨王定然会高兴的,何况她又是个及其美丽的女人。
秦疏狂自然是听见了她的话,不过却没有答她的话,因为现在她又聋又哑嘛,而是朝她鞠躬。
阿雅看出她是在感谢自己,也不在说什么,只是笑着拉着她朝自己家去。
屋子里,秦疏狂满是不安的吃着阿雅呈上来的食物,不是因为担心这食物里有毒,而是身后这一家子的谈话,叫她有些心惊。
这一家子里头,有两兄妹和三姐妹,这个给他衣服穿的叫阿雅,那个发现她的男子,则是这个家里的唯一的儿子,只是很抱歉,他是个瘸子,所以至今还未曾娶亲,而这阿雅的两个妹妹,则在他们寨王身边伺候着。
满脸褶子的父亲看着正在吃饭的秦疏狂,也颇为难,这个女人生得很美,不但不是他们寨子里的人,而且还不是三苗人,若是非得让她跟儿子住的话,定然会招来非议的。
可是看一眼儿子,如今已经到了娶亲的年纪,却无姑娘愿意嫁给他,如今好不容易,天神赐给了他一个姑娘,他又喜爱,若是自己不留下这姑娘的话,又对不起儿子。
“阿爸,我一定要娶她做我的新娘!”阿萨看着阿爸迟迟不语,便再一次表达自己的意思。
“不行。”阿雅当即拒绝哥哥的要求。
“为什么?”阿萨不满,她可是自己先发现的。
“她不是我们三苗人,应该进献给寨王!”阿萨说道。何况这样美丽的女人,他们的贫困的家怎么能留得住呢?
阿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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