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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念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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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批到对方的立点而牵扯出来的各类书籍,后来我们得出结论,这个所谓睡眠专家推荐的最温馨睡眠疗法是提高精神,让人兴奋的,至少对我们是这样。

    “恩,一个月前猎人协会三星猎人找到十大墓地之一的……”

    “停!”我大喊,不然又要熬夜掐个没完没了。

    “不喜欢吗?那本新版的一遗迹掘你也有看。”

    “不,我只是觉得我们对床头故事这四个字跟别人比有偏差,弄些不会引起辩论的。”

    我们沉默,一分钟后各叹了一口气。

    “只好念诗了。”他抿了抿唇瓣,明显是对自己竟然想不到有什么作品不会引起辩论而不满意。

    “是啊,而且得单纯地念,千万不要说起使人的身世,写诗的背景,诗词背后的隐喻。”我也抿唇,我们的床头故事已经凋零到只剩单纯念诗歌了。

    轻轻的,如呼吸般自然的声音,在十二点前的夜晚吟着诗歌。

    “终有一天我们都老去

    足迹在风的土地上,走过岁月与你的手

    誓言烙在胸口

    等候回归一千年的白鸦

    你在太阳下

    我背对黑夜――”

    “终有一天我们都老去。”我也开口背出最后一句,他的声音与我的声音交缠,最后一句默契的重叠。

    波卡伊的诗歌,是文学诗界的明珠,用这本诗集当床头故事真不错,至少在他压低的声音中,节奏舒缓而音韵唯美,很有安眠的感觉。

    我闭上眼也念了首波卡伊的诗,“你走后,连孤独也没有

    你走后,连痛苦也没有

    你走后,连恐惧也没有

    你走后,连歌声也没有

    唯独我的心跳

    破碎星辰与末路

    你走后,我一无所有”

    “你走后,我一无所有。”他的声音清冷,最后一句的和声在夜里交融。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或接龙或重叠地将整本波卡伊诗集背个七七八八。

    在困倦中,手里的温度伴着他的声音而在。

    朦胧间,有人用温暖的指尖轻轻描绘我脸部的轮廓。

    似乎还有略带苦恼的轻笑,“怎么办呢?米露好弱。”

    我在恍惚中不满地反驳了句,然后我听到他一直笑,笑着说:“好啊,只要你是米露。”

    在梦里,好像有人吻了我一下,说是吻不太恰当,是种粘糊糊的舔。不记得哪得来的信息,好像说喜欢用舔来表示亲热的人,像动物,因为占有欲而产生的亲昵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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