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离婚太不是时候了。”
刘强说:“对呀,我就是这么想的。
我不想事倍功半,我要选择一个最恰当的时机。
我说:“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活得不踏实,我感觉你是我托在手掌心里的一个肥皂泡,随时都会碎掉。你是我的阎王,我的生死,就掌握在你手里。 过去,我虽然一无所有,但我还有一份贞洁。现在,我把这点可怜的财产交给了你,如果你对不起我,就是要了我命。但是我知道你不会要我的命,你舍不得,对吗?”
刘强把我抱得更紧:“你盗走了我的心,我的心在你手上,你轻轻一捏,它就碎了。” 我笑了:“你不讲理,我怎么就是强盗呢?我就是受不了你和吕苗那么亲热,你说你不爱她,但是你照样和她干坏事。” 到了此时,两个人早已温度上升,免不得又是一番亲热。 分手的时候我问道:“你到底需要多少时间呢?”
刘强说:“这是个未知数,我无法回答你,回答了就等于在骗你。你还年轻,比我多的是时间,我能等得起,你就更应该等得起。” 9 彭雪有些说累了,停下来咽了口唾液。
郝东起身给她泡了杯新茶。她喝了几口茶水继续说道: 转眼到了春节,吕苗问我要不要回家过年。我犹豫了很久,我已经整整一年没有回家,但我不想回家,不想看到父亲愁眉苦脸的样子,不想看到母亲因过度操劳早早就弯了的腰,不想看到村街上到处乱跑的狗和遍地的鸡屎,那个村子,想一想就让我心寒,我一辈子都不想回到那个破地方。 但是我却一直惦记弟弟,我太喜欢我的弟弟。弟弟才十五岁,非常懂事,相貌不俗,光洁白皙的皮肤一点不像乡下孩子,一双忧郁的眼睛显得气质不凡。父亲出事之后,弟弟什么都没说就不再去学校上学,每天早早起来和母亲一起下地干活,他从来不会向父母提什么要求,永远沉默无语。 我把存下来的工钱往家里寄,叮嘱母亲一定要让弟弟上学,只有上学弟弟才有出路。弟弟如她所愿重返学校,有一次他用学校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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