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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看到了,抹杀掉线索。那个贱老头,一定要将你的骨头全碾碎,让你也像我现在这么痛。
“滚。”力气徒然丧失,完全动不了。
这么弱的家伙,在平时跟只蚂蚁一样没价值。
见她走开,他又剧烈颤抖,严重的内伤中还残留那老头的念力,想这样磨死他吗?没门。
同样的脚步声传来,瞳孔尖竖,去报信带人吗?刚才就该拼着废掉左手也得掏出她的心脏,怎么会认为她没危险?
她轻手轻脚接近,他将手指深深扎入手臂的骨头里,只要有一丁点行动力,杀掉她易如反掌。
一股食物香气淡淡飘在潮湿的空气中,他透过凌乱的头发看去,看到她抱着一大袋新鲜的面包及两瓶水放在他一边,她头上红色的花朵娇嫩而艳丽,跟她蓝色的眼睛相溶成清透的艳色,那朵花也放下。
这种跟生存没关系的东西,再美丽也只是废物。
感受着她越来越远的气息,他闭上眼,巷深幽静,疼痛成了血液的一部分,忍一忍就过去了,这种伤,只要忍一忍就过去了。
很久很久,才从满是水汽的地面爬起来,每动一下都是种逼红眼的痛楚。
墙边的面包淡淡的麦香,即使放很长时间也不散去。他抓起一块,狠狠咬一口,来不及咽下去内脏破裂的脏血全涌出来,他用手接住呕出来的面包,湿答答全是血水,面无表情又将血跟面包塞回嘴里,咽下。
吞下半条面包,将水放入面包袋里抱起,那朵大罗红花在脚边,犹豫三秒,才没有踩烂拾起一同放入袋里。
哼,冷冷地笑起,挖苦而不屑。
祝你好运。
走出巷口,一个男人迎面走来,在与他擦肩的瞬间,血至颈除喷涌而出,生命温度降至零度,死亡只在一秒内。
他踉跄走远,弱得没有价值的蝼蚁,全部都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