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代表可以做这高难度的动作。
鱼儿换了睡衣,反着穿,两只胳膊伸入衣袖,前面被衣服挡住,显出后背。
雪白的背脊,点点红迹,就像白纸上溅上了红墨汁,只想伸出手抚去。
强按下这个念头,鱼儿的一句,“没关系,我不疼。”到把他弄笑了,心情放松了许多,对着红疙瘩一点点地点上去。触到指上一些,凉凉的,很舒服。
因为上药,每天鱼儿都穿着宽松的睡衣,拖着画着卡通的大拖鞋,从一楼走向二楼,再从二楼下来。
慵懒的样子差点影响了唐宣。
鱼儿的手艺很不错,有时会做西红柿炒蛋,因为她只记得这个;有时候会从上下菜谱,虽然是照猫画虎,味道绝对是没得说。弄得唐宣又认为她是厨师。
绘画是孤独的,他虽然安静,所以定居在这里,一次写生时,救起了她。她肚子灌满了水,头上还有一好大的包。
经过一番急救,她醒了过来,却无法说出她是谁,也不知道从哪里来。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那副茫然的表情让心软成了水,收留了她。
医生说她失意是暂时的,只等着她慢慢想起。
孤独久了,有了她陪伴到也习惯了。晚上,他在画屋里绘画,她在楼上看书,她总是乐此不疲,只要有文字她就喜欢。所以他安了个路由器,便于她看书。
白天,有课的时候跟小孩子玩,没课的时候他们就去逐浪,她喜欢拾贝壳。
转眼间一个多月过去了,好像都已经成了定势。
这一天,鱼儿很晚也没有起来。唐宣在楼下喊了很久,没有反应。
他走上去,轻轻敲门,门开了。这还是这么久第一次走进来,什么时候他的房子变得这么温婉柔情。
粉色的基调,从窗帘到床罩,从灯饰到小挂件,全部都是粉色,只是深浅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