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烟头?”
“是的大人已经采样了。”
“从烟头你能判断这是哪产的烟吗?”
“刚才我已经检查了。这种烟丝不常见不是帝都周边出产的是出自西北的。”
帝林嘴角泛起了冷笑是那种成竹在胸的笑容:“那就是了。”
看帝林笑得那么自信哥普拉和军法官们都不禁诧异。哥普拉问;“大人黑虎帮的下落你知道了吗?案子有线索了吗?”
“黑虎帮?哥普拉家族境内所有的黑帮你都有数吧?你以前听过这个名字吗?”
“这个下官孤陋寡闻……”
“连身为国内反黑一线指挥官的你都不知道这个黑帮的出息也有限得很了。突然冒出来个这样的大饿组织周密行动干脆果断。毫无破绽――你们相信与否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不信的。”
看看手上的烟头帝林冷冷一笑随手把烟头弹进了河里:“欲盖弥彰固然是好棋但做得太过火就惹人怀疑了。”
转头望向西北方的天际帝林的眼中流露出不解和迷惑;“但她为什么要抓林定呢?他们根本没仇啊!”
被军法官们推夹着林定上了马车。还没在作为上坐稳他迫不及待的叫道:“混蛋!你们敢抓我回头就让你们上前线当敢死队……恩呜……你们干什么?”
没等他把话说完一个黑色袋子劈头盖脑把他罩了起来雨点般的拳头落到了他身上下手的人打得又快又沉拳头全王肋下、头脸的敏感部位照顾。
被这一轮暴雨般的打击打的懵了林定只来得及用手掩住头脸连声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救命啊别打了!”
暴雨般的拳头持续了足足半分钟等停下来的时候那个独臂军法官沉稳的说:“大人您最好安静老师别给我们添麻烦好吗?我的同伴们不是很有耐心的人。”
“你们要干什么?”
狠狠的一个肘击打在林定肋下剧烈的疼痛袭来。林定疼得整个人缩成了一个虾米眼泪、鼻涕都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疼得连叫都叫不出来。林定整个人倒在了车厢冰冷的地板撒谎能够疼得翻来滚去但几双有力的手把他扶起来又坐回了椅子上依然是哪个独臂军法官说话;“大人您忘了我刚刚的说话了吧?没有允许您保持安静最好一个字也不要说行吗?”
林定使劲的点头口水和鼻涕齐齐流淌他不敢稍微出一点声只是使劲的点着头。
对他的这个反应对方看来很满意:“很好大人看来我们会有一个愉快的旅程预祝你我相处愉快!”
被蒙住了头恋塞在车厢里虽然这群人口口声声路程愉快但林定怎么看都觉得这不会是一场愉快的路程。
他隐隐然猜出这群人未必真的是监察厅部下宪兵和军法机构虽然是暴力机构但那是对付普通人。自己是林家的贵族代表着林家政府。对付自己他们不会如此粗鲁否则引起外交纠纷无法收场的。
车声辘辘黑暗中林定也不知道马车往哪里开开了多久只知道车肯定出了帝都。
在经过城门时外面传来的问话声:“谁的车?里面坐的谁?通行证?”
林定知道这是守卫城门的卫兵们在盘查他激动得心脏怦怦直跳只想立即跳起来大叫:“救命!”仿佛察觉了他的心思身边的人一把按住了他的肩头。
林定身形一僵:背后的军服已经被刺破了一根冰冷的金属尖锐微微刺破了他背后的皮肤正是最要害的脊椎位置。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林定额上滚落背后绝对是个高手他深知人体神经的要害这个部位只要对方稍微再用力深入一寸立即就是半身瘫痪的下场。林定热烈的心立即冷了下来。车厢里有人骂了一声粗话有人大声答道:“军法处的马上开城门!”
脚步声踏踏的在车门外响起有人在车门外问话:“请问是军法处的哪位长官?时辰太晚了城们关上了有通行证吗?”
“军法处办事你还没资格过问。”独臂军法官森然答道:“开门误了公事你们担当不起。”
再没有人出声了。林定失望的听到城门被咯咯的拉起。马车顺利出了城门顺着驿道一路前开。因为被蒙住了头脸林定也不知道车子往哪开开了多久他只是感觉到出了帝都的城门车厢里的气氛一下子松懈了下来。有人开始抽烟闭塞的车厢里一时烟雾弥漫。有人小声的交谈用的是一种林定听不懂的方言说了两句什么语很快林定都没听清楚。
但很快那个曾经警告过林定的声音严厉的喝止了他们:“不许说话!”
