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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点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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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的话,以后他每天不是得忙死了。

    人群里已经是阵阵骚动,这先前喊话的,竟然是活不医。

    赵大人扬手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因为担心赵家真的要断子绝孙了,见着那荆如风,似觉得好说话些,只连忙朝他许诺道:“荆大夫,只要你能把小儿治好,本官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他这话才脱口而出,秦疏狂那里就恶狠狠的朝荆如风吼道:“你要是敢把这畜生治好,我就敢把你阉了!”

    赵大人因荆如风二人,所以一心只想着救儿子,早就把秦疏狂这个刽子手忘记了,如今听见她说话,才回悟过来,只连忙吩咐属下将秦疏狂拿住。

    然那些衙役才上前来,还没碰到秦疏狂,双手便自手腕齐齐断下来。

    动手的人正是夏祁然,所有的人一时间被他的这举动吓住,赵大人更是一脸的刷白,只听那荆如风笑道:“赵大人,是吧!你若是想你儿子活着,还是别动她,真的!”他口气里满是诚恳,似乎他是完全在为赵大人着想。

    一面朝夏祁然责备道:“你看你,啧啧,干嘛要把人家的手给斩了,瞧我,直接把他们打晕就可以了!”听见他的这话,众人才发现他身边的衙役一个个的都躺在地上了。

    赵大人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弄不清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是隐隐的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份,怕是不简单吧。

    那厢,捉住北堂双儿的小喽啰早已经被吓傻了,识相的把双儿赶紧放开,混进人群里先逃了。

    双儿走到秦疏狂的身边,想来娘也是发现了他们,所以才动手的吧,只是她怎么感觉娘此刻似乎很是生气,她还是不要去招惹的好。留着让父亲来就好!所以索性的站到荆如风的身边,乖巧的叫道:“荆叔叔好,舅舅好!”

    声音不是很大,但是站在旁边的赵大人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只是他还是不敢相信,这个小女娃与这两位奇医竟然是亲戚,此刻只膛目结舌的看着北堂双儿。

    “双儿!”一个稚气的童声从身后响起,赵大人连忙转头,却见自己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小少年,一身的素色衣衫,然却透着一股贵气。迎上他那眼神,赵大人只觉得一阵刺眼,竟然有些睁不开眼睛来。恍惚间,只听荆如风的声音在耳边提醒道:“赵大人,你好像是个从四品吧!这么说来的话,你见到万户侯,是不是该行个礼什么的?”

    万户侯?那是新皇所册封的唯一个侯爷,也是历史之上年纪最小的,但是他这个万户侯却不是因为世家的显赫而得来的,而是因为他当初与还是王爷的新皇一起镇守边关而得来的。所以在百姓的眼中,这个年纪小小的万户侯,是十分重要的,他们也像是尊崇信阳侯一样的尊崇他。

    赵大人还没反应过来,北堂焰已经走到秦疏狂的身边,一揭长袍,屈膝往秦疏狂身前一跪,“孩儿恳请母亲大人回家!”

    秦疏狂一愣,北堂焰这唱的是哪一出,这个孩子非普通娃,她得忌讳着,下意识的向后退去,朝夏祁然和荆如风看去?

    荆如风被秦疏狂一盯,下意识的摸着鼻子,眼神飘忽不定,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夫人,你还是回府吧!”

    秦疏狂瞪了他一眼,这是传说中的说客。随之朝夏祁然看去,却只听这夏祁然竟然也劝说她,“妹妹,回去吧!你误会侯爷了?”

    误会?他知道什么?不过叫秦疏狂大吃一惊的是,夏祁然那一根筋搭错了,竟然也在为北堂子画说情。

    “娘!”双儿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北堂焰,难免是心疼,只小心翼翼的扯着她的袖子。

    秦疏狂垂眸看了他一眼,“你先起来吧!”心里一阵七上八下的。

    如今这么看来,好像是自己无理取闹,为了跟一个孩子争宠而吃醋离家出走?可是真是那么简单么?她从来就没见哪个男人对孩子比对妻子还要悉心的。

    “娘,那你回么?”北堂焰闻言,抬起头来连忙问道。见秦疏狂迟迟不回,心里也不着急,反而道:“娘要是不回,一并把我也带上吧,那学上不上无所谓的!”

    秦疏狂一时间,只觉得北堂焰两眼里冒着兴奋的小星星。若非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还真想给他一脚。

    那厢赵大人见此情形,不必用脑子想,也知道儿子招惹的这个女人是个什么身份了,堂堂的万户侯跪在她的面前,哎!此刻不止是赵家断了香火,指不定自己这身官服也保不住了。身子一软,已经晕倒在地上,哪里还有力气去想后续!

    秦疏狂见此,拉着双儿转身就走,也没在进庙里,更无先前的心情在去求护身符,只是这才一转身,便迎上一张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面孔,“若是你不愿回家,那么也带上可好?”

    北堂子画轻笑,口气依旧温润如玉,秦疏狂顿住脚步,只觉得他近来瘦了,在看到那只被风吹舞起来的长袖,心里到底是有些心疼。

    只是心疼归心疼,依旧冷着脸,“不好!”

    “疏狂!”北堂子画依旧笑脸相对,眼神如水般温柔,走进她一把捉住她的手腕,“不要生气,哪里有跟自己孩子吃醋的?”

