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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高海深何厌之,人生会有得意时....”
在那云韵阁楼顶,那红绫女子花千月等三人亦在此处将下方那场景,尽收眼底。
“少主,此番作为,不算违反文比诗会的规则吧?”
那美妇人苏敏,在一旁收回释放内力的右手,一脸微笑道。
“不就是让声音大了些,有什么嘛,就该让那些一身书卷酸气的臭男人们,好好听听,女子又如何,不还是作出的诗,让他们个个目瞪口呆如那井底之蛙?”
这番俏皮话,当只有画容人秋意方说得出口了,无瑕疵可找。
至于一旁的花千月,听着那耳中传来的吟诗余音,美眸再次望了望那手中才拿到的一则密报。
水中客栈刺杀之围,儒人黎青无碍,刀客尹舟身受重伤,断其左臂,一不知名少女送来两匹神驹,正快马加鞭赶来....
五里之地,本就有几分延时,算算时间,若将两匹神驹抽皮带肉...
噢,那岂不是已在那....
美人螓首微抬,远眺,阁楼之外...呵,果然,又被那人算计好了。
只见在那江城东城门方向,一神驹似一奔雷白练,正飞速前来,穿过那大街小巷,身后碎屑尘土扬撒,正急速赶至如大灯般的云韵阁楼。
既然黎青已至,那此文比,宁钱之争,胜负已定,毫无悬念。
突然,从那楼阁底下,又传来一句句诗言,气势恢弘,大开大合,并不低于那先前的女子吟诗。
花千月带着疑惑,瞩目望去,台上中央,女子不知何时退去,只有一青年仰头饮酒,吟诗嗓音极重,一股江湖浩然气仿若冲天而起,直迎三女面门。
“平沙浅草接天长,路茫茫,几兴亡.....”
“昨夜波声,洗岸骨如霜!”
“千古英雄成底事,徒感慨,谩悲凉!!”
那饮酒青年作此诗,吟得明明让人热血沸腾,大义凛然之感,但整首下来,却不禁有一种满目凄凉之感,让人眼泪盈眶,无尽伤感。
吟诗之人,亦是先前作诗女子的亲子,一家风尚,可见之好。
也就在众人慢慢回味时,文人雅士亦是嚼文酝诗,突然,一声惊天巨响从云韵一层楼传来。
金辉大门不知被何物,猛地撞开,顿时尘土飞扬。
就在众人以为,是有人想来故意破坏干扰文比诗会,毕竟文比胜负已然渐渐明了。
一道震耳欲聋的声音随着那尘土消散而剧烈发出。
声音携带着雄浑内力,传至整个阁楼。
“宁家护卫尹舟,携黎青黎儒大家来此文比之会,幸不辱命!!!”
随着尘雾的散去,说话之人的真容也是渐渐浮现。
身旁,一马应声倒地,马腿止不住打颤,马蹄也是被硬生生磨平露出惊心红血,口吐白沫喘着喷马鼻,微弱马嘶声如哀鸣,阵阵传来直至无声。
跪地男子,一身血迹衣衫不曾褪,全身伤痕触目心,刀客身上已无刀,握刀之手余一臂,面目旧疤再留新,双目通红血丝满,全躯冰凉如淌水,身边只留一死驹。
刀客全身湿漉漉,不知从何而来?
即是东门,人所共知,东口有一河淌过,不深,丈没汉子胸膛,挡住无数过客只能绕道而行,倘若直进,入城不过一盏茶功夫而已。
老者比起身边那跪地之人,还算好些,全身伤口无一,也无湿水沾衣,可就一染血白袍加身,看上去令人恐怖阴森。
气态模样难堪至极,气若游丝,不过老者还是缓缓说道,声音不大,却因在场无一人发出声响,所以也就导致清晰可闻。
“好诗好诗,平沙浅草接天长,洗岸骨如霜....千古英雄成底事,徒感慨,谩悲凉。好诗好诗啊,应情应景,应情应景啊!”
说完,老者就要应声倒去,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身影极快从那阁楼之上,闪逝即来,将老者抱入怀中,为其传入内力,强行吊起那口气。
然后也是看了看那跪地之人,模样凄惨好不令人惋惜愤慨,而来之人,正是林全。
那草草包扎的断臂之手,甚至还有那骨头渣子暴露于空气之中,难以想象,此人是如何从五里之外的水中客栈,仅仅只用一刻钟就赶来此处的。
“舟小子....舟小子?”
这时,宁家一众人已是赶来此,其中宁哲源排首头,或许他在听着喊话之人时,便就已经赶路,宁哲源今日心中老是心悸猛跳,连那关乎兴衰的文比诗会,他都未有如此之感,而其中缘由已在眼前。
随后,一阵哽咽声细细传来,无痛哭流涕那般姿态,可听声音却犹如那新生襁褓婴儿啼哭不止。
之后,伴随无数红绫落下,至此,文比诗会落幕。
也注定了,这场围绕江城展开的大家评选,终是画上了一个句号。
其中,有人欢喜有人离悲,且从
第二卷 灵天 第二百二十九章 人生得意时-->>(第1/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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