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夜间相会,那紧密的关系自然不是区区一个第三者能插足的,说吧,你迟迟不入眠,等我出现是想要说什么?」
谢煊最厌恶这个词汇,他瞬间失态。
「谁才是第三者!你最好说清楚!你脸皮倒是颇厚,我与她幼时相遇,朝夕相伴十六日,你如何能与我相比,只要阿妧记起那些往事,说不定你就会彻底失了她的关怀还有那些不值一提的怜惜之情。」
十六日?
谢行之嫌恶的不行。
这也太不巧了,他怎么也是十六日?
他总觉得这些话处处都是陷阱,难不成谢煊想要套他的话,想要知道他与妧妧那些夜晚见过几次?
他冷嘲,这伪君子阴魂不散,当真是烦人的紧。
「十六日有什么好显摆的?我还以为是十六年呢,区区两旬罢了,一文不值,那会她才多大,六岁而已,能懂个什么,我所见到的是她长大后的模样,你如何能与我相比。」
谢煊眸光微动,心里起疑。
疯狗这话是何意?
难不成他与阿妧夜间所相处的那些时光,真的比他还要多?
那究竟是多了几日?
他郁气难消,不免有了另外的猜测,疯狗再狗,也不妨碍他的智商,这是猜测出了他在试探,所以故意逞强。
他冷笑,这疯男人果然阴险,不过如此。
「以后夜间你不可太过狂浪,收敛一下你的禽兽行径。」
谢行之自知昨晚确实有些过分,但他睡前是仔细给人上过药的。
他一时心绪复杂。
他自责的同时不免喟叹,太过刚硬确实不妥,铁杵一般着实伤人。
第63章 告诫-->>(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