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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穆家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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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活?再说跑这么长的水路船不要修理?”

    聂十八一听才知道雇一条船不那么容易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不像自己进山打猎将门一锁拔脚就走了事除了带打猎的工具外什么也不用准备。少女一连串的提问弄得他目瞪口呆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半晌才说:“我我不知道有这么多的事。”

    “你以为雇一条船就这么容易吗?你是不是心痛你的银子好呀那你别雇我们自己跑路去长沙、郴州好了!”

    店小二说:“少爷穆家船一向公平不会多要少爷的。要是少爷请其他船只去恐怕要花更多银子哩而且在路上还不保险。少爷有穆家父女三人那就保险多啦!”

    聂十八咬咬牙:“好!一百五十两就一百五十两我雇请你们了!”他听了店小二的话一下想到自己从6路而来不时碰上贼匪歹人一路上担惊受险还要每到一处投宿住店向人打听。现在坐船去那方便多了一切都不用自己担心再说吴叔叔叫自己拿这些银子也是叫自己坐船用的。

    穆家小姑娘说:“看起来你还咬牙才说心痛这些银两哩!你以为我们多要了你的吗?”

    “我没确说你们多要阿!”

    “你虽然愿意给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收下呢。”

    “你你你刚才不是答应了吗?”

    “是呀!我答应了怎知我爹答不答应去长沙?”

    “那那怎么办?”

    “我得回去问问我爹呀!”

    “你爹要是不答应呢?”

    “没办法请你自己走路或雇别人的船。”

    聂十八一下不出声。店小二说:“少爷你放心穆老爷为人极好与人方便两位姑娘去说他一定会答应。”

    “那我在哪里等候回音?”

    “你不是去武昌探你的朋友么?你在你朋友家里等候我们的回音好了!”

    “那要等多久?”

    “大概一年半截吧!”

    聂十八愕然:“什么?等一年半载?”心想我等一年半载不如自己走路?走路也可以走去岭南了我等那么久干吗?

    穆家姐妹都笑了:“最快也得一头半个月。”

    “要等那么久吗?”

    “要不你自己和我爹说去。他要是高兴了今夜里就会开船的。”

    “姑娘的爹现在哪里?”

    “在汉口镇江边的一条大船上呀!”

    “那就麻烦姑娘现在就带我去见你们的爹。”

    “你不去武昌探访你的朋友了?”

    聂十八顿了顿说:“不瞒姑娘说其实我在武昌没有什么朋友。”

    “那你去武昌干什么?去游山玩水观赏名胜古迹?”

    “不不我只想去雄风镖局走走看看他们有没有船去长沙。”

    “你认识武昌雄风镖局的人?”

    “不认识呵!”

    “幸好你来问我们不然他们多收你一倍的银两才会送你去长沙、郴州!”

    “为什么?”

    “因为他们会将你当镖一样押送着你去除了船费还有镖师们、趟子手的食用和保护费怎不多一倍了!”

    “什么他们将我当镖一样的押送?”

    “是呀!”

    “将我装进镖车上?那不闷死了?”

    穆家姐妹忍住笑说:“装上镖车却不会但你的一切行动都由镖师们保护着叫你停就停叫你走就走叫你往东就不能往西不然你给人杀了他可不负责。要是你听他们指挥碰上了劫匪四、五个镖师们会拼了性命来保护你。”

    “不不!我不要他们为我拼命我不去找他们了!”

    年长的穆姑娘说:“小哥不过我们将话说明白你雇我们的船去万一在半路上碰到了劫匪、水贼我们可不能保护你。我们只能驾船逃生逃不了就只好各安天命啦!”

    “不不!我不要你们来保护我真的碰上了劫匪你们尽管逃生好了我自己会保护自己的。”

    年幼的少女说:“对了我们姐妹几乎忘了你是一位侠士了当然不用我们保护啦!说不定到时我们还要指望你来保护哩!”