    “胡说,我怎么可能跟一个小孩子较劲?”秦疏狂被他一说,只觉得面上无光,当然她也不会承认,何况这里这么多人,咦?秦疏狂这一转身,发现不止是北堂焰不见了身影,连她身旁的双儿也不见了,而那些围观的人也都散开了,好像方才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似的,该做什么的依旧做着什么。

    “既然没用较劲,为何一声不响就跑了?”那日是她的生辰,他原本已经给她准备好如何庆祝,不想她竟然负气走了。

    “哼,我那是觉得嫁人不如不嫁的好,我能及时回悟,难道你不为我庆祝一下么?”秦疏狂冷哼一声,别过头去,然却忘记了自己的手还在某人的手里握着。

    北堂子画见她这生气的模样,不禁一笑,“可是这嫁都嫁了,我既然已经是你的夫君,岂能不照顾你?”

    “我呸,你好好意思说照顾的话,是谁一心都在那小屁孩身上?”秦疏狂一着急,又将自己生气的原因说了出来。

    北堂子画闻言,不但不恼,反而一脸开怀的笑起来,那笑叫秦疏狂很是不自在,片刻才听北堂子画说道:“我还以为只是我小气,原来疏狂也是一样的。”

    秦疏狂听这话,有些云里雾里的,怎么觉得有点鸡同鸭讲的感觉,一脸不解的看着北堂子画。

    北堂子画低眉看着她,“你可知道我为何如此悉心照顾找轩儿么?”

    “哼,不是你稀罕他呗!”秦疏狂被他这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别过头去。

    却只听北堂子画说道:“不,我只是担心,若是整日由着你来照顾的话,我心疼,而且我担心以后你对他会比对我好,所以我只能让自己跟他最好,这样他才不会把你的注意力都抢走。”可是北堂子画没想到,秦疏狂跟他是一样的。

    北堂子画的这话不长,可是秦疏狂却是有些傻了,顿时明白过来,北堂子画为何说他们俩人都小气。只是她还有些没适应过来,原来北堂子画竟然是这样小气的人,竟然也会吃儿子的醋,不过他这醋吃得未免太不靠谱,那是儿子又不是女儿!半响,终于忍不住笑起来。

    “怎样?还生气么?”北堂子画见她笑自己,并未生气,低柔问道。

    秦疏狂没回他的话,只是想到荆如风和夏祁然怎么都来了,还有北堂焰也来了,便连忙问道:“轩儿呢?”

    “你不是不喜欢他么,我送倾月了。”北堂子画这话说得理所当然,好像是送对方一个庄子或是一座酒楼一样平淡。

    秦疏狂闻言,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干嘛又送给他?还不如让剑齿和弄玉帮忙带着。”

    “没事,咱们俩家离的那么近,以后孩子长大了,心里记得的自然是亲身父母,他们在怎么样,那也是养父母不是,所以夫人不必担心了,咱们倒不如趁此机会,游遍这如画江山,一起去盛云,说来我也许久没见到尹家兄弟了。”北堂子画挽着秦疏狂的纤腰,自顾的说着,然秦疏狂也很没出息的把他的话听见去了,哪里还有半分的恼气,何况盛云对她来说,是及其有吸引力的。

    只是还担心北堂焰和北堂双儿,不禁道:“不行啊,焰儿怎么也要上学,还有双儿也是。要不然该耽误他们了。”

    “没事,我听如风说,双儿似乎对学医很感兴趣,就让她跟着如何或是她舅舅一起学,至于焰儿,钥楚已经托了他义父无论如何也要把焰儿带回去。”北堂子画一点也不曾担心,反正那两个孩子已经能自力更生了,他不用太操心,何况这不是还有荆如风和夏祁然看着么,出不了什么事情。

    秦疏狂此刻细思起荆如风和夏夏祁然来到这里,难不成就为了带着两个孩子回去?可是哪里这么简单,一定是北堂子画许诺了他们什么,若不然他们怎么会跟到这里来?不禁朝北堂子画看去,“你跟他们说了什么?他们俩怎么会跟着你一起来?”

    北堂子画一脸的无辜,“我只是告诉他们,萧连城疯了,带着两个贵妃来,要让他们俩给易容成你的样子而已!”

    “&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秦疏狂无语,萧连城这是变态了么?还是他皇帝的日子当得太无趣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她的北堂子画依旧是她的。

    好吧,她是有些自私了,但是比起北堂子画来,这真算不了什么。

    ------题外话------

    七七新文【嫡女初熏】

    母亲早亡,身患痼疾的父亲在她十四岁那年也撒手追去。

    二房理所当然掌权在手,原本的嫡女,忽沦为了寄人篱下的凄凉人。

    十五及笄,幼弟意外生亡,她心所依靠的未婚夫婿另取堂妹,她落了一个与堂妹共侍一夫的下场。

    得知父亲病故另外有因,幼弟非意外,甚至她母亲的死······

    回望骆华门庭,一生悲凉如雨。

    她回到了十三岁那年,父亲幼弟尚在,她未寄人篱下。

    然一年之后,又是怎么样的景象呢?

    依旧如此,还是扭转乾坤?

    且看骆初熏如何人定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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