离帝都市区越远车子颠簸的厉害。天气也冷得厉害。呼啸寒风从车厢门的缝隙里钻近来林定的脚恰好就搁在那门边那细小的寒流从他的裤脚里钻进去如刀子一般刮着他的腿。
很快的两腿就被冻得麻木了。
锦衣玉食的河丘高级贵族何曾受过这样的苦。不一阵林定就再也受不了了他怯怯的举起手示意想说话。
“干嘛?”
“我想换个位置――门边的风太大腿都被冻麻了。”
有人揭开了林定头顶的黑套子林定于是得以重见光明――其实也算不得光明。车厢里没点灯只有在车夫身边挂有一盏防风灯照路昏黄的灯光透过车厢前的格子窗射进来只能照出车厢里蒙蒙的人影轮廓和两支闪亮的烟头。
坐在林定对面的一个宪兵不出声的站起身对林定作了个手势林定楞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连忙起身和他混了个饿位置连声说:“谢谢谢谢!”
有人在黑暗中轻笑:“大人我们不是小气的人。只要您肯配合我们不要在旅程中捣乱的话这点小要求我们还是很乐意为您效劳的。”
鼓足了勇气林定再次提出了那个问题:“诸位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带我走?”他已经肯定了对方绝不是军法处的人。
这次问题倒没有招来暴雨般的毒打对面的黑暗中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见我们主人您就知道了。”
“各位的主人是谁?”
“见到他你就知道了。”
在有节奏的晃动声中马车颠颠簸簸的前进着。也不知走了多久马车停住了。外面传来了车夫的喊话声:“到了!”有人拉开车门两个人夹着林定出去。
停车的地方是片河边的荒野刚刚下过雪雪光耀眼。从东边吹来的北风中已经带了水汽的湿润。几个人默不作声的夹着林定往河的方向走。到近河边林定才看到了浮着薄冰的水面上已经泊了一条船。
那个独臂的军法官举着车上的防风灯高高晃了几下很快船上也有人用灯光晃了几下船向岸边开来。几个水手在岸边搭了一块木板当临时踏板显然是留给他们上船用的。
“走吧上船。”那个独臂的军法官面无表情的对林定说。
看到水面上的船林定的心一下凉了。她本来还存有希望希望帝都军方或者自己的部下有可能顺着马车留下的痕迹追踪过来解救自己但但对方如此安排周密连逃跑的船只都准备好了。这一上船所有的追踪线索都断了救援部队再想找到自己就难了。
当务之急是找机会拖延时间绝不能上船一上船就完蛋了!
“我肚子痛想找个地方方便请你们等我下……”
“想方便?”
独臂军法官转过头来冷冷的望着林定。不知什么时候一把狭长的匕已经出现在他的手上匕有生命般灵活的跳跃着刀刃反射雪地的寒光。那狭长锋利的匕有一种慑人的魔力令人不敢正视。
他的同伴们不一言的注视着林定目光中透出了凶残和血腥的味道。
森然的杀气!
林定打了个寒战移开了眼睛。身为林氏前任保卫厅厅长他当然知道这种眼神和杀气只有在战场上经历生死厮杀才能得来自己面前的确实是一群视人命如草芥的血腥狂徒。
林定立即知道小聪明救不了自己反倒有可能使自己送命再拖延哪怕一秒钟那个独臂人真的会宰了自己的!那是货真价实的杀气他不是虚言恫吓!
“忽然肚子又不怎么痛了。呵呵我们上船吧。”
深深凝视着林定直看得林定心里毛那独臂军法官才冷笑着转身第一个踩着踏板上了船――那笑容让林定想到了在冬天草原上游荡的饿狼直让他毛骨悚然。接着林定被两个身强力壮的水手提小鸡般夹着上了船。
没有丝毫耽误船扬帆起航。船头碰撞着浮在水面上的浮冰出叮叮当当的轻微响声。水手们站在船头不时用竹竿挑开漂浮在水面的薄冰。在他们清出的航道里船缓缓前进。
船是那
第二章 骗天绑匪-->>(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