    “我我也不能保护你们。不过你们先逃生别理我我可以挡劫匪一阵的等你们逃走了我才逃走。”

    “好呀!那我们带你去见我们的爹去。”

    穆家姐妹相视一笑便掉转轻舟转回汉口镇。

    她们不知是笑聂十八太过自负还是太过老实还是高兴做成了这一次生意。

    至于聂十八本来就怕自己一个人去见不认识的生面人更怕去麻烦人家。尽管他手上持有史镖师的信物但总感到自己这么去找雄风镖局求他们送自己去长沙、郴州似乎自己在将恩求报了怎么开得出口?那多难为情?何况他听了穆家姑娘的一番话想着把自己当镖一样护送的情景就是想去也不敢去了。至于雇请穆家的船去那完全是做买卖来往就像自己到圩镇上卖猎物给人或到米店里买米一样没有任何心理上的负担也没有任何人情在内完全心安理得。现在他反而有点担心穆老爹不答应去了。要是这样只好厚着脸求店小二再雇请其他的船只去。

    在回船的路上店小二又告诉聂十八穆家姐妹大的叫穆娉娉小的叫穆婷婷姐妹俩相差两岁为人虽然有点任性但却是顶好的姑娘家做事认真。

    聂十八不明白娉婷两字是形容女子的姿态美他却听成了坪坪、亭亭。心想:怎么女孩子家取成山里人的名字?女孩子应该取些“凤”呀“珍珠”呀多好?但他不敢说出来害怕一说了出来又不知会惹下什么祸来。

    轻舟驶到了汉口江边靠在一艘大船旁。娉婷说:“小二哥你和小哥一起上船去见我爹吧不然我爹会怪我们胡乱拉了这位小哥来。”

    “好好!就是姑娘不说我也会同聂少爷、一块去见穆老爹他老人家。”

    聂十八心里更盼望店小二和自己一块去他希望店小二帮自已说几句好话。他看了看大船感到比自己在山里住的茅屋还大心想:这么一只大船怎么摇橹呵!能摇得动吗?

    他登上大船到船舱里一看更感到新奇了舱板光滑干净。可以睡人船舱宽大设有桌椅不知比自己所住的茅屋好多少倍怪不得雇这么一条大船要一百五十两银子了。

    其实这条大船在聂十八的眼里看来是够大的了但在水上人家看来它不过是大船中最小的还有比它大得多、好得多的大船就是在洞庭湖航行的大船也比这条船大得多可以坐几十人。一位头花白、五十岁上下、浑身古铜色皮肤、身躯硬朗、脚步平稳、双目敏锐的老者从后舱里出来穆家姐妹一见到他似小鸟般扑过去嘴里叫着:“爹!我们回来了!”

    “嗬!你们这么快就回来?”老者一双深邃的眼睛一下看见了聂十八心下愕然问女儿“怎么?你们捉弄了人家不够?还将人家捉上船来?”

    穆家姐妹忙向穆老爹眨眼睛打眼色娉娉说:“爹!你是不是多饮二杯酒了?胡乱说话的?”婷婷说:“爹!人家是来雇请我们去长沙、郴州你稀里糊涂的怎么说我们捉人家上船了?”

    聂十八听了既茫然也惊讶原来这对船家姐妹所说自己欺负她们叫众人评理还要拉自己去官府等等完全是假的是有意在捉弄自己自己几乎给她们吓坏了。可是这个穆老爹怎么知道在轻舟上的事?难造他是千里眼、顺风耳么?还是他了解自己的女儿一向喜欢捉弄人的?聂十八怎么也不会想到穆老爹所说的不是轻舟上所生的事而是昨夜里在江边土地庙生的事情。

    聂十八昨夜里根本不是在梦而是真的给穆家姐妹捉弄了穆家父女三人表面上是在长江一带驾船为生其实他们都是江湖中奇人身怀做视武林的绝技不为武林中人所知晓也不为江湖上人所觉。他们才是真人不露相藏身于水上人家中出入肄井里巷行侠仗义不留姓名不露行踪。

