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感觉”
他将下巴搁在我的肩上,双手不懂放松地勒着我,呼吸有点困难,但又不危及生命。
他如孩子般的语气在少年慵懒的声音中那么无辜,“没有排斥的感觉,温暖,香香的,为什么会没感觉?”
我一头雾水,什么没感觉?
他突然“呵呵”地笑起来,在我耳边,忍不住开心的笑。这到底是个什么诡异的场景,在无灯损坏的楼梯中,一个少年紧抱着一个踏空的女孩,满脸笑容。
我想,是不是与年轻人的代沟越来越长了。
他笑够了将我抱起,没掺水分的公主抱,赤着脚直接从楼梯中央跃下,消无声息落在地板上。
把我塞回沙发,我的保温壶又被夺回去放到桌子上,他抓住我的杯子一蒙,帮我盖好。
“睡觉,不然提早秃顶。”他站在旁边,伸手揉乱我的头发。
你是在说你自己吧,谁会秃顶?
他让我睡觉,可是自己却站在沙发前看我,月光透过半开的落地玻璃窗切割了纯粹的黑暗,在冰凉的月光中,我看到他的眼光,黑瞳里印着月晕的白,精致深邃的美丽。
这种眼光让我后颈发毛,像是隔我几家的帕德看他捡来的流浪猫的目光。
是种宠……宠溺?
“你不睡吗?”我非常怀疑,你搞这一出难不成想逃避我的监督理所当然赖掉要睡觉的时间?
“你先睡。”
他俯身看我,黑色的碎刘海遮不住清柔的眸子,有一刻,我竟然觉得他看我的表情很温暖。
这样被人看着,怎么可能睡得着。
“你最近看了什么书?”他偶尔会出现书籍荼毒综合征,鉴于我俩的台词越来越脱轨,我有理由相信他一定是因为某本书入戏太深而人格又分裂了。
“格莱海人性哲学全集,姆伊茵社会经济学,64――80全版遗迹考察古籍……”
都是很正常的书,那现在这股言情文艺气氛哪飘来的?
见他的样子时打定注意赖着不走,我无奈将被子里的手探出招呼他坐在旁边,被人俯视的压力很大。
“睡不着吗?”真正的失眠是很难治愈,我想他应该很不喜欢躺在床上闭眼睡觉吧,偶尔几次总会有反弹情绪。
“还好。”他淡淡地回答。
“手。”我看向他,轻声说了句。
他侧着身子坐在沙发沿上,伸出挨着我的左手,我握住,我的手掌有点小冰凉,只要入夜后都会有四肢温度下降血气不足的症状出现。他好得多,体温很少有变化。
这样就没有孤独的感觉了吧,他刚才一个人坐着的时候清瘦而孤寂,看久了不习惯。
“轮到你给我讲床头故事。”我笑眯眯地说,先前为了让他睡觉,一晚下来的床头故事是好几本大块头书的分量,都是为了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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