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喝,“不准笑,真是的你要得面瘫神经失调症,啊?”
他没笑两秒因为这句话又给抽回去,嘴一抿竟然是种委屈,我被煞到了,真的是很可爱。
拍怕脸站起身,走到电话边,“好了,忙的差一点就忘记了,我要送你去医院,你可是祖国未来的花朵与栋梁,身体要好好养。”
刚拿起电话,突然轻微一声“怦”,电话四分五裂摊散到桌面上,我拿着话筒发呆,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
一颗纸制五角星咕噜噜滚下桌子掉到地板上,我转头看向那少年,见他半撑着身子,手里捏着一把彩色的五角星,这是我放在沙发旁的几上当装饰的,每颗星星都是8X8的彩纸折成,放了满满一罐子,现在罐子摔在地上,一大瓶散满了世界的惊艳。
“不……医……院,杀……你……”他喘着气艰难而含糊地开口,话一完又跌回去,拼命地呼吸,星星在指尖掉落。
我呆呆地“哦”一声,明显不在状态,眼里只有他起伏的胸膛然后终于反应过来“啊”地叫一声,冲过去摸他血迹湿润的绷带,胸腹两处伤口又裂开,我见他似乎想阻止我就喝一声,“不准动,你该死的伤口又裂了。”
他几次开口又因痛苦吐不出来,就反复地听到“不……医……。”
我没辙了,怎么这样任性。
对他安抚地说:“好好,不上医院,咱不上医院。”我一说他就安静下来,汗水沾湿发角,滑到他紧闭的眼睑。
我只得把哈里斯的药全扫来,又抓了一大把绷带绑他重新捆扎。
雨在窗外轻柔地融着夜色,大罗红花摇曳着身体灿烂而无声地盛开。清清冷冷的香气与血的味道纠缠。
处理完后我快累瘫了,护士的工作就不是人干的活,为这职业的女性献上我崇高的敬意。
坐到他旁边,
不苦,真的-->>(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