    这一次他们父女三人悄然去洪湖准备出奇不意扑灭在洪湖一带行凶作恶、危害黎民百姓的洪湖四把刀他们杀死了四把刀手下的不少狐群狗党却偏偏被狡猾的四把刀逃走了。当他们父女三人转回汉口镇时从人们口中听到以麻脸虎为的四把刀却为一个在江湖上名不见经传的聂十八青年人打死打伤了。

    穆家父女三人十分惊讶这聂十八是哪一门派的弟子?凭一人的力量能将四把刀打死打伤而怆惶逃走武功必定不错可是怎么在江湖上没听人谈起的?难道这位青年少侠也是一位做好事而不愿露姓名的人?可是又不像呵!他救了张老板等人之后干吗不走了事?还和张老板等人在一块的受人孝敬?从这一点看又不像侠义人士所为了更不像出身名门正派的侠客。别不是出身于邪派而又不是一个初闯道的人偶然干了一件好事从而想在江湖上扬名立世?要是这样就十分不可取了。

    穆家姐妹说:“爹我们去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人?”

    “唔!你们去看看也好他一人能力战四把刀武功恐怕有两下你们在暗中窥探好了千万别惊动了他。”

    “爹我们知道啦!”于是穆家姐妹打扮成夜行人悄悄潜去客栈看看这个所谓的聂少侠是什么人到底是哪一派的弟子。她们到了时聂十八已蒙头大睡穆家姐妹潜到他身边他仍在呼呼大睡全然不知醒来。娉娉说:“姐姐他哪里是什么少侠了?全无学武之人的警惕恐怕给我们割下脑袋来他还不知自己的脑袋是怎么掉下来的。”

    娉娉说:“看来他是个才出道的雏儿、全无行走江湖的经验不知是哪一门派教出来这么一个傻小子。”

    “姐姐他睡碍像一条死猪似的我们怎么问他话呵!姐姐要不要我摇他醒来?”

    “你在这里摇他醒来那不惊动人了?”

    “姐姐那我们带他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去好不好?”

    “好!那我们将他弄到江边的土地庙里。”

    娉娉一出手又封了聂十八的昏睡穴弄到土地庙经过一番戏弄和巧妙的审问感到聂十八虽有一身不错的武功但根本不是武林中人也不是江湖上人是位深山猎户人家的猎子为人异常忠厚老实没在江湖上行走过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在江湖上扬名立世的念头。他救人出于好心和做人的本能不存任何歪念只是不懂人情世故罢了。

    穆老爹一直在暗中看着最后用密音入耳之功说:“丫头别再捉弄他了这是一块未经雕凿的璞玉本质异常的好送他回客栈去吧!”

    这样娉娉便出手又封了聂十八的昏睡穴由穆老爹提着把他送回客栈。

    穆老爹听两个女儿这么说又有点惊异:“聂少侠要雇我们去长沙、郴州么?”

    婷婷说:“是呀!爹不信可以问他去。”

    聂十八这时走上去拱手施扎说:“老伯晚辈的确要去长沙、郴州一行想坐老伯的船去望老伯能答应。”

    婷婷又说:“爹你答应吧!人家愿出一百五十两银子雇请我们呵!”

    穆老爹一怔:“什么?一百五十两?”穆老爹的意思说你们这两个丫头怎么狮子开大口敢要人家一百五十两银子的?聂十八一听却又误会了以为穆老爷嫌给的银子太少了不愿去便慌忙说:“老伯要是嫌少晚辈愿意再添上五十两。”

    娉娉又说了:“爹你看人家出手多大方我们不去说不过去呵!”婷婷也笑着说:“爹人家足足出二百两银子比我们下一趟南京还多哩我们去哪里找这样的买卖?”

