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对突如其来的访客感到意外,她好奇地问道:“你……你是外面来的人吗?”
段誉的目光被遮挡,无法看到那少女,只能说道:
“钟姑娘此刻身陷险境,我特地赶来通风报信。”
“险境?她怎么了?”那女子声音中充满了惊恐。
“钟姑娘不幸被人掳走,生死未卜。”段誉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天哪!你……你……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向夫人禀报此事。”那女子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如此甚好,有劳了。”段誉轻轻点头,心中却暗想:“钟姑娘先前曾嘱咐我先去见她的母亲。”
胡枫趁此良机,寻了一处隐秘之地藏匿身形,开始潜心修炼北冥神功。
段誉静静地站立了片刻,耳中忽闻树后脚步声急促,先前那位少女的声音传来:
“夫人有请。”
她转身走出,年纪约莫十六七岁,身穿丫鬟的服饰,轻声对段誉说道:
“公子,请随我来。”
段誉好奇心起,不禁问道:
“不知姑娘芳名如何称呼?”
那丫鬟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段誉见她脸上露出惊恐之色,也不敢再多问,便随同她一起进入。
胡枫心知肚明,段誉一旦踏入其中,必然难逃钟谷主的法眼,命悬一线,而且他还会作死地挑衅,引发钟夫人和钟谷主大打出手,钟谷主受伤,最后钟夫人会递给他一个黄金钿盒,指引他去找段正淳求救。
胡枫在专心修炼的同时,时刻保持着对四周的警觉。当看到来福儿带着段誉走出,他毫不犹豫地走向他们。来福儿见到胡枫,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这位乃是我义结金兰的大哥,亦是同样为救钟姑娘而来。“段誉急忙澄清,生怕有什么误会。
胡枫故作不知其中详情,只是温和地询问了事情的经过。段誉言简意赅地叙述了整个事件,却巧妙地避开了自己的身份,只是轻描淡写地提到了一些误会。胡枫听后,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
“既然谷主对贤弟有些误解,不如贤弟你先过澜沧江,到二十余里外的一个小市镇的客栈里等待我。我马术尚可,赶路的速度自会比你快上一些。“
“这……“段誉微微启唇,本欲直言身份,以此搬取救兵应会顺利许多。然而,他又顾虑到,一旦此事被父亲知晓,必将遭受严厉责罚。他心中纠结,犹豫不决。
胡枫见状,故意板起面孔,佯怒道:“贤弟,莫非你疑心大哥我不够义气,信不过我么?“
段誉见状,心中一松,知道自己多虑了。他连忙陪笑道:“哪里哪里,大哥义气干云,小弟自然信得过。只是此事有些棘手,怕连累了大哥。“
胡枫哈哈大笑,拍了拍段誉的肩膀,说道:“既是兄弟,何谈连累?你的事,大哥自会鼎力相助。“
段誉感激涕零,便将一个精致的盒子和一个小纸包递给胡枫。他低声说道:“那便有劳大哥了。“
胡枫慎重地接过段誉递来的小纸包和那只镶嵌着黄金的精致钿盒。他仔细端详着这个盒子,仿佛能从中解读出某种深邃的秘密。轻轻掀开盒盖,只见盒内躺着一张泛黄的纸片,上面沾染着几滴已经干涸的血迹。纸片上的字迹柔弱而笨拙,显然是出自女子之手,上面赫然写着“庚申年二月初五丑时女”这十一个字。
胡枫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他深知这纸片背后所蕴藏的重要性。他再次强调,要段誉在旅途中务必保持低调,不要惹是生非,一定要在原地等待他的归来。只有这样,才能确保钟灵的安全。段誉深知此事关乎钟灵的安危,因此郑重地点了点头,将胡枫的话牢牢记在了心中。
胡枫再三叮嘱段誉在途中务必保持低调,不要惹是生非,一定要在客栈中等待他的归来。只有这样,才能确保钟灵的安全。段誉深知此事关乎钟灵的安危,因此郑重地点了点头,将胡枫的话牢牢记在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