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走在出场队伍中。女大十八变。虽然苏方琪现在才12岁,但性格已经和幼儿几岁时有了大变化。也许是当妈的袁欣艺刻意加大了成长阶段的教育约束,如今苏家长女已经长成一位小小的淑女。虽然看不到看台上的父母,但依然朝着贵宾观礼台方向挥着手里的彩带。
而严晓松的11岁长子严书明,还以小学生的身份参加百米短跑,这个小时候经常被苏方琪打着玩的小屁孩已经越来越有父亲的影子,说是少年老成也不为过。除了一头继承母亲卡特琳娜的暗棕色头发外,在其他方面与周围的华裔小孩并没有多大差异。
“听说你女儿今年上中学后,和常坤家的常紫莲关系不错?”远远地看着儿子挺胸抬头走过,严晓松回过头笑呵呵地对苏子宁说着,“常坤这些天,老把这些挂在口里,这老头貌似很喜欢让自己家的子女向我们靠拢。”
“他大概打算做华美外祖父吧……”苏子宁一想到那个民政部社会保障局长,就特别想笑,“不过,他也是个实在人,知道自己应该做啥,不应该做啥。”
“总理打算把他调个位置,派去泽西镇做镇长……这些天总是想着法地打听,似乎以为自己‘失宠’降职了。”严晓松朝某个观礼台方向嘟着嘴,只见人群里某个老头正在四下拱手,和其他部门的官员相谈正欢。
“泽西镇马上要改市了,老镇长王德已经老得不行,年底就要退休,常坤过去接任,恐怕还是打算今后继续提拔。”苏子宁想了想,指了指东南方向,“如果猜想不错,应该是去南山港、南非或是月山岛海外领。本土这些年的移民安置过多,各地有点承担不下了,那三个地方是大明移民的核心枢纽,今后还会加大华裔移民配额,总理一直在说需要一个更善于和明朝人打交道的人过去。”
“南山港要从南非剥离出来了?”一听到苏子宁口里把南山港和南非分开说,不由得一愣。
“嗯,昨天总理找我聊天,征求意见。”苏子宁无奈地叹了口气,“鉴于南非的实际情况,国会已经在考虑吴元一的提议,单独成立南非总督区,首府就建在金沙港,南山港和周边地区从南非分割出来,重新调整为直辖海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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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南山港分割出来单列,享受直辖海外领地位,难道要在南非总督区真正推行殖民地政策?”严晓松眉头一皱,似乎对吴元一推动的南非政策大调整如此之快感到吃惊,“恐怕还有其他配套政策出台吧?现在南非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国会这种态度似乎有点越权吧?”
“国会和内阁的职权重叠问题,上面一直说在讨论,天知道要讨论到什么时候……说实话,有时候连我都分不清国会和内阁的职权划分了。”苏子宁无奈地耸耸肩膀,渀佛对当前国会总是越过内阁对国家行政指手画脚的行为早已习以为常,“要最终有个更清晰的规矩,还是看那几个老人是否想明白,虽然我们对这种制度都是一知半解。”
“真是太感动了,我猜想这里面的花费至少可以购买1000支火枪吧?这些孩子们可比巴黎的贵族子弟奢侈太多了……”
正说着,观礼台一侧的外宾席上,来自法国的驻华美外交官正以一种纠结加羡慕的表情在嘀咕着,而他身边的西班牙外交官则在昏昏欲睡中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一场渀造后世的学生运动会就导致“友邦莫名惊诧”,苏子宁和严晓松顿时都乐了。
所有的参赛小运动员在体育场中央站队完毕,最后一声礼炮声也落幕,总统李萍老人从主席台站了起来,开始对着播音器发表简短的祝贺,现场的儿童欢呼声达到了顶峰。
与此同时,遥远的南非,一场预料之中的遭遇战也到了临战前一刻。(未完待续。。)