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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能屈能伸,祭天何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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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得蔡瑁行出,张允便道:

    “末将已奉军师之令带兵前来,请军师下令!”

    秦瑱见得此状,顿时微微一笑,羽扇一指兵马道:

    “不知蔡兄此举何意?莫非要带兵拿我?”

    蔡瑁一听这话,便负手一笑道:

    “贤弟乃是重客,防备须得严密,此非拿贤弟,而是护卫之人!”

    “原来如此,蔡兄果然不是外人,考虑周到!”

    “来日若至淮南,吾必好生待之!”

    秦瑱笑了笑,便背着羽扇朝着自己车驾之上行去。

    他刚一上车,蔡瑁便上前嘱咐张允道:

    “径直领他入府,莫要在路上耽搁!”

    张允听了,忙点了点头,随之领命而去。

    直到秦瑱的车驾离去,蔡瑁的脸方才冷下来,回头看了一眼孔明等人,冷哼了一声,才跟上队伍。

    诸葛亮等人见之,自是暗道秦瑱此番前去必然又是一番唇枪舌战。

    但事情如此,也只能靠秦瑱发挥,他们能做的只有观战而已。

    而在这时,衙署之内,一众大儒已经论得口干舌燥。

    他们这次前来,一是应刘表之请,二是听说蔡邕的弟子兼女婿秦瑱前来,想要好好辩难一番。

    没想到在府内论了大半天,刘表没出现过,秦瑱自也没有到来。

    眼见天色见黑,宋忠不由咽了口唾沫,止住了话头道:

    “诸公,今日我等已论了数个时辰,现在客人未至,不若先行停下,待得客人前来再论如何!”

    他一发话,众人自是感觉不对,颖容看了一眼漏壶,便皱眉道:

    “眼下即将戌时,客已至此,何以主未露面,此合待客之礼?”

    相对宋忠而言,颖容的级别显然更高,他一发话,便有人将此事告知了后堂刘表。

    刘表听闻此言,自是一阵犯难,按理来说他现在该出场了。

    可秦瑱还没到,他若是出场,那就低了刘备一截。

    故须得秦瑱先到,他才出场见面,这才符合二人地位之差。

    可秦瑱这货磨磨蹭蹭总不前来,他又该如何选择?

    想了一会儿,他便将自己犹豫之事说出,又问众人道:

    “今众夫子责问,本当出场,奈何秦瑱未至,如何处之?”

    众人听得此言,皆是一阵沉思,独有蒯越起身笑道:

    “既是众夫子求见,君可先去堂上应之,此待客之礼。”

    “至于堂上,只管明说缘故,不叫开宴,与众人共待之。”

    “如此以尊待卑,乃秦瑱无礼,却看他如何言说!”

    刘表一听,心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现在他先出场,确实会落了自己身份。

    但这种做法既能给秦瑱出上一个难题,还能将众夫子的仇恨转移到秦瑱身上,可谓两全其美。

    想到这里,他自不再犹豫,一路朝着前厅行来。

    只听下人一声呼喝,他便行入了堂中。

    众人见得刘表前来,便即纷纷下拜行礼。

    刘表见之,就对众人一揖道:

    “表来迟矣,劳得诸君等候,还望诸位见谅!”

    说着,他便一路行上了主位,又对众人叹气道:

    “今日本是招诸君前来赴宴,奈何现在宾客未至,不得开宴,诸位且在此暂待几刻!”

    “等那秦子瑄前来,我等再行开宴!”

    一众经学家见刘表如此,自是一阵疑惑,当下便有人问道:

    “君言何意?不知那秦子瑄是还未前来,还是生了何事?”

    刘表一听,自是装作一脸无奈道:

    “两个时辰以前,此人便已至城内传舍!”

    “吾令人名言诸贤在此,让他焚香沐浴,再行前来。”

    “不料至于现在还无消息,说是什么收拾行装,还未沐浴。”

    “属实不知此人在传舍之中如何作为。”

    “然则他既是客,我等不好言语责难,便只有暂待此人前来!”

    他历来喜欢坐谈,自也是个阴阳大师,只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一切都推到了秦瑱身上。

    这些大儒谁不是弟子成群,此时一听这话,皆是大怒不已。

    其中有一大儒名为谢该,当即便拍案怒道:

    “如何收拾沐浴,且需两个时辰,定是恃才傲物。”

    “先贤云:‘敖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

    “我等在此等待,乃因敬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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