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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不可缺席(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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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的小湖非常有兴趣。

    “我随意你。他们今天可能不会起得太早,约了十点钟能起来的话就去马场跑跑马。你有什么想玩的吗?”任疏狂想起张丰唯曾不止一次责备他没有带邹盼舒学会享受生活,虽然他并不放心上,但难免偶尔会萌生愧疚。

    他确实有点占有欲过强,并不希望邹盼舒样样都拿得出手,行事上往往就会把邹盼舒的思维往这样的方向导,如果能够安心呆在家里不和太多人交往他也不觉得不妥。

    “那就陪我再去湖边走走吧。昨天人太多也没能好好看看。”邹盼舒语气欢快地提议,跑马就算了,到时候他把相机带去,多拍几张照片留念。

    “好。那就起来。我看看时间,还很早才六点一刻不到,湖边说不定都没有一个人影。”

    邹盼舒一跃而起,双手搭上任疏狂伸过来的手掌上,用劲把他拉起来,羡慕地看着他精壮的胸肌,看多少次都会惊叹他的表里不一,现在两人从外型上看起来体形都差不多,可真的脱了衣服一对比,还是有着非常明显的差异。

    咬了一下嘴唇,邹盼舒没法不服气,因为任疏狂曾经笑着说自己整整锻炼了超过二十年,差不多三岁就开始习武打基础,哪里是他这样半路出家才学了一年不到的肌肉能比的,所以惊叹归惊叹,邹盼舒每回只好偷偷地偶尔比划。

    任疏狂心里暗含发觉新大陆一样的心态来看待邹盼舒这个人,在他身上寻找一些纯良、坦率、真挚甚至还有多愁善感等等特质,这令得自己的每日的生活都充满了小惊喜。

    一个一个的堆砌成为活生生的一个人,观察越仔细,投入的感情就越深刻,就连任疏狂自己都不知道邹盼舒对于自己的意义是否过于重大,感觉到离别将至,就连他这样从来做事情果断利落的人,也衍生出莫名的愁绪,这还真是从小到大破天荒第一遭。

    这段时间内,任疏狂有点反省以前顾着工作,忙着要给两人一个安然的生存环境,太急于求成,总想着两三年内就要解决来自家族和其他势力的压力,很容易就忽略了生活就是一个个平常的日子,别离一天人生就会少去一天,即使日后天天朝夕相处,也弥补不了生命中曾经的缺席。

    这些所谓的压力缓缓图之也无不可,三年不行就五年,哪怕十年都没有关系,十年后他们两人也不过一个38岁,一个32岁而已,但却可以拥有真切的十年相守。

    恍悟这一层,任疏狂的心境又有了变化,离别的决定已不能改变,过去也不值得花费心思懊恼,他才会在这个月内尽量多陪着邹盼舒,多给他接触外界的机会,也正好重新调整自己工作的重心,离别两年中把雏形打造完成即可,不会贪功冒进,更不会拖累到自己的身体,他知道邹盼舒比在意他自己本身,更在意任疏狂的身体。

    这一天任疏狂都没有工作,散步后去马场,邹盼舒摆手不骑马,却举着相机笑着说要给自己拍照,任疏狂也第一次在人前摆起了姿势让他尽兴,看他惊喜连连、闪烁着光芒的双眸,心底一片暖流淌过。

    休闲过后大家又恢复了彼此忙碌的生活,邹盼舒这几日的精神明显很亢奋,晚上常常炯炯有神全无睡意,连着几日睡眠时间都很短,任疏狂知道他是对去德国充满期盼,哄着他睡觉都不行,又不能次次都用做.爱的方式使他疲倦后入睡,只好让他每到九点多就喝上一杯红酒,这才压制了他的过度兴奋。

    一共也只在德国呆五天,除去任疏狂开会的两天,他们可以玩三天,邹盼舒早就列出详细的行程表,他总是会事无巨细做计划,不管计划最后是否能用上,这习惯从小就有,后来到泰恒工作一年更是巩固,往往要花掉比别人多很多的时间做准备。

    或许这些都是使得他骨子里带着书卷气的原因,也是他常常过虑的源头。

    飞机定了15日晚9点,白天任疏狂还是照常上班,邹盼舒上午时分就呆在家里把行李全部打包好,没有再去回眸学习,肖庭诚给了他很多旅游攻略,柏子竞也给了他不少在德国的拍摄建议,正好他可以拿出来混合着做一份笔记。

    到了下午,他给亚历山大打了电话,约了碰一次面的地点时间,挂了电话才想起自己真是忙糊涂了,自从赛事过后打过一次电话谢过小江,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以前他们两人总会两三天就联络一次,不拘是谁先联系谁。

    他敲敲自己总是太过于专注做一件事情的脑袋,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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