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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之漫不经心的拖着长腔,仅施舍出一个字。
「说。」
听到这个腔调,谢煊蹙眉,阵阵反胃。
他日日忙碌朝中事,这疯子倒是会享受,夜夜笙歌玩出了花样不说,那边关留下的奏折也是越积越多。
色令智昏,放浪形骸,不堪造就。
「今夜你不能再闹阿妧,让她好好歇息,并且这次休沐之前,你我谁都不能再碰她。」
谢行之倒也没有反对,只是语气有些不太正经。
「我这人冰清玉洁倒是能做到,就怕有的人,面上端的正经,殊不知那黢黑的心里净想着荒淫无道的事,指不定还在那蠢蠢欲动,燥热的不得了。」
谢煊淡淡一笑,反唇相讥。
「疯狗何须阴阳怪气疑神疑鬼,莫不是你对自己不自信,担心阿妧只会爱慕我一个人,这才绷不住了,就知道狂吠。」
谢行之毫不留情的嘲笑他。
「究竟是谁不自信?谢煊,你那运筹帷幄的本领放在小姑娘身上,用处大打折扣,你莫不是发现阿妧更为喜爱我,这才失了态,石榴裙下胡作非为,你个老男人也好意思。」
谢煊嗤笑,戳破他的无耻。
「谢行之,小姑娘心善,对你太过怜惜,这才愿意哄着你,你也别太自得,你昨晚怕不是犹如恶狗见了肉,吃得太多撑得慌,闲着没事找茬来了,狼嗥狗叫,吠非其主,洋相百出。」
谢行之这次是真的没有生气,一丝怒火都无。
这贱男人越是气的慌越是不正常,这绝对是受了莫大的刺激,这才妖声怪气,隐约其词。
「也成,随你怎么说,反正妧妧最亲近我,我们
第63章 告诫-->>(第1/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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