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开他身边,又多管闲事了呢,我不好意思地挠挠颊,没法子,只要看到有人窝在路边就忍不住上前问问,其实对不需要救助的人也会造成困扰的。
我笑了笑,“抱歉,打搅了。”
走到巷口,实在放不下地回头,在藤花中的黑影虚幻得快要消失,真的一点生气都不见。
不需要帮忙吗?
来回转了几圈,好想再问一次,算了,这个该死的老毛病一定要抑制些。
说是要抑制,脚跟一转就往食品店跑去,买了一大袋黄麦面包,这种艾斯米特产的面包美味而富含杂谷营养,填饱肚子是最好的,还耐放。
跑出店门口又转身回去到自动贩售机前投币取了两瓶大毫升的灌装水。
快步跑回巷里,见他还一个姿势地蜷着。
我不出声地将东西放在他旁边,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伸手摸摸耳边的大罗红花,想到他忍不住勾起嘴角,将花摘下放在面包袋子边,无声说了句,“祝你好运。”
然后转身就走。
总是希望,身边的人能尽量地幸福。
旅团集合番外之祝你好运
贝、贝、街!
疯狂而扭曲的憎恶在尖锐的金色眸瞳里翻滚。手指扎进手臂的肉里,麻痹与剧痛从胸口开始蔓延开,逐渐吞噬鲜艳的血肉。
沉默地隐忍着,这伤还死不了,最重要的是恢复行动力前,哪个杂碎都能轻易杀了他。
那个满头难看的银发,一脸贱样的死老头,一定要将他的内脏掏空,让那个贱老头活着看着自己怎么感受到五脏六腑的丢失,狠狠折磨死他。
还有那条该死的连门都进不去的街道,烧掉,一定要烧掉。
痛,慢慢延伸,至心口,束缚住全部的行动力。
脚步在巷口不徐不疾逼近,是敌人?
瘫软的四肢抽搐,呼吸屏息,敛住所有的生命气息,这样程度的绝还不够。
果然,她又转回来。
杀了她,浑身上下拼命叫嚣。
“还好吧,要不我帮你叫医生?”清软的声音,干净的味道。
勉强睁眼,浅浅的蓝色透彻包容,像是一下掉进天空的窟窿。这个女人,不,还是个小女孩,眼睛很美,有种迫不及待挖下来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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