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的愣住了;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对儿媳『妇』的迁就,比不上她刚刚相好几个月的男人!
“那些东西呢,现在在哪里?她不守『妇』道,她的家业都应该是我们的了,我要去找她……”
沈四爷看到母亲这样,心下的厌恶感虽然明知道不应该有,但还是涌了上来:“母亲,那些家业现在已经全由大伯掌理了——是钱氏掌柜们的请求,请祖父看在他们老主子的份儿,等着姐儿长大成人之后交给姐儿。”
听到四少『奶』『奶』的家业又重新回到了长房的手中,三夫人再也忍不住喷出了一口鲜血:她这么多年来所谋、所受的儿媳『妇』的气算什么?
三老爷看到妻子如此,立时喝人要把她扶回房去。
三夫人这才当真明白过来,立时扑到床前拉着三老爷的衣服,辩白自己。
但是她的那一口血比什么话都明白,三老爷是打定主意不理会她,三夫人哭闹到大夫来时,被沈四爷硬拖走了:沈四爷也对母亲有了十二分的不满,只是碍于孝道,他不能说出什么来罢了。
三老爷的胯骨受了伤,要在床上养几个月才成;听到大夫的话,疼得心头火大的三老爷,几乎也要和儿子一样喊出休妻来。
虽然他没有把三夫人休了,却再也不理会妻子,整日在姨娘那里;而三夫人原本有儿子撑腰的人,现在她对沈四爷的哭诉也不起作用了。
沈四爷很能明白父亲的心思:母亲,实在是太让人伤心了;银子,就那么好?
想到妻子对女儿的狠心来,沈四爷对三夫人的感情越发的淡了;三夫人临到老来,却失了丈夫和儿子双重的心,独孤终老时才知道银子够花用就好,最重要是能一家人欢欢乐乐的在一起。
三老爷倒是明白了过来,时常劝儿子多和沈妙歌走动,他也时常到沈侯爷书房和大哥说说话:他现在虽然不能帮上什么大忙,但是一些琐事还是可以的。
沈四爷得了父亲的允许,出去改了装扮偷偷买了一副坠胎的『药』回来:四少『奶』『奶』和人偷情的事情,他只能对父亲讲,如何能对大伯讲?
论罪,四少『奶』『奶』是应该浸猪笼的,只是沈四爷自己丢不起这个人,所以他不打算把四少『奶』『奶』弄到祠堂里去。
沈妙歌一直在注意着沈四爷,知道他买了打胎的『药』之后,便回来对红袖说了;然后他便把墨神医叫来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番。
红袖听到之后道:“算了吧,论她所犯的错,死罪是难逃的。”
沈妙歌冷冷一笑:“就是因为害人的到最后不过一死,还能死得痛快,才会让人失了良心;好人受罪不是应该的,我沈妙歌的妻子也不是能随便被人害的。”
他对静萱最后一分感情,都被静萱最后的偷情给毁掉了:静萱不再是他的发小,只是要害他妻儿的仇人。
墨神医听完红袖和沈妙歌的话后,眼睛贼亮贼亮的飞快的回去了,不过一个多时辰便回来,交给了沈妙歌一瓶『药』:“咳,『药』配得多了些,五爷你收好吧;万一日后廉亲王爷有用处时,你还能大大的敲他一笔竹杠。”
沈妙歌深以为然的点头,看得红袖等人都大摇其头;红袖后来问映草儿:“我们家的墨神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
映草儿头也不抬:“他太老实了,还要再教育才行。”就这一句话,众人都认明白了她的小魔女本质——墨神医都如此了还能算是太老实了?
老实人都这样的话,当真是不让人活了。
沈妙歌让灵禾把『药』丸化成了『药』汤,然后在一个很合适的时机去探他四哥,便把原来的坠胎『药』换了过来。
沈四爷根本不想见四少『奶』『奶』,但是他不去送『药』也不能让其他人去送啊:不能让仆从们知道内中详情,只能由他亲自端给了四少『奶』『奶』。
四少『奶』『奶』看到那『药』时,心头便有不好的预感:“我很好,不需要吃『药』。”
沈四爷冷冷的盯着她:“这『药』,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只这一句话,四少『奶(色色 』『奶』便全身发冷;她仔细的看了看沈四爷,心里猜想着他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那件事情。
如果知道了,那她不止是身败名裂,立时就会被处死。
看到四少
六十三章 静萱的最后-->>(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