    穆老爷说:“丫头!聂少侠是位老实忠厚人捉弄人家了。”他对聂十八说“聂少侠你真的要去我们不敢多收银两不多不少你给一百两也足够了而且聂少侠一路上的伙食我们也包干来。”

    聂十八感到意外:“老伯一百两就够了吗?你怎么不要二百两?”

    “聂少侠我穆家的船一向公平不敢多要客人一文钱。”

    店小二是生意人一听乐了:这真真怪了一个愿多给一个要少收以经商人眼睛看这简直难以理解。生意人都希望一本万利越多越好;而雇主更希望越少出钱越好哪有像穆老爹和聂少爷这样一对傻瓜?

    聂十八说:“老伯这样好了我和两位姑娘讲定了一百五十两就一百五十两好了老伯要是不收我恐怕坐船也坐得不舒服好像欠了你们什么的。”

    “聂少侠你别去听我两个丫头说的。”

    婷婷叫起来:“爹!你也真是你怕收多了那我们每日将菜饭弄好点给他不就行了吗?何必你推我让!”聂十八说:“不不你们千万别弄好的给我吃我有咸萝卜下饭也就可以了。”

    穆老爹不禁笑了起来:“聂少侠尽吃咸箩卜下饭我们就没气力扯帆驾船啦!这样好了我们都别客气我们吃什么少侠就吃什么。”

    “对对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少侠要是没事请少侠上岸收拾行装今夜有东北风我们就扬帆开船。”

    “老伯我没有什么行装的我所有的东西都装在这行囊中没有什么可收拾。”

    穆老爹又上下看了聂十八一眼对娉娉婷婷说:“丫头你们上岸购买船上几日用的粮草和日常用品着看船上有什么要添置的就添置。记得为聂少侠购买一套被褥回来。”

    聂十八愕然:“老伯给我买被褥回来干什么?”

    婷婷说:“你不像其他的客人别人出门箱箱笼笼一大担穿的用的盖的什么都有甚至还有仆人跟随。你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两件洗换的衣服不买你夜里在船上盖什么?烤火取暖吗?你不怕将我们的船烧着了?你赔得起吗?”

    聂十八愕然不知回答穆老爹喝道:“婷丫头不得无礼!”他又对聂十八道歉说“聂少侠这丫头给我宠坏了心直口快请你别见怪。”

    聂十八慌忙说“不不!婷姑娘也说得对我没出过门什么也不懂还望老伯和两位姑娘多指点才是。”

    “少侠别客气。”

    娉娉说:“妹妹我们上岸吧。”

    店小二见无事了也起身告辞。聂十八相谢说:“麻烦小二哥了。”

    “不不麻烦。”

    聂十八要是出惯门的一定会打赏店小二一些跑腿钱可是他不懂这样做。还是穆老爹会做人对娉娉说:“娉丫头我们麻烦小二哥了该孝敬才是。”娉娉一笑由袖袋中掏出一钱碎银:“小二哥辛苦你了这点不成敬意希望你买几杯酒喝可是千万别拿去赌了。”

    穆老爹笑骂道:“丫头有你这般说话的吗?”

    婷婷问:“爹姐姐说得不对吗?小二哥就是爱赌辛辛苦苦赚得来的钱几乎全送到了赌场老板的手里!”

    店小二收下碎银堆着笑说:“不错不错小人就是有这个嗜好以后真要戒赌才行。”

    婷婷说:“你要是真的戒了赌小二嫂要烧天香高兴才是。小二哥跟我们上岸吧。”

    “是!是!”

    小二跟随穆家姐妹下船登上轻舟然后向江岸而去。原来大船不能靠近岸边停泊在离岸几丈远的江水中要上大船得靠轻舟接送。

    穆家姐妹和店小二一走穆老辈继续请聂十八坐下谈心。聂十八想起自己的铺盖都要穆老爹操心而自己的船钱还没有给便解开行囊取出那一包有三百多两的银子出来全部交给了穆老爹说:“这里大约有三百两银子请老伯收下。”

    穆老爹愕异:“聂少侠你怎么给我三百两银子了?我们不是讲明是一百五十两么?”

