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翼浓以下尽是些横行无忌、胆大妄为的魔头嚣张行事也不足为奇。”
阿牛点点头稍歇了半口气回答道:“就算如此罢。可风护法他们都是才学渊博之士说他们练得十数家的剑式掌法恐怕没人会怀疑。
“既然如此本教屡屡暗杀各派弟子为何从不施展别派功夫偏偏要用圣教从不外传的十六绝技呢?
“这么一来等若不打自招告诉天下人行凶之人便是圣教。试问诸位阿牛再笨也不会傻到这分境地吧?”
守残真人半天想不出还击之词风雪崖心中欢欣却又不住的和殿青堂在交换眼神不明白羽少教主为何突然变得言辞犀利把一帮顽固不化的正道宿老辩驳的哑口无言欲振乏词。
忽听南面坐席上有人呵呵大笑道:“羽少教主言辞凿凿说得正道各派灰头土脸委实让人刮目相看。更加令人钦佩的是连年旃也出手相助贵教今日蓬莱仙会看来贵教是要独占鳌头冠盖三大圣地了。”
这话一出人人为之变色。
即使卫惊蛰这样的孩童也听得出来话里似褒实贬意在挑唆包括三大圣地在内的各路人马与魔教为敌。
大伙儿朝说话之人看去就见楚望天玉扇轻摇嘴角含着一丝笑容分明是想看好戏。
可是楚望天真正的心思却极少有人能够明白。
数百年来魔道三宫尽管威名远扬可总被魔教压得矮一头。好不容易二十多年前魔教烟消云散楚望天雄心勃勃欲求取而代之。岂料近日对方又死灰复燃大有中兴之势。这一点实难令他忍受。
兼之云林禅寺承天坛一役楚望天误杀姬别天。翠霞派上下对其恨之入骨倘若号召正道各派讨伐忘情宫也未必没有可能。故此不如让魔教与正道在仙会上血拼一场不管谁最终得胜他都可坐收渔人之利。
可惜的是楚望天的算盘打得太过如意西莲手玉台上的燃灯居士对他早已怒目而视。
对方杀害姬别天又意欲下手暗害自己涵养再好的人也忍无可忍。
他一早来到心斋池便遥遥锁定楚望天此刻见楚望天悠哉游哉的挑拨离间自己反跟没事人一样心底积蓄怒火焉能按捺得住。再说那边红袍老妖与年旃反正已开了先例他更不需忌讳太多。
当下燃灯居士飞身落到池中霹雳仙剑遥指楚望天道:“楚老魔有道是赶日不如撞日咱们的新仇旧怨也借这片心斋池一并了结罢!”
楚望天玉扇微停似乎并未料到自己一开口就立刻引火焚身。
在众目睽睽底下他与红袍老妖同病相怜一样的有苦说不出。本来是想看热闹却反教人家指着鼻子上门挑战。若是不应与自毁名头无异若是应了下来又与自己的本意相差甚远。
况且燃灯居士的修为身分与自己齐名并列自己推托倒显得怯弱一般。他略一沉吟说道:“呃……燃灯居士你何必心浮气躁?你我的事情自有空闲解决却不必耽搁正道与魔教之间的大事。你只管订下战书老夫绝不爽约!”
燃灯居士人在场内哪肯就此退走?
他低哼道:“阁下昨日在广寒峰暗算老夫时可曾下过战书?楚老魔少说废话姬兄的大仇老夫誓要追讨。你应与不应都是一样!”
话说到这个分上楚望天再无言可辩。
楚望天本就是一个极要面子的人如何能忍受燃灯居士当着数千人的面用仙剑指着自己骂战?
他杀机萌动脸上却依旧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啪”的收起玉扇起身呵呵笑道:“既然阁下苦苦相逼老夫欲求善了也是不能。若是稍后老夫失手伤了阁下却莫怨旁人!”
燃灯居士朗声笑道:“楚老魔请了!”
众人看得呆了起来仙会还没有正式开始魔教与正道的纠纷还没眉目这边正魔两道四大高手倒率先捉对厮杀了起来。
有那好事之人不禁大呼过瘾此起彼伏的为燃灯居士与楚望天喝彩鼓劲。
楚望天与燃灯居士相对而立两人面对大敌均是抱元守一全神贯注不敢有丁点的疏忽大意。
楚望天脸上笑容犹在双目锋锐如刀紧紧盯住燃灯居士右手的霹雳仙剑丹田内真气汩汩积聚全身衣衫无风鼓荡脚下的一层云雾急盘旋升腾没过他的头顶。
燃灯居士竟是双手举剑高过头顶胸口门户大开。可在楚望天眼里对方的这个姿势非但毫无破绽反而异常的凌厉沉稳。
尤其是那柄高高举起的霹雳仙剑不动则已一旦动则必然是山河辟易气吞万里。
他不愿在气势上被对手压制右手玉扇“唰”的展开护在胸口轻轻扇动。
说来也怪年旃与红袍老妖的打斗之声惊天动地可人们依稀里却能听见玉扇轻摇带起的丝丝风声。他的左掌负在身后看似悠闲实则暗蓄功力隐藏无穷后招。
两人对峙了一盏茶的工夫双方的气势均是不断上涨一红一青两团光澜从周身升起方圆十丈内罡风回旋激荡不停的摩擦撞击隐隐出雷动之声。
燃灯居士突然看似无意的用左脚脚尖轻轻一点脚下的花瓣顿时一阵微微颤动楚望天的身躯也随之一起一伏。
这点变化全场数千人里能够真正体悟的不过数十人皆是精神一振晓得燃灯居士终于要出手了。
果然燃灯居士身形一晃数丈的距离一掠而过头顶霹雳仙剑红光大盛划过一道绚烂夺目的弧光劈了下来。
当真是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在仙剑四周的虚空中猛然隆隆爆裂出一团团赤红的雷电之光幕天席地炸向楚望天。许多人这时才明白为何燃灯居士手中的仙剑名唤“霹雳”。
楚望天右手玉扇“呼”的一摇刮起一束狂飙荡开漫天的雷光左掌从背后闪电拍出侧击霹雳仙剑。
燃灯居士左手松开剑柄掌心赤红如炽“砰”的接住楚望天一掌。霹雳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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