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低标准。简单点说,6仁知道只要不碰上什么意外,这钱他是根本用不着掏的。
荀彧狡猾狡猾的一笑:“既然能不误公事,那我也就能安下心来了。元让与元嗣那里我会帮你调解,让他们别再来为难你便是……不过义浩,你不会输吧?”
6仁用力摇头:“只要他们别再来捣乱,让我能安心的用合适的种法种稻,我会让他们输得哑口无言。”
荀彧对着6仁又是一番细细的打晾,能明显感觉到现在的6仁是底气十足,完全不像是韩浩信中所说的那种“肆意妄为”之人。沉吟了片刻荀彧笑道:也权当是赌上一赌,赌你6义浩能为他人所不能为之事。这场屯田之赌,就由我来当仲裁人吧。”
6仁楞住:“荀公你来当仲裁人?”
荀彧捋须微笑道:“若非如此,又如何能让你们双方都安安份份的专心屯田?再者说来,万一有谁求胜心切之下暗中耍诈岂不坏了公事?我也是放心不下,所以才揽事上身。或多或少的有我在中间,应该能让你们两营之间免生争执,同时也不敢暗中耍诈。”
6仁一听也伸手摸起了下巴,心中暗道:“听起来这样的结果很不错啊!我本意只是想让荀彧出面调解一下,大家相安无事各种各的也就行了。不过荀彧也掺和进来的话,以他的名望与才智当仲裁人可比李典和那个无名副将强出太多了。不错不错,比我预期要好得多的结果!”
一念至此6仁当即拱手一礼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劳荀公费心了!6仁在此也向荀公保证,绝不会对彼屯暗中施诈,到是要请荀公多加留心彼屯……”
荀彧的脸皮稍稍一板:“义浩,我也说句心里话。元让、元嗣绝非会暗中伤人之人,这赌约既立,他二人就一定会光明正大的与你一较高下。我真正要防着的施诈之人,还就是你这个心性不羁的浪子!细想想之前激元让、戏元嗣之事……论以诈谋,他二人只怕远非你敌手吧?”
“我囧!”6仁哑然心道:“这什么意思嘛!?不防他们只防起我!?”不过再想想之前激怒夏候敦与戏弄韩浩的事,6仁还是很有几分自得的。
看看也谈得差不多了,荀彧准备起身他往。6仁想了想唤道:“荀公,眼下天色尚早,不如我引着荀公在营寨与田间巡视一番吧?我也想顺便向荀彧再细说一些田间种稻之事。”这是觉得荀彧还有些信不过,所以多拿些实际资料什么的让荀彧安心。6仁可不想再碰上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向他指手画脚的事。
荀彧点头道:“诚所愿也!义浩啊,先前你给我的竹简与图样,这图样还好,我都能看得懂,只是这竹简……义浩,我奉劝你一句话,你若得闲不妨多习练习练字体。你给我的竹简我当时硬是没能看懂几个字!你好歹也当过奉孝近一年的书吏,怎么什么都见成长了,就是这字迹不见成长?”
“……”6仁心说这毛笔竹简我一直都适应不了有什么办法?在羊皮上画图反而还好些,因为画图用的是石墨棒。
趿上草鞋领着荀彧去田地中巡视。只是才走出没几步,忽然一阵恶臭传来,荀彧忙不迭的以袖捂鼻。稍一细看,见几个青壮正或推或拉的赶着一辆粪车经过,稍迟一些这几个青壮就把车上的两大桶“黄白之物”倾倒入了几亩稻田中央的大池之中。
荀彧微微色变:“义浩,这是何意!?”
6仁望了一眼道:是化粪池。等粪便酵数日之后,便是养育田苗的农家肥……”
荀彧双眼当场瞪得溜圆,指着化粪池惊道:居然用这些黄白带毒之物养田!?”
“…是吧?怎么这些人连什么是农家肥都不知道!?得了,这回又有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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