    “老伯刚才给我买被褥不需要银子么?再说老伯还要买米买柴和添置船上的用具。这些都应该由我来出才是。”

    “嗨!聂少侠你说到哪里去了!这一切的费用我们都算进那一百五十两银子中多一文钱我也不敢收。”

    “老伯这样吧剩下的一百五十两就当我放在老伯那里帮我保管好不好?”

    “既然这样那我就暂时为少侠保管了。”因为以往也有客人将银两交给船家保管的。所以穆老爹也就答应下来说:“少侠我们之间信任归信任钱财之事还应当面点清楚才是。”

    “老伯说得对其实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三百两我从来没有点过。”

    穆老爹不由奇异地看了聂十八一眼问:“你没点过又怎知道它有三百两了?”

    “是位吴叔叔给我的说大约有三百两叫我在路上作为搭船住宿之用我也没点过拿了就走。”

    穆老爹又生疑了:“他交给你时他没数过你也没数过?”

    “是呀。”

    穆老爹心想:这吴叔叔是什么人怎么将这么多银两交给了聂少侠?别不是聂少侠叫人骗了?便说:“少侠既然这样我们更应该当面点清楚了以免以后有麻烦。”

    “老伯说的是。”

    穆老爹一来担心聂十八叫人骗了二来也提防这些银两是假的世上哪有名这么多的银两出来而不点清楚的?聂十八是年幼无知为人太厚道了不知道人心难恻。而所谓吴叔叔不点明就交给聂十八不能不令人生疑除非是武林中的慷慨侠士或者是江湖上最为信任的朋友才不屑于去清点。可是穆老爹了解聂十八只是深山贫苦猎人在这世上又没有什么亲人而且他不是武林中人也没有什么武林中的朋友何况还是第一次涉足江湖怎么突然间会有一个叫吴叔叔的人交给了聂十八这么多银两而不数?不会是这姓吴的见聂十八太过老实拿些假银两出来与聂十八开玩笑寻开心?

    穆老爹打开包袱一看不由傻了眼包袱中有银元宝也有金锭认真鉴别一点也不假个个都是真金白银点了一下数目足足有三百二十四两。

    穆老爹不能不惊讶了说:“聂少侠你的银两不只三百两而是三百二十四两你自己看看点清楚。”

    “老伯我不用看也不用点了我相信老伯。”

    “哦?你不怕我会骗你?”

    “老伯不会是这样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了?”

    “要是老伯是个贪心的人就不会只收我一百两而会要我二百两。而且小二哥也说老伯为人顶公正。”

    “好好!既然聂少侠这么信得过我我就代少爷保存着这一批金银。”

    “那我就多谢老伯了。”

    穆老爹想不到聂十八年纪轻轻为人竟是这般的豪爽大方以诚待人全无半占私心杂念这真是在江湖上少见不由大喜真有点相见恨晚。便说:“聂少侠别客气我先收好这批金银再和少侠饮两杯。”

    “老伯请便好了。”

    穆老爹收好金银从后舱提了一坛酒端了两只碗出来他难得遇上像聂十八这样纯洁的好青年要痛痛快快饮两杯。

    他们一老一少就在舱里对饮起来似乎像多年没见面的老朋友一样无所不谈。穆老爹问:“聂少侠你那位吴叔叔是什么人?他与你极好么?”

    “吴叔叔对我好极了他曾经两次救过我我要是没有他恐伯早死在破庙深山中了。”

    “那么说他武功很好?”

    “当然好呵连黑煞神母子两人和什么母老虎石寨主都打不过他。”

    穆老爹愕异:“母老虎石寨主?是神农架的石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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